太婆把蛊虫碾成粉后放入到烟杆里,蛊虫经燃烧又被她吸了之后呼出来的烟雾就自带有蛊香,我一时控制不住就飞出去了。”然后又补充:“快把她给杀了!”
我当然不会答应它的要求。为了避免它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我只好温柔地哄它:“算了,一个老太婆的蛊虫能有什么好吃的?玉灵芝不是更好吃吗?乖乖地等着我给你找玉灵芝吧。”然后又承诺道:“我保证以后不再让你饿肚子,就算抓不到恶鬼,我也会去找其它毒物给你吃,好不好?”
金蛇听后,虽然还有些傲娇地“哼”了一声,但明显已经消气了。看到它安静下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实在不想再被它折腾了。
姚蒽瑶看到金蛇飞回我的身体里后,我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她知道我是正在与金蛇沟通,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过去扶起了外婆,让她坐到床上。并且郑重地对她外婆说:“外婆,您不能再对秋远哥哥出手了。”老太婆脸上带着一丝苍凉的笑意,枯枝般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孙女稚嫩的脸蛋,笑道:“外婆斗不过他,不会再对他出手了。”
姚蒽瑶听到外婆的话后,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然后她走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向我道歉:“对不起,秋远哥哥,我替外婆向你道歉。”我摸了摸姚蒽瑶的头,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而且,你刚才保护了我,还拒绝吃掉金蛇,所以,应该是我对你说谢谢。”姚蒽瑶听后,感动地抱住了我。
或许是被我的善良所打动,老太婆咳嗽了两声后,也向我表达了歉意:“孩子,对不起,我之前那样做也是情非得已。我只是想让蒽瑶变得更强,这样将来她遇到那些人时,也能有能力与他们抗衡。”
我一听,好大一个瓜,不过,我向来对别人的故事不太感兴趣,但是,既然这件事关乎我的朋友——姚蒽瑶,我便主动提问:“那些人是谁?”老太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算计,但我并未察觉。她缓缓开口:“黑巫。”
“黑巫?”我眉头一皱,这名字一听就不是好东西。
果然,老太婆接着说:“我和蒽瑶并非此地居民,我们是彝族人。彝族分为黑彝和白彝,黑彝是贵族和统治者,而白彝则是底层的奴隶。在彝族中,有一个地位崇高的巫师,被称为黑彝巫师。这个巫师是从族中养蛊最厉害的人中选出的。十六年前,一个叫沙玛阿鲁赤的养蛊人成为了新一任的黑彝巫师。他每三年都会从白彝中挑选一位血统纯正、没有与汉人杂交的女子作为蛊娘。这些蛊娘会被他用来养蛊,被赤身裸体地放入装满毒虫的大缸中,那些毒虫会从她们的九窍钻入体内,将她们的内脏与血肉蚕食殆尽。最后只剩下一张皮囊,里面的毒虫再互相吞噬,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只,这便是蛊王。然而,这只蛊王只不过是他用来喂养他的本命蛊的食物而已。在他又要选出新的蛊娘的第五个三年,我的女儿不幸被他选中。那时,她刚怀有身孕,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被选中的原因之一。为了救下我的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拼尽全力才将她们救出,并一路逃到了这里。可惜,我的女儿还是在生下蒽瑶后不久病逝了。虽然她离世了,但至少她没有像其她蛊娘那样被虫子咬死。”说到这里,老太婆的脸上虽然露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中却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仿佛仍在为那逝去的女儿感到惋惜。
听完她的话,我内心感到十分震惊,这简直就像中的情节一样!那个黑彝巫师的行为真是太邪恶了,居然将活生生的女子当作养蛊的容器。想象着那上千万的虫子源源不断地从女子的眼耳鼻口、产道后庭里钻入,我就感到头皮发麻,恶心不已。
我努力甩掉这些恐怖的画面,继续消化着老太婆的话。既然她说她的女儿,也就是姚蒽瑶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那么,饭馆里的那对夫妻,又是谁?
仿佛是察觉到我的疑惑,姚蒽瑶主动为我解答:“他们是我的养父养母。因为外婆曾经救过他们一命,所以为了报答外婆,那对夫妻就收养了我作为他们的女儿。”
我听后恍然大悟。看来,姚蒽瑶很清楚自己的身世。
老太婆话还没说完,喘了一口气后继续道:“彝族人,尤其是黑彝,他们非常团结排外且记仇。一旦有人得罪了他们,无论逃到天涯海角,他们都会想尽办法将那人杀掉。我带着女儿逃离了那里,这等于是背叛了他们,所以黑彝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那沙玛阿鲁赤,更不会放过蒽瑶,他一定会把蒽瑶抓回去,当作蛊娘。”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老太婆为什么要抢我的金蛇来增强蒽瑶的力量了。她是为了让蒽瑶有一天遇上沙玛阿鲁赤时,即使无法完全对抗,也能有能力自保。不过,老太婆之前提到,等姚蒽瑶的本命蛊将我的金蛇吃掉,增强力量后,就能将“那个人”的蛊虫也一并吞掉。这里的“那个人”,究竟是指谁?
正当我准备提问时,老太婆突然反问道:“你来这儿是不是为了要找到玉灵芝?”
我一愣,差点脱口而出“您怎么知道的?”但随即想到,这老太婆是个经验丰富的蛊师,她看到我的金蛇蛊,再联想到这里的那座古墓,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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