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带至花洒底下,温热的水如细雨落下,他的一双手在水花下轻轻刷去一团团白泡沫,他将她转过身,面向自己,默想着除了性与温柔,他再也没什么能够给她,这一夜只要她不后悔,他会尽力让她用身体感受到最大的快乐。除了性,他什么也给不了她,这念头为何让他如此难受?梁一峰抚去她眼睑上残余的泡沫,她闭上双眼,被他拉走出花洒下,他按压了点沐浴乳,轻缓温柔地从她颈间开始揉出泡沫。梁珈珞忍不住逸出娇吟,他揉出泡沫的手耐人寻味的撩拨,轻易苏醒了她的欲念。他忽然停下动作,她不解的张开眼睛,他对她微微一笑,右手再取来沐浴乳,低声说:“闭上眼睛,乖,感觉我,才刚要开始而已”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听话地闭上眼,感觉他轻吸浅吮着她的唇,然后拉开距离,他沾了沐浴乳的手贴上她的小肮,像是火,说不出来的灼热漫上她腹部,钻入她身体深处。那些揉开的泡沫,如软绒,在她身体上舒展,消逝。她的低吟转烈,他的唇游吻到她耳边轻语“什么都别想,只要感觉我把自己交给我,亲爱的”那火从里到外烧着梁珈珞,她的情|欲意外猛烈,跟着他驱入她身体的强烈节奏起舞,她意识模糊,几乎攀升至高峰边缘,她双脚虚软,靠紧了他结实的胸膛,她听见自己发出陌生激昂的呻吟,然后抵达高点,白光在她紧闭的双眼里飞散,一切变得虚浮又模糊,仅剩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之中发颤。她不晓得自己落下泪来,直到他细碎的吻密密品去泪花。梁一峰柔声安抚“乖,我抱着你乖。”她全身无力,任由他抱着她,她缓缓张开茫然的双眼,下意识地轻吐道:“我从来不知道,身体可以快乐成这样”被取悦到极致,快感也极致。她一直误以为性就是男人与女人在床上,彼此身体做深入的碰触,虽然她不讨厌,但也从没太过强烈的感受,偶有欢愉仅止于此而已。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达到这种极致的快乐,但不知为何,她的心有种失落感,原来,梁仲洋连在床上都不够爱她。他愣了许久,紧接着强烈的怜惜翻涌而上,他亲吻她小巧的耳珠,温柔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我不知道他对不起,亲爱的”他没办法出口的话她理解了,如今一切真的都无所谓了,所以她释怀地笑了,那笑明亮灿丽如花。“我说过才刚开始而已,你的身体还能得到更大的快乐。”梁珈珞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妩媚的笑说:“我很期待你说的更大的快乐。”她风情万种的模样,让梁一峰心念一动。“我是不是教坏你了?”“如果这样是教坏,那请你把我教得更坏吧。”“好,我会教会你所有坏事。”他深吻了她一口,再次将她带至花洒下,冲去她身上的泡沫,接着抱起她,将她的背顶在冰冷的磁砖墙上。梁一峰坏坏地说:“这次,不准闭上眼睛,你乖乖的看着,看我怎么让你的身体快乐,看着我爱你的身体,看着我们”她轻轻闷哼一声,承受了他突然近乎粗暴的进入,身体却疯狂地爱着这样的侵入,她用从没发出过的欢吟声渴切的回应他。“你的声音让我快乐,我喜欢你可以更大声地叫。”“我会被你逼疯”梁一峰加快了速度,她觉得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却极端欢愉,让她几乎承受不了,想要闭上眼。“张开眼睛看着我”他边轻啃着她的唇边道。梁珈珞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结实精壮的身躯,有力贲张的肌肉线条。“告诉我,你喜欢这样”“我喜欢这样”她说。“喜欢什么?说给我听。”他在教坏她,教她失控,教她放任身体欢愉、品尝欢愉。“我喜欢、喜欢你在我身体里”梁珈珞失去了理智,跟随他的速度,奔向疯狂。梁一峰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她第二次攀上高潮,破碎理智。
他极力克制不让欲望在她体内流泻,只是想取悦她。抱紧她瘫软的身子,他关掉花洒,像抱着娃娃似的将她抱出浴室,安放在大床上,他缓缓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撕开保险tao包装,戴上,再覆上她,在她耳边低语“亲爱的,还没结束”“但我没力气了”她软软娇语,眼眸都快张不开了。“没关系,你不需要出力。”他怜惜地笑了笑,细碎绵密地亲吻她的脸。这一次,梁一峰温柔缓慢地爱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他用不一样的方式,带她攀过高潮,等她坠落,直到她近乎无力地低声哭喊不要了,他才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自己,她累得睡去,他却清醒不已。天,亮了。他望着她的睡脸好半晌,起身,替她盖好被子,他穿回衣服,拿起碎玉环放进裤子口袋里。离开前,他交代柜员十二点打电话叫醒她、送餐到房里,他加买休息钟点、买单餐点,并交代一点要为她叫出租车来,他记得今天下午她要值班。梁一峰将车子驶离,从照后镜看着摩铁最后一眼,从现在起,他们就要当彼此是陌生人了。若不先离开,看着清醒的她,他走不掉。他无法自欺欺人,昨晚的一切,不单单只是性而已。梁珈珞被电话铃声扰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没意识清楚身在何方,本能先抓来话筒,贴上耳朵,就听见一道轻脆的女声扬起—“您好,梁先生交代中午十二点拨电话叫您,我们已经将梁先生点的餐点放在房门外的餐台上,请您取用。一点整,有出租车会到楼下等您。”“嗯谢谢。”她挂回话筒,眨了几下眼睛,撑起身,发现全身酸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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