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熟红的小洞张开着蠕动,里面甚至还含着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白精。
言乔看不到,他只觉着下面又黏腻湿润起来,身上的人呼吸也粗重很多,龙头贴上他的穴口滑动磨蹭,他平缓呼吸咬牙忍耐着涌动的情欲,手指轻微地曲了曲。
下一刻,阴茎毫无预兆地狠狠插进来,噗滋一声干到肉洞深处,言乔被顶得一颠,魂都要飞了,险些叫出声来。
肉道被谢允洲开拓的松软,万俟琅轻而易举地捣入到最里,便埋头闷不吭声地挺腰抽插起来。
穴肉密密麻麻地吻上茎身,绞裹着肉棒往里吸,万俟琅低头看着嫣红小逼一下一下卖力吞吐着粗长肉棒,他爽得腰眼发麻,又抬眼瞧见言乔被自己撞得一颤一颤,胸前那两小团乳肉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白得扎眼。
万俟琅看得牙痒痒,俯身吻上这白豆腐,含在口中来回啃咬。
他今日未易容,但戴着个银色面具,言乔乳尖被温热口腔包裹,剩下的肉却被寒凉锋利的硬东西硌着,不太舒服。
言乔微微动了动,万俟琅似乎察觉到,一个掌风灭了蜡烛,屋内顿时暗了下来,接着便卸下面具放到一边,下身继续律动着。
言乔忍得实在辛苦,发丝被撞得散开,粘在脸颊上阵阵发痒也不敢挠,肉穴也被肏得过分了,麻痛中才带着一丝爽意,还得咬牙吞下声音,感受着硬邦邦的铁棍来回抽插软嫩肉道,简直是漫长的酷刑。
这人的唇从胸前移到耳侧,忽然开口说道:“别装了,想叫便叫。”
言乔被吓得一个激灵,紧张得下身也骤然夹紧,只见身上压着他的人也是一抖,一声闷哼,浓稠的阳精便冲射出来,尽数灌到了肉穴里。
言乔等他射完,就抬着屁股往床角里面挪,阴茎也从肉洞里面抽了出来,黏腻液体流了一床,一眨眼的功夫,言乔也躲到了床里墙边。
床上交叠的人影分开,暧昧的水声也停了下来,黑漆漆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互相望着,只能辨认出大致的轮廓,并不能看清面容。
“你早就知道我在装?”言乔警惕地望着他。
万俟琅随意地坐着,似是无奈:“知道。”
言乔一阵挫败后再次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缠上我?”
“你只是把我忘了。”万俟琅冲他一笑:“不如跟我回去?我一定能让你想起来。”
“回去?南月吗?”
“自然。”
“……”
言乔木着脸,他看着有那么好骗吗?
万俟琅忽然凑近,保证道:“我现在就能带你走。”
言乔无奈地推开他:“不要,不劳烦你了,我不会去的。”谁知道这人是什么心思,把他骗到异国他乡卖了怎么办。
万俟琅惨遭拒绝,脸上没了表情,看了言乔半晌,才从自己的衣衫中翻出来什么,拿着先擦了擦阴茎。
言乔:“……擦完你就走吧。”
万俟琅哼了一声,没理会言乔的话,转而说道:“你以为谢允洲对你有多好。”
说着,便把擦下身的东西扔到了言乔身上,“你把它藏到书柜里面,谢允洲还是发现了,若不是我及时转移,你早被揪出来了,这个端王对你心存怀疑,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言乔没躲开,仔细辨认之后才发现这东西就是让他焦虑不已的手帕。
他看着这玩意就头疼:“难不成我还要谢谢你?你没事给我这个干什么,烧都烧不掉。”
又是一阵沉默,万俟琅静静地盯着他:“你真的不跟我走?”
“不走。”言乔不假思索地答完,心中又害怕起来,“你不会逼我吧?”
万俟琅得了答案,默默地拿着衣服穿起来,低低吐字:“不会。”
言乔稍微放松,这人不强迫他就好。
看着对方穿戴完毕,忽然又坐在床边不动了。
言乔忍不住提醒道:“快走啊。”
万俟琅倏地站起来要翻窗离开,言乔又喊住了他。
那面具和手帕被言乔递过去,好心劝他:“东西你拿走吧,既然是南月人,就别在大周逗留了,被抓到会很惨的,也别来找我了。”
“谢允洲不会对你好的。”万俟琅握紧东西,嗓音冷硬地开口,“你以为大周又是什么好地方。”
这话像是什么诅咒,扰得言乔一晚上没睡好。
端王府出了丑闻。
他在南郊的外宅闹出了人命,死了一个奴役,这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这奴役是一血封喉而死,双耳也被血淋淋地割下来。
这种死法是南月惯用的挑衅手段,一向用来对待大周的俘虏。
死的人名小五,最先发现的人名浮双,都是南郊宅院内侍奉东阁的下人,消息被推波助澜地传到皇宫,连带着前些日子柳家之子溺死的事情。
皇帝动了疑心,但并未牵连端王,偏偏这时,太子又带了个证人入宫,说是有关键的证物要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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