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沉落海底。
赵瑭试着运了运气,周身经脉堵塞无法运行,这也在他预料之中,‘落神智’除了作为迷香外更有散功之效,不过他仍旧有准备,舌尖一卷,翻出舌苔下暗藏的一粒暗红药丸,入腹后化成一缕缕热流,开始冲刷闭塞的经脉窍穴。
赵瑭盘腿运功,良久吐出一口浊气,经脉有所松动,但想要完全恢复功力,看样子也要四五日的时间……
也不知道离欢喜寺还有多远,时间充沛的情况下他有把握能冲开窍穴,但要是在上岛前无法恢复功力,凭他这个半吊子到时不免要受制于人。
船舱内不分日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里突然打进来一束光芒,刺得赵瑭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再睁开时,赵瑭发现自己正被人强扳着下巴,打量货物一样上下审视着。
“啧,凡夫俗子,”说话之人是个粉面和尚,身穿一袭青色黑边僧袍,借着微光看清赵瑭的脸后,语气难掩失望,暗中抱怨:修为只有筑基期,元阳虽在却无比稀薄,又是一批下品炉鼎,捕奴的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虚观师兄,那边还有几个,咦,角落那个紫衫的瞧着不错。”站在虚观身后的虚常和尚四处环顾,看清躲在角落里的紫衫少年后明显眼睛一亮,语带兴奋地说。
虚观一听,立马甩开已经让他打上‘下品炉鼎’标签的赵瑭,快步朝船舱角落走去。
赵瑭麻利缩回角落阴影处,心里松了一口气,功力还没有恢复,此刻对上欢喜寺淫僧恐怕还有些勉强,若是顺从对方,在没有接到任务的情况下失去元阳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以上个世界的支线任务推测,他并不信系统会轻易放过这种折辱手段,指不定早在后面留了个大招等着他呢。
这会从入口打下的光线,终于让赵瑭看清了船舱内的景象,原来舱内不止他一人,横七竖八地躺了约莫有十几人,从服饰上看,几乎都是各门各派的年轻弟子,男女皆有。
而让虚观虚常看上的紫衫少年,看起来有筑基巅峰的修为,五官俊秀,唇红齿白,乌发中插着一根玉箫墨木簪,即使一身狼狈仍掩不住一股清高之气,想必是灵箫派的弟子了。
“不许碰我……”紫衫少年无力地挣扎起来,他被虚观一把抱起,放在了光线敞亮的地方,似乎预见了自己即将遭受到什么,不停地发出咒骂,虚观轻易压制住他如蚂蚁撼象般的反抗,手法古法地在少年下腹间摸索一通,欣喜道:“元阳醇厚,尚是处子之身!”
虚常站在一旁接口道,“可惜只是筑基巅峰,若是入了金丹期,便是个上品炉鼎了。不过元阳似乎十分精醇,也算是难得了,师兄你困在金丹境已有九年,阴阳调和后想必能一举突破,师弟我就不夺人所爱了,待师兄采了元阳,喝点剩汤足以。”
虚观单手持礼,含笑道:“谢师弟承让,我就不推辞了!”说着,他手一挥,袖口掌风瞬间挑开了紫衫少年的腰带,轻衫翻飞,衣物尽褪,生生现出美人活色生香的肉体来。
这个方位,天窗折下的日光正好打在了少年的身上,他皮相生得极好,加上乌发打散披在身上,更衬出一身雪练似的白肉,细腰纤纤堪一握,双腿笔直而修长,连脚趾甲都是圆润秀气的,让人有种想要捧在手里好好把玩的冲动。
虚观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来回抚摸少年的身体,“师弟,这身皮肉算是上上等货色了,细滑白嫩如脂膏,待你我采补尽了也可当个玩物。”
“住手!你们可知道我师从何人?”紫衫少年又惊又怒,四肢却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色厉内荏道:“家师乃灵箫派长老‘道鹤真人’,劝你们速速放我归去,否则……”
“否则又如何?”虚常在后头将少年抱在怀里,两指夹了他胸前淡粉色的茱萸,忽轻忽重的亵玩,不断挑逗他的身体感官,“实话与你说,既入了传说之境,以当代欢喜佛的大能,就算来的是天王老子也必能要他有来无回!”
“你乖乖让我们师兄弟尽了兴,等到了岛上,就把你划给我们作专属炉鼎,否则被人采补多了,成了废鼎有你好受的……”虚观埋头在紫衫少年的两腿间,含住了青涩的肉芽,技巧娴熟地上下吞吐起来。
“畜牲!”紫衫少年羞怒交加,他出身名门,自幼恪守清规戒律,连自渎都不曾一分,如今身陷魔爪任人摆布,只觉耻辱难堪,心中万念俱灰,“淫僧,你们不得好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是让贫僧先带你一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虚观淫邪地笑着,低头用力在肉芽顶端嘬了一口,险些把青涩少年的魂魄都给嘬了出来。
相比虚观的放荡,虚常悄然在他身上连点数个穴道,同时附在他的耳边轻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你又何必拘泥世俗陈礼,不如放下过往及时行乐……”
虚常充满磁性的低吟声回荡在船舱内,竟莫名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似情真意切,让人不禁想要放下种种戒备,乖乖听从他的话语。
紫衫少年眼底先是挣扎,继而闪过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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