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粗糙之木桌,其中一支桌脚明显与另外叁支桌脚不同。
这是那里?
春花强撑坐起来,却力气不足,跌下坑床。听着房间有声响,有一名年轻之妇人推门进来,并道:
&ot;你醒了。&ot;
春花挣扎欲想起来,她忙过来扶她。她顺势抓着她,摸上一张粗糙之小手。
&ot;夫人,不知您贵姓?这里是?&ot;
&ot;甚么夫人,我夫家姓张,这里是张家村。&ot;
她把她扶上坑上。
&ot;为何我会在这里?&ot;
&ot;早前,公公及我家那位在河边捕鱼时,见到你,并带你回来。&ot;
&ot;多谢救命之恩。&ot;
&ot;姑娘,你家人在那里,我们帮你去报过平安。&ot;
被她这样一问,春花脸色苍白,痛苦地闭合双目,摸着头道:
&ot;脑袋很痛。&ot;
张娘子看着,急转话题道:
&ot;不要紧,可是刚醒过来,未想到,慢慢来。你昏迷多日应是肚饿了,我为你去寻来一些粥水给你吃。&ot;
春花虚弱地道:
&ot;有劳了&ot;
其后,春花假装失忆,留在这里养伤。并与那位张娘子打探这里之情况。
这是边关一带之小村子,多数村民姓张,她夫家上有公婆,下有俩名小叔,未婚,及育有一名叁岁之儿子。
当她可以落地,四处走动,露过脸,看一回这处乡村民风时,已是叁日后了。
她看着那些帮着落田耕作,蹲于小河边洗衣,挑水回家之妇人时,再看着自家那双白嫩滑腻之小手,与富家小姐那双无疑,便是烦困了。
而且,更令是她无所适从是,张家那两名未婚之叔子对她过于关怀及呵护。她明白那些是甚么,更是不知如何自处。
此时,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四体不勤,又身无分文,不可能独自生活,亦不可长赖于张家。
这样,应何去何从。
当她仍未想出一个法子出来时,已有人帮她决定日后之日子了。
她本是想再适应返做粗糙之务,提着一些贴身衣衫于河边清洗,身后便传来一阵步操之声音。
她一个回头,看着两排士兵公正有序,迅速整齐地站于两旁,开出一条通道,恭迎后面那位骑着骏马,身穿盔甲,身姿挺拔之男子,宛如天神降临。他慢悠悠地穿过列队,来到前头。
春花提着之木盘,随随滑下,发出一声。
&ot;嘭。&ot;
他坐于马匹上,对着她道:
&ot;回去了,春花。&ot;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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