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灯。
宋越曦迫不及待地脱光裤子,趴在被子上,向后翘起白嫩嫩的小屁股,一边冲梁琰急道:“哥哥,快点!”
梁琰则会掏出一管‘药膏’,据他说是花费了大力气才弄来的专治小缝病的特效药,价格非常昂贵!
每次只能用手指揩一点点,然后慢慢揉在小缝上面,而且必须要别人帮着揉,自己揉还没用,一揉就是半个钟,少一秒都不行!
宋越曦每晚都被揉到浑身发软,小缝又红又肿,还会汩汩地流出透明的黏水。
梁琰说这是正常的,说明他正在‘好转’,宋越曦一听,原本的疑虑瞬间打消了,哪怕隔天小缝肿痛得不成样子,上课坐都坐不住,还被老师误认为他故意在课堂上调皮捣蛋,罚他在教室外站了两节课!
就算是这样,宋越曦还是咬牙坚持下去了,每晚准时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催促哥哥给他治‘小缝病’。
直到一个月后,宋越曦上了人生中的第一节生理构造课。
当天晚上,梁琰吃了个闭门羹,并且收到一张写满了狗爬字的‘兄弟关系断绝书’。
年幼无知不幸受骗的宋越曦,整整三个月没有跟梁琰讲过一句话。
再后来,宋越曦过生日了,梁琰花光零用钱,买了一台当年最新款的钻石级游戏仓送给他,两人关系才稍稍缓和下来。
五分钟后,梁琰抱着双臂站在床边,沉声指挥道:“腿再张开一点。”
宋越曦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这会儿已经脱了裤子,正仰躺在床上,像只实验台上的青蛙般岔着腿,露出柔嫩青涩的下体。
那地儿是天生的白虎,五年前梁琰摸着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白白嫩嫩跟块水豆腐似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前头的小肉茎也生的漂亮,形状姣好颜色粉淡,看着就有种让人捏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想法。往下会阴处,则劈开了一道又窄又幽深的小肉缝,细细长长的,花蕊般的洞口小得瞧也不瞧清,若隐若现的很是诱惑。
“别愣着,你平时就是这样应付考试的吗?”梁琰站着不动,视线全粘在那个不知梦见过多少回的漂亮小逼上。
“你别污蔑我,我考试一向很认真的!”宋越曦被看得十分羞窘,偏不肯落了下风,硬把白皙笔直的长腿分开一些,“这样够了吧?”
“不够,再分开一些。”梁琰要求严格。
“怎么不够了,我腿都要劈叉了!”宋越曦柔韧性其实很好,下身几乎抻成了一字型,腿根酸到不行,再劈他可就不干了。
“好,算你通过。”梁琰从善如流。
他说着,抽出了挂在腰际的伸缩教鞭,手腕一甩,长度瞬间延长了04米,鞭身细细长长,直径只有08厘米,顶端和尾部嵌有一个象牙质地的浮雕圆球,看着十分别致而又精巧。
“第一题,”梁琰执着教鞭,在饱满白嫩的女户上点了一下,“这是什么?”
冰冷异物的碰触让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颤了一颤,登时软和下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细弱如蚊吟的声音,“……阴阜。”
“你是没吃饭,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听不到,一律视为答错。”梁琰摇头说。
宋越曦实在是太羞耻了,心底生出一点后悔,眼前这人到底是他哥,不是生理考核时不得不面对的监考老师,但他又太馋幻影之刃了,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犹豫一会,还是咬牙提高了声音:“……阴阜!”
梁琰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点头算是通过了。细长的教鞭继续划动,拨了一下瑟缩在腿侧的肉茎,小东西生得粉嫩可爱,随着教鞭左一下、右一下地拨弄而摆动着,“这个呢?”
“是……阴茎,”敏感的性器被人来回拨弄着玩,宋越曦又羞又恼,气不过瞪了梁琰一眼,“你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
“你想太多。”梁琰镇定自若地说。
宋越曦没来得及反驳,那蛇一般的教鞭又开始移动,几乎是沿着女阴的形状,细细描绘了一圈,每划过一处,便带起一阵似有若无地骚痒,下体隐约生出的异样让他发不出质问的声音,长腿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了几下。
梁琰注意着他的身体反应,教鞭顶在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肉缝上,用力一划,那连男人鸡巴都没夹过的柔腻阴唇,便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如未熟的花苞般缓缓绽开,露出一点娇嫩粉艳的屄心。
“啊……”宋越曦忍不住轻叫出声,脖子微微仰起,正对上梁琰如同深海漩涡似的黑眸,不知怎得,莫名感到一丝害怕。
他的屄儿生得白嫩,干干净净的颜色比教鞭顶端的象牙白小球还要细腻几分。梁琰眸色暗沉,挑开一片蜷缩起来的小花唇,恶意地用顶端圆球来回碾压,将柔红的花瓣碾成纤长的薄薄一片,“第三题,这是什么?”
宋越曦撇开视线,有点脸热,小腹也有些热热的,下意识顺着对方回答:“是阴唇……”
“错了。”梁琰冷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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