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晚,开口问他:“肚子饿吗?”
宋朝歌一放学就过来医院,折腾了五、六个小时,自然又饿又累,便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去吃饭。”梁禛彦朝司机说了个常去的餐厅地址,想了想,按下隐藏在车壁的一个按钮,前座与后车厢之间缓缓升上了阻隔视线的黑色挡板,连声音都穿透不进来。
宋朝歌小脸一红,想到了好几次在同一个空间里发生过的激烈交欢,看着对方俊逸的侧脸,下意识开始解开校服的纽扣,一边小声问着:“要做吗?”
“你在想什么?”梁禛彦一贯有些冷硬的神色柔和下来,嗓子带着一点笑意,指了指车壁上的电子时钟,上面显示10点45分,“刚才在医院不是憋得很难受,平时10点就让你释放一回,今天超过45分钟了。”
宋朝歌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被梁禛彦追问了几次是要做还是要尿尿,只能一边把解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扣回去,一边支支吾吾地回答:“……要尿尿。”
梁禛彦便把人抱在怀里,脱了裤子,一手拿着个300l的一次性塑料杯,放在他腿间,一手拨开肥嫩的花唇,指纹解锁后抽出湿漉漉的尿道棒,用指腹揉着微微翕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红腔的女性尿孔,“尿吧,我的小尿壶。”
宋朝歌被粗糙干燥的指腹揉得小声哼哼,攒了许久的尿意一点点冒出来,很快从下腹窜出一股酸胀无比的快意,禁不住打了个尿颤,在梁禛彦手里尿了出来。
尿完后,梁禛彦用湿纸巾替他擦拭干净,假装没看见翘在半空中的小小朝歌。
凌晨三点多,卧室的柔软大床上,宋朝歌靠在梁禛彦怀里,身子缩成小小一团,颊上晕着两抹薄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雪白的皮肤还留着红紫的指印和吻痕,被疼爱了整一晚的小屁股夹着一口含满浊精的屄眼儿。
他睡得有些不安稳,不是因为‘被操劳过度’而睡不好,恰恰相反的,是那处自怀孕后一直没有被疼爱过的女屄,正好不知羞地敞开两瓣肥肿不堪的唇肉,露出饥渴而滚热的艳丽屄心,散发阵阵惊人的热意,黏腻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在这个深夜时刻,来势汹汹的孕期情热,摧磨得人无法入睡。宋朝歌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湿润而勾人的眼睛。
好想要……醒来的,由最高联合会议签订颁发。
强制生育条例出来后,宋朝歌算得上是被赶鸭子上架的,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怀孕让他变得脆弱敏感又爱哭,有时候半夜趁着梁禛彦睡熟了,就偷偷咬着床单哭鼻子。
有一次,梁禛彦发现他哭得浮肿的眼皮和红红的小鼻头,脸色倏地一沉,“怎么回事,哭了多久哭成这副样子?”
“就一小会儿……”宋朝歌小声嗫嚅,不敢对上男人严厉的目光。
“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梁禛彦开始脱下刚穿戴好的军装外套,随手打开通讯器,让副官取消今天的日程。
宋朝歌看着他利落地结束通话,鼻头忍不住一酸,“我……我看你最近那么忙,在书房一工作就是一整夜,只睡两三个钟,平时还要抽出时间陪我……”
梁禛彦神色复杂,轻叹了一口气,向他招手手,“过来。”
宋朝歌抽抽噎噎地挪过去,被搂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梁禛彦揉揉他的头发,语气不再是一开始的冷硬,反而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不听医生的,也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不准再哭了。”
宋朝歌吸着鼻子,点点头,“我不哭了,你去工作吧,不要耽误了公务……”
梁禛彦不理他,径自把手伸进了睡袍里,握住一只如蜜瓜般沉甸甸的白嫩奶子,柔软绵密的手感仿佛用力一掐便会迸溅出甜腻汁水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宋朝歌还有些不明所以,便被抱着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梁禛彦出去一趟,回来时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小盒子。
“要做什么?”宋朝歌面露不安地坐在软椅上,被拉开的睡袍也没有弄好,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胸口,雪白的奶肉上点缀着红艳艳的奶头,仿佛两枚皮薄汁水足的红樱果。
“别怕,不疼的,通了奶孔后会舒服很多。”梁禛彦打开盒子,拆了医用塑封膜,只有3厘米长的小金针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锋利。
在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扎上一针,想想都让宋朝歌怕得不行,可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得听从梁禛彦的,最多是一脸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轻一些……
梁禛彦随口安抚他几句,抓了一只莹白饱满的奶子,手指攥紧奶头,用力一捏,强迫张开一点艳粉的小孔,然后将金针对准了中心一点,旋转着钻了进去。
“啊……!”尖利的刺痛自胸口传来,宋朝歌疼得眼冒泪花,又不敢挣动一分,生怕金针乱戳进了其他地方,只能无助地挺着两只奶子,被冰冷坚硬的金针深一下、浅一下地肏弄着奶孔。
从未被玩弄过的嫩孔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宋朝歌不自觉慢慢夹紧了两腿,胀痛的奶子中也似乎有什么东西汹涌流动起来,在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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