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试一向很认真的!”宋越曦被看得十分羞窘,偏不肯落了下风,硬把白皙笔直的长腿分开一些,“这样够了吧?”
“不够,再分开一些。”梁琰要求严格。
“怎么不够了,我腿都要劈叉了!”宋越曦柔韧性其实很好,下身几乎抻成了一字型,腿根酸到不行,再劈他可就不干了。
“好,算你通过。”梁琰从善如流。
他说着,抽出了挂在腰际的伸缩教鞭,手腕一甩,长度瞬间延长了04米,鞭身细细长长,直径只有08厘米,顶端和尾部嵌有一个象牙质地的浮雕圆球,看着十分别致而又精巧。
“第一题,”梁琰执着教鞭,在饱满白嫩的女户上点了一下,“这是什么?”
冰冷异物的碰触让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颤了一颤,登时软和下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细弱如蚊吟的声音,“……阴阜。”
“你是没吃饭,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听不到,一律视为答错。”梁琰摇头说。
宋越曦实在是太羞耻了,心底生出一点后悔,眼前这人到底是他哥,不是生理考核时不得不面对的监考老师,但他又太馋幻影之刃了,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犹豫一会,还是咬牙提高了声音:“……阴阜!”
梁琰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点头算是通过了。细长的教鞭继续划动,拨了一下瑟缩在腿侧的肉茎,小东西生得粉嫩可爱,随着教鞭左一下、右一下地拨弄而摆动着,“这个呢?”
“是……阴茎,”敏感的性器被人来回拨弄着玩,宋越曦又羞又恼,气不过瞪了梁琰一眼,“你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
“你想太多。”梁琰镇定自若地说。
宋越曦没来得及反驳,那蛇一般的教鞭又开始移动,几乎是沿着女阴的形状,细细描绘了一圈,每划过一处,便带起一阵似有若无地骚痒,下体隐约生出的异样让他发不出质问的声音,长腿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了几下。
梁琰注意着他的身体反应,教鞭顶在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肉缝上,用力一划,那连男人鸡巴都没夹过的柔腻阴唇,便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如未熟的花苞般缓缓绽开,露出一点娇嫩粉艳的屄心。
“啊……”宋越曦忍不住轻叫出声,脖子微微仰起,正对上梁琰如同深海漩涡似的黑眸,不知怎得,莫名感到一丝害怕。
他的屄儿生得白嫩,干干净净的颜色比教鞭顶端的象牙白小球还要细腻几分。梁琰眸色暗沉,挑开一片蜷缩起来的小花唇,恶意地用顶端圆球来回碾压,将柔红的花瓣碾成纤长的薄薄一片,“第三题,这是什么?”
宋越曦撇开视线,有点脸热,小腹也有些热热的,下意识顺着对方回答:“是阴唇……”
“错了。”梁琰冷淡地说。
宋越曦愣了一下,随即反驳,“不可能,明明就是阴唇,我都学过的……”
“是小阴唇,你少说了一个字,”梁琰轻轻抽了一下稚嫩的小屄,像是作为犯错的惩罚,“粗心大意,倒扣一分。”
宋越曦脸色憋红,不说话了,被教鞭抽中的那瞬间,嫩屄不由瑟缩一下的反应,却没有逃过梁琰的眼睛。
“第四题,现在碰的这里,是什么?”教鞭绕过了被碾得完全摊开、几乎粘在腿根上的柔腻花唇,层层剥出掩在嫩红包皮下的肉蒂。小小的一枚如红豆般,在教鞭顶端凹凸不平的纹路擦蹭了几下,便逐渐充血胀大,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宋越曦觉得腿软,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是、是阴蒂……”
“嗯,答对了。”梁琰嘴上露出一点儿笑意,挑着那一点颤颤巍巍的豆蒂,或是轻轻抽打,用浮雕纹路刮擦脆弱敏感的表皮,或是猛地用力一碾,硬生生把阴蒂压成扁圆的一滩。宋越曦连手都不曾用过,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被一根冰冷的教鞭玩得浑身颤栗不已,两腿极力向左右张开,嫩屄连连翕张,毫无预兆地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
梁琰五年前就知道他身体多么敏感,如今见这小逼只是被稍稍玩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水来,也没有多少意外。他用教鞭蹭了一点淫水,抹在绷得死紧的大腿根上,“你湿了。”
宋越曦脸腾地烧了起来,梗着脖子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梁琰斜睨了他一眼,“我有说不正常?”
宋越曦被堵得说不出话,一边又让重新抵在阴蒂上的教鞭玩得双颊潮红,眸中泛起一抹迷蒙的水雾。那勃发的阴蒂浸了淫水,更加滑不溜手,被肆意搓来碾去,粉艳艳的似扶桑花蕊里探出来的柱头,再也缩不回阴蒂包皮里。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流水吗?”梁琰声音低沉而性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蛊惑力,“这不是试卷内容,算是额外的加分题。”
宋越曦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从迷糊的脑袋里搜刮着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因为……因为阴蒂是双性外生殖器,有很多神经末梢,非、非常敏感。”
“还有呢?”
宋越曦努力回想课本上的描述,说得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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