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半个月没闻着肉味,逮着人便狠狠折腾了一通,天色将近破晓才鸣金收兵,宋朝歌就睡了一两个钟,这会儿,两条腿仍有些发软,走起路来,更是合也合不拢。
宋朝歌打了会盹,迷迷糊糊中,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他揉着眼睛,转身看去,进来的果然是梁禛彦。
“都睡着了?”梁禛彦走近,按着宋朝歌的肩膀不让起身,就着半坐半跪的姿势搂了他的腰。
“嗯,今天哥哥和弟弟吃饱就睡了,也没闹。”宋朝歌看着面前睡得正香的两个孩子,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扭捏地躲了一下,不肯给梁禛彦抱。
“不乖了?”梁禛彦强硬地搂紧了他,还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别,别在这里,不行……”宋朝歌脸红起来,昨天折腾了一夜不够,现在可是在孩子面前,怎么能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行?。”梁禛彦咬着他柔软的耳垂,喷出的热气全晒在渐渐泛红的耳郭上,“我出去半个月,你就不听话了是不是?”
“我没有……”宋朝歌无力反驳,对上梁禛彦,他向来意志薄弱,仅有的一丁儿不乐意,在对方熟稔的爱抚下几乎不堪一击,腿心冒出些微热热的湿意。
梁禛彦见他被摸酥了半个身子,压低声音诱哄道:“自己把裤子脱了,转过去,我要肏你后面。”
宋朝歌脸热得不行,犹豫地看了眼摇篮床里睡得香甜的双胞胎,其实以床的高度,就算孩子醒了,也只能看到两人的上身,绝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景象。他咬了下唇,在梁禛彦的催促下,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解开裤头的松紧带,缓缓褪下裤子,露出白嫩饱满的屁股。
这还不算,梁禛彦还要逼着他撅高屁股,自己掰开臀肉,把红肿不堪的屄眼送到他的眼皮子底,点评几句后,再让人求他进去。宋朝歌无法,羞得声音都在发颤,“禛彦,你进来,进来肏我吧,小、小屄好痒……”
梁禛彦这才满足地扶着他的腰,把粗硬的大鸡巴送进了湿热紧致的屄眼里,那地儿仍残留着昨夜被好好开拓过的痕迹,方一进去,嫩红的屄肉便迫不及待地裹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般好好伺候着他的性器。
宋朝歌被顶得呻吟一声,意识到什么,连忙捂紧了嘴巴,生怕吵醒两个孩子。
“屁股夹紧些,都被操松了。”梁禛彦见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两人在偷情似的,便忍不住想要逗他,故意说些荤话反话,看他满脸羞红,又真的听话夹紧了屁股,又起了坏心眼:“夹得这么紧,想在孩子面前让我赶紧射了吗?”
“你别别说了……”宋朝歌羞耻到了极致,伸手去捂他的嘴。
梁禛彦被他小手捂着,也不制止,一边以缓慢而深重的频率抽送着,一边轻轻吻着他温热的手心。
宋朝歌被他又亲又顶得浑身酥软,忍不住摇着屁股迎合他的肏弄,发出低低浅浅的呻吟。
沉浸在爱欲里的两人,谁也没发现,摇篮床里的弟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爸爸和爹地搂在一起,不断重复着奇怪的动作。
鴹云州以南,绵延数百里的山丘森林中,有个得道仙人飞升后留下的洞府灵地,引得无数山精鬼怪垂涎三尺,大打出手,争夺不休。
相传十年前,不知从哪冒出了一只黑蛇妖,约莫五百年道行,法力高深,手段凶残,一举打趴了一众妖魔鬼怪,不但将仙人洞府据为已有,更让鴹云州内所有精怪俯首称臣,奉为黑虺大王。
如今时过境迁,仙人洞府早已不复往日的闲静清幽,不染凡尘,黑虺大王生性残忍,蛇性喜淫,洞府中堆满了被他看上抢来的,手下主动进贡的各色宝物和美人,可谓灼灼其华。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黑虺大王收了一兔子精后,便视其为珍宝,甚是娇宠,再也没瞧过其他狐妖魅怪一眼,连宝物也放不在心上了,只想日日陪伴爱宠。
洞府里,一夜欢好后,满室仍残留着久久不散的腥膻味儿,淫靡而情色。
黑虺双目紧阖,脸上犹带着餍足后难得的一点柔情,身上无一蔽物,露出一片汗水淋漓的精壮胸膛,结实大块的腹肌,和胯间两根足有七八寸长的狰狞肉鞭。
蛇有二鞭,现了人形,也是如此。
黑虺的肉鞭生得巨硕,根根如小儿臂膀粗细,顶端密布其刺,被好几泡精水淫液浸得油亮滑腻,饶是妖界窑子里身经百战的狐族妓子见了,也不禁脚下生软,两股颤颤,不敢开门迎客。
他的脚边,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甜的少年,正是新近爱宠兔子精,名曰白?。
白?道行浅,方修成人形不久,生有一副好皮相,面如桃花,眼若点漆,唇红齿白的,似个富贵人家的俊俏小公子。
此时,他双颊仍带着激烈欢爱过后的潮红,如墨乌丝披散在雪一般的裸背上,肌骨似玉,却遍布各种用牙齿细细啃咬,用双唇嘬吮出来的红紫痕迹。
再往下,他腰肢看起来极细,盈盈一握,如弱柳扶风般,更衬出屁股生得肥美,臀肉嫩得仿佛手一戳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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