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小猫,满眼都是迷茫。他的心颤了下。是错觉吗?
但对方那萝莉身材和萌样很教人难忘。他举棋不定的继续把车子往前开,开着、开着却在到达下一个路口的时候,骤然回转。也不过几分钟时间,那个小东西不见了。他停在路边,忽然觉得自己好笑。不过就一个小孩,一个去他店里用过餐的客人,他却还刻意回头找,到底在做什么?是了,是她那不符合年龄的表情和谈吐,令他混乱又迷惑。也是因为这点和别人不一样,让他惦记了吧。头顶在方向盘上重重撞了一下,惩罚自己这种幼稚的行为,他怎么会那么蠢?挥去浓浓的荒谬和自我唾弃,他重新发动车子,不过就那一刹那,眼角余光瞅见一抹晶亮在那张椅子下面闪了闪。那是一条小小的海豚银饰。他看过那玩意,那是一整条纯银的饰品,就挂在那小孩的背包上。他推门下车,弯腰捡起那饰品,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仔细听,人行道后面的巷子里传出了重物翻倒的声响,甚至有叫声。他把小饰品往裤袋一放,人钻进了巷子。“你放我下来唔唔救命啊抢劫杀人失火了--快来人--”纪已凉摔倒在翻覆的大型垃圾桶上面,顾不得腰痛得快断掉,双脚不停的往两个饱含恶意的流浪汉踢踹、大叫。“嘿嘿,小妹妹,乖乖听话啊,叔叔会疼你的,动手动脚就不可爱喽。”猥亵的笑声、污秽的眼神、龌龊的言语、一整排黄牙,教人恶心透顶。“跟大叔走,完事后给你钱花,要是不听话,可就有苦头吃喔。”另一个邋遢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摸上她洁白的脚踝。纪已凉继续放声尖叫,又连续踹了好几脚,不料这举动更引得两人色心大发。两人对视一眼,努嘴使眼色,嘿嘿笑的包抄了过来,一个扭了她的胳臂坐上她的身体,一个扑了上去,臭嘴就往她的小嘴凑。她作呕欲死,拚命扭动,可恨对方是男人,体力又悬殊--明明这里距离车水马龙的大街才不到几公尺的距离,为什么没有半个人探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好倒霉啊!这两个混蛋趁她刚刚发呆的时候,一个捂了她的嘴,一个抱住她的脚,两人合伙把她拖进死巷,因为措手不及,她的防狼喷雾器根本没机会拿出来,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这两个王八蛋加垃圾嫌她的烦恼不够多、处境不够凄惨吗?可是,她以为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身体一轻,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个倒栽葱摔了出去,撞上墙壁。另外一个也没有比较好,跌出去的同时还抱着唉唉叫。“你”她睁大眼,眼眶蓄泪。“跑得动吗?”她飞快点头。夏颉把她拉起来,打算往外跑。哪知道纪已凉爬起来的同时,脸色变了变,她的脚踝好死不死的扭到了。“你受伤了?”他很快察觉,心里把那两个对她意图不轨的人渣骂了个遍,不过,他也想骂她。“我不要紧。”她可以忍。“小孩子不要那么倔强,痛就痛,该哭就哭,可以依赖人的时候就赖给别人,逞什么强?”明明痛得脸都白了,眼泪也挂在眼眶上要掉不掉的,一张小小的脸上都是惊惶,她却说不要紧?他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的感觉是什么,想狠狠训她一顿的冲动,在看见她那张又脏又白的脸蛋时顿时烟消云散。她咬着唇。“别把我当小孩,我说过我不小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骂她,看他脸色阴晦,她又哪里得罪他了?她的申诉又被夏颉理所当然的忽略了。“小心!”她的人落在他有力的双手里,眼角余光却看见那两个坏人在吃了苦头后,随便拎了地上的砖块和棍棒就冲过来,眼光凶狠的朝着坏他们好事的他打过来。夏颉第一时间把她搂入怀里,伸出胳臂挡去了朝他挥动过来的棍棒,接着一记重拳狠狠挥在那流浪汉脸上,棍棒没能打到他,但是他额头硬生生的挨了一记砖头。纪已凉呆住,看着一条蜿蜒的血痕沿着他的额头滑了下来。他完全不在乎,把她往外推,低吼“快跑!”转身挡住又扑过来的两人,三人扭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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