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用爆皮的嘴唇含弄少女娇嫩的粉唇,肥大的舌头翻卷少女娇小的粉舌;膻臭的口腔泌出唾液,一口一口,往少女甜腻的口腔灌喂。
“小姑娘,乖乖,好可怜哦,别绑在这里被坏男人们乱搞,”唾液不再被灌送进少女的口腔,而被唇舌糊弄在少女潮红的脸颊上。
“肚子里都是坏男人们的精种,好可怜哦,”流浪汉边说边挺身用肉棒搅弄里面的浑液,少女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流着口水。
“这可怎么办呢,这么多精液,一定会怀上的,”双手左右掐着少女的乳头拉长,下身压着少女,长棒四处搅拌。
“这么多精液,怀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乖乖宝贝,太可怜了。”说道着,爆皮的唇又去吻少女的唇,“大着肚子的小美女,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好可怜啊,小乖乖。”
“……小兰,小兰不要怀孕,叔叔救救小兰……”奄奄一息地少女边说,流浪汉和自己的唾液边从嘴角流出。
“叔叔怎么救乖乖小兰,这都是乖乖小兰自己的错!不想怀孕就不要把肉棒吸这么紧啊!胸还长这么大,挂了两个奶袋一样!”流浪汉一边对着少女的口唇舔弄含吮、灌送唾液,一边捏着少女的乳尖挤压拉扯、摩擦揉捏,一边顶着少女的甬道四处搅拌、抵压摩擦。
“唔,太紧了,坏小兰,吸这么紧,叔叔的精种都被吸出来了!”深埋的柱身愈发粗壮,柱壁温度也逐渐上升,抵在阴唇的阴囊也升温膨胀。流浪汉积蓄已久的陈精和刚刚产出的新精一同灌进少女体内。
“不——!”蒙着眼、被绑在男士小便便器上的少女伸长雪白的脖颈,上面布满吻痕、指痕、牙印,发出被强制灌精时生理快感与意识痛苦交织的呻吟。
除满公厕男女性液气味和排泄物气味,小兰被蒙着眼时能闻到的,还有流浪汉身上的酸臭。被数不清的陌生男人,甚至还有现在身上的流浪汉,用肉棒狂鞭完肉穴后在子宫里射满精液。万一怀上孩子,也就根本不知道是谁的。
淡黄色的温热液体从两人连接处流出,在被强制灌精的高潮中,在性事快感和可能受精的恐惧里,小兰崩溃失禁。正紧抱着小兰,边灌唾液边灌精液的流浪汉,感受到两人连接处液体流动的温热触感,和肉棒上肉壁加重的挤压感、加强的吮吸感、加快的抽搐速度;他低头看见,少女雪白嫩滑的小腹紧贴自己粗糙黢黑的肚皮,皮肤交接处正不断涌出泛黄的热液。
“被五花大绑在男厕,估计已经被各种男人操一整天了吧?被奸一天,吃精一天,没被玩坏,还能夹能吸,还能爽到失禁,你可真是天生挨操的婊子啊。”
“臭婊子,尿老子一身,喷老子一身,老子可得好好感谢你。”
一股比精液液压更强、温度更高、体量更大的液体喷射进早已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少女惨叫一声,喷出更多晶莹透亮的淫水和淡黄热腾的尿液。在疯狂痉挛抽搐的少女的娇体上,射精完再放尿的流浪汉爽得从脚趾头到头皮直发麻、浑身直哆嗦。他感觉到自己粗糙黢黑的腹部下方紧压着少女嫩滑雪白的肚皮;少女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是被别人和自己肉棒捅出各种或红或青或紫的痕迹,高高隆起的肚皮下是被自己灌进的精尿在翻涌摇晃。他再一手把布满各种咬痕、吸痕、掌印的巨大白乳抓捏得形变,乳肉从指间挤压而出;一手把少女的小脸固定在自己面前,用自己的舌头舔吮少女的粉唇,看自己的唾液糊得少女唇面和唇周一片水光;粗大的男性舌头伸向娇小的女性舌头;在少女狭小的口腔里,男舌到处舔弄口腔、搅动女舌;男人一会儿用嘴吸得少女脸颊下陷,一会儿用舌头顶得少女脸颊凸起;少女喉咙上下涌动,吞咽着男人灌入的液体;那些液体,有的是少女分泌出或男人分泌出,直接灌送给少女,而有的是男人从少女口腔吸入男人口腔,在男人口腔里打转完,才再回灌给少女。
射完精液,放完尿液,喂完口水,流浪汉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走出公厕。白天全是淫靡之声的男厕,夜里只剩寂静。男士小便便池上,被捆绑蒙眼成精尿便器的少女垂着脑袋;少女雪白嫩滑的肌肤布满狰狞的啃咬抓握痕迹,两个乳袋上的乳头充血如成熟的樱桃;脸颊、乳袋、腰侧、肚皮、臀部、大腿内侧,写满歪歪扭扭的“正”字和“精厕”、“便器”、“母狗”、“婊子”、“请操我”、“受精中”、电话号码等等各种字样;因为洞口被流浪汉用清洁厕所洗手台的抹布堵着,肚子被流浪汉的精尿灌得有四五月怀胎般大。
纵使少女再耐操,捆绑她在便池上用的麻绳也坚持不住了。经过一整天各种男人肆意放纵的行为动静,麻绳也恰好抵压在便器上金属处,麻绳还是被摩擦拉扯给折磨断了。少女跌落在地面,肚皮挤压在地面,洞口抹布被肚里的精尿挤压掉出,黄白相间的热液涌流在公厕地砖。精尿热流从子宫向穴口涌出时,拍打流过子宫壁和阴道壁,刺激得少女又尿出来了。
昏过去再醒来的少女挣开捆绑的绳索和蒙眼的布条。本就被剪过的校服衣裙早已成了地面的几块碎布。灯光下,洗手台的镜面映照着,浑身写满字迹和布满性爱痕迹的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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