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的尿液。在疯狂痉挛抽搐的少女的娇体上,射精完再放尿的流浪汉爽得从脚趾头到头皮直发麻、浑身直哆嗦。他感觉到自己粗糙黢黑的腹部下方紧压着少女嫩滑雪白的肚皮;少女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是被别人和自己肉棒捅出各种或红或青或紫的痕迹,高高隆起的肚皮下是被自己灌进的精尿在翻涌摇晃。他再一手把布满各种咬痕、吸痕、掌印的巨大白乳抓捏得形变,乳肉从指间挤压而出;一手把少女的小脸固定在自己面前,用自己的舌头舔吮少女的粉唇,看自己的唾液糊得少女唇面和唇周一片水光;粗大的男性舌头伸向娇小的女性舌头;在少女狭小的口腔里,男舌到处舔弄口腔、搅动女舌;男人一会儿用嘴吸得少女脸颊下陷,一会儿用舌头顶得少女脸颊凸起;少女喉咙上下涌动,吞咽着男人灌入的液体;那些液体,有的是少女分泌出或男人分泌出,直接灌送给少女,而有的是男人从少女口腔吸入男人口腔,在男人口腔里打转完,才再回灌给少女。
射完精液,放完尿液,喂完口水,流浪汉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走出公厕。白天全是淫靡之声的男厕,夜里只剩寂静。男士小便便池上,被捆绑蒙眼成精尿便器的少女垂着脑袋;少女雪白嫩滑的肌肤布满狰狞的啃咬抓握痕迹,两个乳袋上的乳头充血如成熟的樱桃;脸颊、乳袋、腰侧、肚皮、臀部、大腿内侧,写满歪歪扭扭的“正”字和“精厕”、“便器”、“母狗”、“婊子”、“请操我”、“受精中”、电话号码等等各种字样;因为洞口被流浪汉用清洁厕所洗手台的抹布堵着,肚子被流浪汉的精尿灌得有四五月怀胎般大。
纵使少女再耐操,捆绑她在便池上用的麻绳也坚持不住了。经过一整天各种男人肆意放纵的行为动静,麻绳也恰好抵压在便器上金属处,麻绳还是被摩擦拉扯给折磨断了。少女跌落在地面,肚皮挤压在地面,洞口抹布被肚里的精尿挤压掉出,黄白相间的热液涌流在公厕地砖。精尿热流从子宫向穴口涌出时,拍打流过子宫壁和阴道壁,刺激得少女又尿出来了。
昏过去再醒来的少女挣开捆绑的绳索和蒙眼的布条。本就被剪过的校服衣裙早已成了地面的几块碎布。灯光下,洗手台的镜面映照着,浑身写满字迹和布满性爱痕迹的赤裸少女。看着镜面,小兰早已干涸的眼眶忽地流出泪来,流着浊液的双腿之间,流下一股更新鲜温热的尿液。
夜深人静,从公厕附近的垃圾桶找到一个麻袋,腿间漏液的少女一瘸一拐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从老师家和公厕里逃出,却躲不掉家里的亲生父亲。父亲不知道她在老师家挨了一暑假的操,也不知道她在公厕里当了一整天的精厕。回家后,小兰彻底沦为父亲的性处理性奴。父亲无时不刻在对她进行性剥削。
早上晨勃,压着她就开始操;捅来捅去半小时,射精五六分钟;丢下床上喷精漏尿的亲生女儿,转身就进浴室洗漱起来。他穿着正装出门上班,留下在卧室床上被他操完后又被跳蛋操得一抽一抽的女儿小兰。
在通勤路上,他戴着耳机,点击着贴着防窥膜的手机屏幕。耳机里是女儿小兰被跳蛋操得吱哇乱叫的哭喊声。他警告过她,他在家里装满了监控,如果她把跳蛋从下体取出,或是把跳蛋从下体掉出,他就多买十几颗跳蛋塞进她下体,用胶带粘住穴口,把她绑在阳台,让跳蛋奸她几天几夜。
所以他现在通过手机屏幕能看到,女儿被他调到最大档的跳蛋震得腿软,摔倒在地上不停喷水。明明被震得肚皮在抖动,还要高高抬起屁股,让跳蛋留在体内,别从阴道里滑出,或者被水喷出。
以前想对前妻做但是没做到的,甚至以前根本没想到的,都实施在女儿身上。那个臭婆娘的骚逼最大的用处,就是给他生了逼怎么都操不松的巨乳肥臀骚女儿。
下班回家,刚打开门,玄关就站着乖乖按他的要求做好准备的性奴女儿。女儿穿着前妻的情趣内衣。骚女儿比骚前妻的身材还顶。盈盈一握的腰系着蕾丝内裤的白色蕾丝带,没有阴毛的白虎阴户裸露在蕾丝内裤的开洞处;只有几根蕾丝带组成的胸罩,紧紧勒进柔软巨大的乳房里,乳房被勒得一块一块鼓涨出。
“主人爸爸,欢迎回家。”
小兰转身,背对父亲,深弯着腰,翘起臀部,掰开阴唇。两片肥厚粉嫩阴唇之间,粉嫩的穴肉张张合合,不时吐出汁水。穴里还有根粉色的跳蛋线伸出。
父亲伸手拉那根线,女儿身体猛一抖,穴里又喷出一股水。跳蛋卡在宫口,没法轻送拉出来。难怪一整天被她的逼挤出来,也没被她的水冲出来;也难怪随便什么档,她总是被震得叫个不停喷个不停。
父亲用力拉扯那根线,瞬间把跳蛋拉出宫门,小兰惨叫着又喷出一股水。他掏出裤子里的阳具,对着露出线的逼孔猛插进去,把刚出宫门的跳蛋又捅进子宫内。小兰已彻底没有站在地面的力气,全靠身后的父亲抓着腰,双脚离地悬在半空。
“你个骚货是真耐操。”
“子宫被跳蛋震一天也没被震坏。”
“我没白操你妈那个骚婆娘,让她给我生你这么个骚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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