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着他的话,“不、不要,表舅,妙儿不要的……”
好似这是一个漫长的折磨,折磨得她后面都没声儿了,才觉得双脚被放开,脚背上碰到似凉又似温的黏腻shye,她一时怔住了,有些害怕地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拿过她的帕子替她擦起脚背来,她哆嗦着,好似被吓坏了,也恐怕是被他闹得过了,身子一直哆嗦着,包裹着腿心的料子sh透了,让她更为难受。
她缩在那里,可怜巴巴儿,眼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儿,他失笑,“妙儿可觉得委屈了?”
她不肯应他了——好像什么话应他都不对,就算是求他,他也不是不肯应的,也就叫她不想应了。
偏他暂得一回释放,还要挺着那还未疲软的物儿,让她坐起来,非得一手去捧住她的脸,示意她瞧自己,堂堂小阁老的身t,毫不知羞地露在她跟前,非得叫她看了。
她那么一看,就瞧见了那丑东西,竟没由来地同秦二爷那丑陋的物儿b较起来,才这么一想,她脸上就更红了,本就是羞得红通通的,这会儿就更红了,那脸皮儿薄薄的,好似要渗出鲜血似的——她想避开,还是被他卡着下巴,非得让她看。
“妙儿,怎么不看?”他轻笑,一手还扶着那物儿,y是叫她瞧。
她无奈地去瞧,才一瞧,又是那物儿,紫得近乎黑了,好生吓人,又好生丑陋,明明他瞧着风光霁月,还藏着这么个丑陋的玩意儿——她赶紧地就闭上眼睛,有些受不住地指摘道,“好丑……”
他一滞,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丑?”
她闭着眼睛,自然忙不迭地点头,还一副十分肯定的模样,“丑si了!”
堂堂小阁老纡尊降贵,并未破她的身子,就着她的双脚自个儿满足了了一回,本就是想着她还未及笄,到不忍去挞伐她的娇x,未曾想——却是叫她给口口声声的“丑”字给嫌弃了,不由得要与她“争论”起来,“妙儿,同表舅说说,怎么个就丑了?”
她哪里晓得怎么个就丑了?
反正见过两回,都是这样儿的狰狞模样,哪里就不丑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还坚持自己的话,“就是丑,好生丑……”她扭着身子挣扎着,“表舅您且放开妙儿,妙儿、妙儿要去换裙子……”
他一时未从被她口口声声“丑”给惊着了,不由低头看自己这物儿,粗硕且长,别人都求不来的物儿,偏她这生瓜蛋子给嫌弃了——刚要再同她论论这理儿,就听她说要换裙子,“叫你两个丫鬟来伺候你?”
她摇头,赶紧拒绝,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裙子不肯放。
苏枚现是何等人,瞧她那样子,既羞且臊的,想她还小,估0着恐怕是想岔了,到是去问她,“妙儿这儿可是出水了?”他说着话,手往她小腹轻轻一按,“可是sh哒哒的叫妙儿难受了?”
她双手从眼睛上移开,瞪大一双妙目,既惊且羞,“表舅您怎知……”
他失笑,伸手r0u她的脑袋,“妙儿别怕,表舅替你擦g了就是了,可好?”
她摇头,只觉得那眼神发亮得吓人,像是要将她吞入肚腹里似的,叫她更怕了,索x双臂环抱着自个儿,将自个儿缩成一团,“妙儿谢过表舅好意,还是妙儿自个儿换裙子便是了。”
他的大手落在她腰间系带上,修长手指稍稍一解,裙子腰带那块儿便散开来,偏她这会儿这般坐着,裙子自然好生生地还挂在她身上,只她觉得腰间一松,赶紧想要去拉住裙腰,谁知是顾得了这边儿,顾不了那边儿,到是两只手扯着裙子,想要站起来——
才站起来,不防着他大手一用力,裙子竟被他扯落,纤细的双腿便落在他眼里,轻薄的小k儿包裹着她,隐约可见她腿心那一块颜se深了些,果然是sh的。
她又急又恼又臊的,“表舅您太坏了,怎的怎的……妙儿都说自己换了,您还、还要……”
气得她跺脚,neng白的双足跺在桌面上,她又害疼。
不免就哭了,哭得双肩儿颤颤,哭得shangru儿颤颤,哭得他ygbanban的,那物儿哪经得她这般活se生香,到底是经不住的,还有耐心哄她,“表舅不是想着妙儿人小力微,才想着替妙儿换上一换的,怎的到同我置起气来了?”
她一听这话,似信非信的,悄悄地往他脸上张个眼,见他含笑望着自己,到莫名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妙儿自己能换的,表舅还是叫人把妙儿的东西送来吧。”
“那成,”苏枚现道,手往脸上指了指,“妙儿就好生住在这处就是了。”
顾妙儿嘴上应承下来,心下却是不愿的,晓得待在这里并非长久之计,况——她不敢叫表哥知晓自己这些个事的,毕竟心心念念的是表哥,“那妙儿先谢过表舅。”肚兜系带已断,自不好再裹在身上了,她赶紧将外衣往身上拢紧,落在肿胀的rujiang上,又是疼得她秀眉微蹙。
他笑看着她neng生生的娇r给拢住,隔着薄薄的衣料,还能瞧见她浑圆的弧度,到是口舌g躁起来,也到底是放过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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