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捏皱得不成样,心里既惊且怕,又是酸楚的,几种情绪上来,压着她透不气过来,“我、我银红,是在姑娘跟前、跟前伺候的。”
红绫点头,“若是疼的话,不若下去歇上一歇?”
银红忍着疼摇摇头,“不疼的,哪里就这么着金贵了。”桃红不在,这庄子上只有她同姑娘了,别人都不相熟,她哪里肯放心,“一点儿都不疼的。”
红绫便不勉强于她了,刚要开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一时表情怔在脸上,半天才缓过神去看身侧的银红,见她低着头,好似并未听见甚么话一样,叫她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个哆嗦,本想着这趟来是得了三爷的看重,不料……
她一时觉得祸福难料。
且说苏枚现在外面听了那些个话,便掀了帘子闯将进去,只见顾妙儿弓着身子在g呕,见他来了,那含着泪儿的一双妙目都似沾染上星光一样,冲他唤了声,“表舅……”
这一声,便叫苏枚现那涌上来的火气消了泰半,可面上还冷着,“出了何事?”
李嬷嬷见着这苏枚现,便有一时的恍惚,三姑太太没了,他们到还都活着,偏她自个的nv儿不见了踪影,“见过苏三爷,听闻苏三爷如今……”
“闭嘴!”苏枚现并不愿意听她说上半句,朝外道,“都是si的吗?把人拖出去!”
红绫便领着几个粗使婆子进来,指着还想说些甚么的李嬷嬷。
“姑娘,姑娘,你发甚么个糊涂,”李嬷嬷挣扎着,不肯就范,还试图用话去拿住顾妙儿,眼角的余光瞧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姑娘,这一眼瞧过去就瞧出了同分感觉来,感觉有些模糊,她一时说不清是甚么,到是挣扎的动静小了些,立时就让粗使婆子堵了嘴,瞪大着眼睛,试图再说些什么,“唔唔唔……”
红绫眉头轻皱,就领着人出去了。
这一出去,屋里就清静了,顾妙儿那副小可怜样儿,纤手刚要到x口,又怕将自个儿弄疼了,赶紧就手缩在身侧了,这会儿到乖乖巧巧起来,上前一步,去扯他的袖子,“表舅……”
拉长着尾音,透着一gu子娇憨。
苏枚现坐在椅子上,示意她坐在跟前,伸手去抬她的下巴,看见她一张哭花的脸,不免叹气,“怎么就哭上了,人都叫你找过来了,气未出上,到叫她给恶心着了,何苦呢?”
顾妙儿闻言,觉得坐立不安起来,就稍挪了下位子,“表舅都知道了?”
“有甚么不知道的?”苏枚现拿着帕子给她抹脸,“眼睛还真多的,还能哭成这模样,我要不在,你都哭给谁看去?”
她就偏过头去,不叫他抹脸了。
他轻笑一声,双手落在她纤弱的肩头,轻轻地将她扳过来,对上她那双泛着些许星光的妙目,手指尖轻点了下,“就惯会拿捏我。我与秦霜既无恩,又无仇,若真要论起来的话,也无非是先前差点定了亲,不过这未走小定,真论不出甚么来的。”
闻言,她又眼泪汪汪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个眨眼,便从眼眶里滚落,一分的委屈,到她这里都能成了十分,“你说得可真?”
“我还能哄你不成?”苏枚现瞧她这水做的样子,不由摇头,jg心地替她抹眼泪,“秦致都是做甚么的,半点护不住你,还叫你吃这样的苦?”
她刚想说“舅舅可不是这样”的话,刚对上他含笑的眼眸,那些替舅舅分辩的话怎么就说不出口了,自个儿低了头,“嬷嬷说的话……”
未说完,就被打断。
他眼里含笑,却是道,“秦二还没那个胆子,至于秦焕,别说我饶不得他,就是秦致也饶不得他!”
ps:16号有个考试,嗯,考完后大概这段时间工作也不忙了,我可以尽量收拾心情更这个文啦
她自己不好替舅舅说,听得他提起舅舅,不免面上有些羞意,“到叫你看了笑话,原是家里带来的人,到叫她这样算计。”
苏枚现拉着她坐下,对上她sh润的眼睛,“你念着秦霜待你好,也就念着吧,平时给她供奉,年节时多叫庙里的师父给她烧些纸钱,好叫她在底下安生过日子就是了。至于旁的人,你也不无须顾着她,她既待你好,如何又舍得叫你吃苦头?定是要盼着你好的。”
这话听得顾妙儿就大热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一样的妥帖,不免嗔怪道,“好话赖话都叫你说完了。”
她虽年少,只这嗔怪的一眼,到叫他觉出几分味来,心中似乎有甚么东西在翻江倒海一样,不免将她的手握紧了些,又舍不得握太紧,生怕这似玉儿做的人,叫他手劲上不知轻重给捏碎了。到将她的手拿起来,贴上他的脸,软得不像话儿,就好似未见骨头一般,不由得叫他轻叹起来,“妙儿呀,你可生回报我。”
她不解,便张嘴问他,“表舅,怎么好生回报您?”话怎么说到这份上了?她实是不知的。
他薄唇贴着她的手指,从她手指上一根一根的亲过去,鼻息落在上头,既轻又痒,又兼着他唇瓣sh热,叫她羞得想缩回自己的手,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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