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轻轻的顶撞,肉乎乎的龟头撞到了她的敏感处,刺激的女人浑身一抖,抱着他的肩膀蜷缩起来。
“噗呲噗呲”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个人坐在椅子上,身子交迭在一起,用对方的性器抚慰着一场名为患得患失的寂寞。
季汐契而不舍地问,为什么要留她性命,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那日万众瞩目的天子会出现在牢房里,中了她的雕虫小技。可是谢容楚都没有回答,他不肯看她,也不肯吻她,只是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抽送,将两人的交合处弄的湿答答黏糊糊,淫液顺着大腿根流到椅子上。
“你是不是恨我?”她撑着他的胸口,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快速地碾磨着胯下粗壮的男根:“啊……要到了……”
“我难道不该恨你么?”
紧要关头,他停了下来。季汐快要高潮,有些难受地喘着气,小屁股不安分地蹭了蹭。
“恨便恨吧……”她软着嗓子埋在他颈窝里,小动物般乱蹭一气:“谢容楚,你快动一动……我好难受……快呀……”
她总是这样,想要你的时候便甜言蜜语,不想要的时候便弃置不顾,绝情的很。
可他将剑横在了她的脖子上两次,心软了两次,昨天甚至找了具尸体套上她的衣物,烧成灰烬后告召天下,这作恶多端的女人死了,他没有手软,他终于了却了仇人的性命。
然后,又想了个荒唐法子,安排了最知心的眼线,口口声声地喊她芙美人,给她最偏僻的侧殿,玩了一场金屋藏娇的过家家。
李公公恰好撞见了他手中的芙蓉簪。头发花白的老者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任命般闭上眼睛。
“陛下,您又何苦如此。”
他心想,是啊,何苦如此。
和她做爱,欢好,和她对视的每一眼,他都会更厌恶自己一层。但是她若是真的死了——谢容楚浑身发冷,无法想象,光是听到她装病的呻吟,他都要丢掉理智疯了一样打来牢房。
她如果死了,他没有爱的人,连恨的人也没有了。
人世间如此寂寞,互相折磨不也是一种快活吗?
身下的肉棒终于动了动,女人娇声地呻吟着,掀起纱裙看着他们的结合处,脸蛋臊得通红。那根紫红色的肉根“咕啾咕啾”地操她的小穴,卷出里面的嫩肉又狠狠塞回去——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被她吞下去的?软肉几乎被撑起不可思议的弧度,来来回回地几下抽查,便吐出不少滑腻的阴精,好像是永远吃不饱的小嘴。
“哈啊……哈……谢容楚……我、我要到了……!”
高潮的瞬间,身下的男人突然把她死死抱在怀中,弓起身子微微发抖。季汐眯起眼睛,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吐出了什么东西,把她的小穴射得满满当当。
两个人一起达到顶峰。
过了一会儿,谢容楚突然把她推开,肉棒“啵”地从穴里拔出,白浊的精液混杂着阴精,淅淅沥沥地从她大腿上滴下来。
好色情。
她伸手碰了碰,粘粘的,不好擦洗。
“待会儿给你送来避子汤。”
谢容楚淡声道:“夏荷会看着你喝下去。”
季汐一愣,复而笑了笑。
“我一定会喝干净,陛下不必多虑。”
她才不会给任何人生孩子。
即使那个人是九五至尊,她不想要孩子,谁也不能强迫。这是她的自由,也是她在这个朝代无法撼动的底线。
谢容楚微微蹙眉,看起来并不开心。可他没再说什么,打理好衣物后,便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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