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的这句身子已经不是处女,她们合欢宗喜爱阴阳双修,原主的男女欢好经验定然是只多不少,但是被插得如此瓷实竟还是第一次——这根阴茎又粗又大,塞进去的时候满是异物感,外加上她是施加给仙君的快感增倍效果,让他几乎没有缓冲直接就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拥抱了好一会儿,直至平复了呼吸才冷静下来。少女看着彼此赤裸的身子,有些羞赧地垂下头,偷偷瞥了一眼二人的下体——只见那粉嫩的花穴被塞得满满的,光洁的阴户被撑到了极限,像是贝肉一样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只留短短一截阴茎露在外面,上面还沾着几滴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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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撑得那么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都翻开了,却还是牢牢吮吸着他的下体不放。这具身体定然被开发过了,且开发的极好,不仅没有被撕裂,反而还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的她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她便感到兴致盎然,撑着仙君的胸膛缓缓直起身子,插进来的男根在她体内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一时间舒服得眯起眼睛。嘴里忍不住呻吟道:“我想动一动……仙君你快动嘛……”
齐光君的处境不比她好多少。
这种奇怪的修行方式他只是有所耳闻,没曾想到有朝一日能切身体验。况且他突然发觉这似乎像是梦,因为现实里能操纵他的意识,打破他的定身术的人,还不存在。
只是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梦里的少女为何又如此清醒,似乎早就晓得她可以主导这一切?
仙君只是沉吟片刻,很快又被夺走了注意力。少女有些焦急地晃了晃身子,阴茎旋即被她绞住,在紧致的阴道里被迫“噗呲噗呲”地套了好几下。
一瞬间,普天盖的快感涌来,他方才还清醒的大脑顿时像是被打翻的酱料瓶,甜的咸的混成一团,正确的错误的融为一体,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两人下体的交合处——那个湿漉漉却又温热的地方,少女光洁的阴户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的小腹,两片滑腻腻的阴唇之间,他那紫红色的男根若隐若现,被裹上了一层透明晶亮的淫液。
“噗呲噗呲——”
弄穴的声音是这样的,世人所说不假,的确是黏腻的、暧昧的,朦胧一听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实际上不过是性器摩擦的淫语。他不由得直起身,抱着少女的身体,和着她的节奏一起顶弄起来。她被摁在怀里发出愈发难耐的喘息,断断续续而又带着快感,好似已经濒临极限。
“仙君……啊……慢点……”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双腿夹着他的腰肢,在他猛烈的撞击中拼命抱着他的肩膀:“好深!好深啊!我、我不行……呜!”话音未落,她就突然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呜咽,伸出柔软的小舌疯狂舔起他的胸部。齐光君一瞬间福至心灵,知晓她是愈发动了情,便速度更快地托着她绵软的小屁股“啪啪啪”地抛弄,让她湿答答的小穴飞快地吮过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而那滚烫的交合处已被拍打出了白色的沫子,飞溅得床上、小腹上到处都是。
停不下来,怎么都停不下来。
“啪啪啪啪”的交合声愈发激烈,夹杂着少女的哭泣和呻吟,男人杂乱的喘息,床铺的“吱呀”声。脑海里有个尖锐的声音嘶鸣着,一会儿说快住手,此时不可为,另一个声音又蛮横地打断道为何不可?有教无类,大道亦是如此。
肉体之欢,阴阳互补,他也想攀登极乐,从那千钧重的往事中寻得片刻喘息之机。所以如今他做的,应该是没有错罢?应当是没有错的。世人为他塑金身,见者皆跪拜,可他也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哪怕是已经得道,但组成他血与肉的部分还在,他的阴茎可以勃起,可以插到她的小穴里,把她操得哭泣不止,下体流水,几乎把被褥尿湿。这一切又有何值得审判的?
“你……喜欢吗?”
怀里的人已经香汗淋漓,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仙君的肉棒还没有软下来的趋势,他哑着嗓子,温柔地拍了拍季汐的背,轻声道:“我是不是力度太大了,你痛不痛?”
少女摇摇头,从他怀里抬起身子,看了眼被操肿的小穴,声音被操的断断续续:“可我……还想要……”
他的肉棒很契合她的形状,刚一插进去便觉得舒爽不已。即使后面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也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季汐鼓起胆量捧着仙君的脸,对准他那薄薄的唇吻了一下。
“我还要……仙君……”
又是一下。
“我还想让你射我里面……唔……”
每吻一次,体内的阴茎似乎又硬上几分,动一动都是“啧啧”的水声。齐光君伸手摸到她的阴蒂,有些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
“方才看到阳具蹭到这里你尤为兴奋,想来这里是你的敏感处,”银发仙君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薄红,混沌的眸子里依然是满满的温柔:“季汐,你喜欢么?”
他总是在问她的感受,如此高高在上的人却有一颗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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