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是你的所属品,我和你一样都是平等的人。”她的这番话说得过激而又直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如果大胆,即使是方未艾那种受过新潮思想的、整日上街喊口号的女人。但是李秀娥浑身上下都是谜团,在她身上也就不难怪了。更何况她说得也并无道理,她不属于父亲,不属于他,不属于郁家,她只属于她自己——这个特征如此鲜明,也如此致命地吸引着他。郁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好。”她笑得开心,捧着他的脸又说了句真乖,然后重重地亲了他一口,像是在奖励一只宠物狗。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便让他无端战栗,陌生的、巨大的快感突然汹涌而至。他突然觉得手中的皮带可以捆得再紧一些、再腾一些,这样肉体的疼痛才会让他的y茎愈发挺拔,让他入得更深、cao得更狠,沉迷在这烂泥一般的性爱之中,变得毫无底线的下流和肮脏。男人的变化清晰地传递到了二人的连接处,埋在体内的y茎突然抖了抖,他不知怎么变得情动起来,突然开始激烈地挺起小腹,将那坚硬的y具往她两腿间凿。她惊呼一声,抱着他的肩膀稳住中心,下面像是被电流经过一般又酥又麻。很快,这般激烈的cao弄将快感推波助澜,二人大腿交缠,身体交迭地抱在一起,迎来了一阵灭顶的高潮。她浑身颤抖,腿根处微微抽动,早已没有一丝力气。而他更加狼狈几分,因为双手被捆得结结实实,最后一刻也没能从她体内撤出来,只能被她绞着射了精,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透明的y液滴滴答答地从交合处流了出来,将身下的坐垫弄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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