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划过去,落在脖颈上,少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滑动,有些紧张的贺少爷试图张嘴辩解,却被冷漠的小少爷打断。
“闭嘴,今天从你这张嘴里,除了惨叫,我什么都不想听到。苑竹,伺候伺候我们贺少爷。”
贺程之轻微蹙眉,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小家伙,微微叹气,解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顺着苑竹的力道将自己捆在庭院中间摆放的木桩上,木桩足有两人高,是小少爷早吩咐自己打下去练脚力的,这会儿将他挂在半空倒是正好。
贺程之双腿拉开呈一条直线,脚腕上的粗麻绳缠了两圈绕过木桩上的枝桠环住喉结捆在他的双手上,苑竹控绳的长度刚刚好,贺程之拉了拉手腕,双脚不自觉的抬起,饶是他柔韧性不错,腿根也传来撕裂的痛楚,可他不得不拉住绳子,比起撕裂的细碎痛楚,绳子缠在咽喉上的窒息可以直接让他送命。
毒辣的太阳在天空正中晃的贺程之头晕,身子却被铁制品拔的一凉,穴内被推进一个细长中空的圆筒,圆筒一伸到底顶在胞宫宫口,刺激的贺程之小腹轻颤难耐的仰头,苑竹拧动机关,贺程之攥了攥手中的绳子,勉强忍耐着圆筒炸开,呈开花状,铁片分散开卡在前穴柔软的穴道内。
贺程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随着苑竹的动作很快实现了,苑竹左右转动把手,卡在贺程之穴内的铁片立刻给予相应,分批次的抬起、落下,抽在娇嫩的内壁上,贺程之哀叫一声,双腿左右蹬踹,试图摆脱这种疼痛,但颈部的窒息感迫使他控制身子停留在原地,甚至在挣扎后,绳扣更加紧迫,他不得不更大程度的打开双腿受刑,才能勉强保证呼吸顺畅。
言泱泱冷眼瞧着,今天可不是普通的玩乐,而是实打实的刑讯,两日前夜里他睡不着,碰巧遇上一个夜行人在庄子里穿梭,细细看过去,竟不是自家庄子的暗侍,言泱泱自知功夫不到家,只远远坠着,瞧见进了贺程之的院子,惊怒下却格外冷静,等了半夜,这人方才出来,拐进了另一处的院子里。
好巧不巧,这处院子他知道,是一位黄姓商人的宅院,曾来住过半月,也跟自己与贺程之搭过话,言语间均是拉拢之意,当时贺程之冷面婉拒,想不到私底下这二人竟是有来有回,他有心同父母言说,又怕父母难过多年心血竟养出个白眼狼来,正犹豫着,今早刚好碰到贺程之回城后特意去了一趟宅院,将随身自己的玉牌给了那人,要知道,这玉牌代表贺程之亦代表山庄、代表他父亲。
少爷不说话,苑竹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他自不知道少爷怎么了,只能轻微的减缓转动频率,让受刑的人好挨一些,铁片的威力着实不小,有力度的拍击下,贺程之能清晰的感受到穴内嫩肉的抗议,他紧了紧手,记着少爷那句不想听他说话,到底是没敢求饶。
言泱泱示意苑竹停手,取过毛笔蘸饱了老姜的汁液,一点一点抹在穴道内,笔尖蹭过软肉,带来的氧意让贺程之发出讨好的软音,随之而来的灼烧和刺痛感让他睁大了双眼,穴肉被铁片拍出紫砂,姜汁顺着笔尖描在铁片上,渗透在受伤的内壁上,贺程之只感觉有把火烤在内里,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一小碗姜汁都抹进去,言泱泱停了手,拧开铁筒的机关,顶在胞宫宫口的圆头猛地炸开,漏出尖锐的铁刺,贺程之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响彻山庄的哀叫,惊的半个山庄的仆人停了一秒的呼吸。
贺程之紧紧拉住手中的粗绳,他已经顾不上腿根撕裂的疼,全身心弯腰拱背去抵挡宫口被强行打开的锐痛,但似乎又不只如此,如此明显的疼痛下,他清晰的感受到一个花生状的铁球被送进宫口,一半在内,一半在外,贺程之苦中作乐的想,还好还好,这玩意拿出来不至于开膛破肚。
言泱泱猛地一抽手,铁质的刑具甚至没有回收,就被他抽离贺程之的前穴,铁片上刮着少量的薄薄肉丝,贺程之果然如他所愿的发出第二声哀叫,他挂在木桩也有一个时辰了,敏感处又被反复折磨,手臂肉眼可见的晃出幅度,可除了哀叫也未曾发出其他求饶。
言泱泱郁郁,又恼恨自己,即使知道他背叛山庄,也不愿意彻底毁了他,总想着他能开口和自己解释,偏他一声不吭,更让人恨上几分。到底没想要了这人的命,言泱泱吩咐苑竹将人放下来,取了粗重的铁链,在贺程之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强迫贺程之形成额头点地,菊口朝天的跪姿。
正午太阳实在毒辣,贺程之跪的眼前发黑,一阵阵的闪过金星,心知小少爷吃过午饭,又不晓得要怎么折腾,脑子里却反复想着这几日的行为,泱泱实在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这些个手段也不是个玩闹的程度,大抵…是与舅爷的人联系叫他碰上了…
贺程之猜对了,但他今天没办法开口,明天开了口也不知道小少爷信不信,好在伯父伯父两日就回来了,只能暗自祈祷小少爷手下留情,让自己撑过这些个时候,倒不怕多遭些个罪。
正午的太阳晒的贺程之皮肤通红,逐渐出现大片大片的红色晒伤,小少爷终于又出现了,拿过苑竹端着的一碗水,倒在贺程之面前的土地上,贺程之跑马回来就被人拖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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