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试探眼神询问他自己能不能说人话,渡鸦笑得摆手,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往他的静脉推了两支淡色药剂。
这么胆小,那位或许会收吧。
饥渴症。
“呃嗬,呜。”
一百六十下,谢谢主人。
惩罚结束了,直到现在孤觉的臀已高高肿起一层,臀尖处发紫,青色中透出阵阵瘀血点,脚底处狠抽的四十下也已发酵成熟,脚趾蜷缩起来,红肿破皮、蒙了一层水,让赤身裸体的他在十度不到的空气内发着热气,短时间剥夺他的行走能力。
他的双膝和脚踝都被楼艋舟用约束带绑在一起,痛得动弹不得,双腿被迫并拢小心地蜷缩在水泥地上颤抖,喉咙都控不住声,喘息激烈得单薄胸腔都在起伏,牙咬在软口球里,牙龈被球面覆盖的尖刺扎破,混血涎水涂了半脸。
念在这是第一次狠抽脚心,楼艋舟亲自走过去摘了他的眼罩,手指在他肿得像棉花的臀尖一压,指腹整个陷进去,手感温热舒适,立马痛得小狗崽呜咽出声,视线也勉强聚焦到他身上。
楼艋舟忍不住又用掌根压了一下才松开手,往后退几步,坐在一旁若干米远的椅子上。
孤觉迷茫地隐约看见楼艋舟伸出了手,下意识奔过去,但被腿间束缚绊住,一倾身摔在地上,前胸着地。
乳尖磕在水泥地上磨得太痛,破了一点皮,敏感处剧烈的刺痛感席卷全身,他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啪嗒啪嗒地眼泪落下来,但腰腹依旧颤颤地挺起来,有什么必完成的信念似的,用额头磕在地面上也要往楼艋舟的方向挪动。
楼艋舟看他这副模样皱了皱眉,只是那些鞭子就抽得狗失衡了,实在不怎么扛揍,摔一跤还能蹭破奶子,也实在是缺训。幸好他信徒朝圣一般的凑近勉强取悦了楼艋舟,令他有耐心多等孤觉几秒钟
“五。”孤觉依旧在挣扎,但他听见楼艋舟的嗓音的瞬间就吓得怔愣,半晌反应过来这是倒数时数字已进行到四,紧缚的双腿让他像条无助的鱼,在惶恐的努力中度过接下来的几个数字,他微薄的体力依旧没支撑住爬到楼艋舟跟前,反而是脚掌伤痕在蹬地时狠狠撕裂开,冒出一串暗红的血珠。
楼艋舟没耐心等了,他提着孤觉的后颈把他拽了过来,孤觉敏感地一缩脖颈,浑身都绷紧了,跪在楼艋舟面前。
楼艋舟偏爱孤觉的那张脸,小狗的面颊在屁股挨完揍后也是红的,触感却比他瘦弱的脊背筋骨软润,楼艋舟偶尔心情好了会这么抚摸他,规矩教好后他也是非常讨喜的小畜生——尤其在楼艋舟趁他恃宠而骄享受爱抚时掌掴他,他会突然委屈,噙着眼泪爬回来,缩着脖子把脸颊在自己的肩上蹭一蹭,忐忑地伸着下巴贴回楼艋舟的掌心里。这时的满足感远超正常情况下皮肤饥渴症被缓解能带来的。
于是他伸出手,抓上孤觉微长的头发,解开他脑后的口球扣,语气嫌恶地对那只可怜的小狗说,怎么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嗯?下次把小狗的嘴打烂,缝起来,再用胶带贴好,吃的东西直接用胃管灌进肚子里,把你绑在地下室里关到脱水,好不好。
说罢他将狗头摁在地上,用和水泥地面的摩蹭擦拭干净他脸颊上的血水,这期间他听见孤觉小声地叫主人,接连不断,喊了十几声,再拉起来时他发觉鼻尖上被蹭破了一小块,整个眼珠子都红了,但他的脸颊干净了,还是那副可爱模样。
楼艋舟轻轻搔了搔孤觉的下颚,孤觉却在下一瞬被抽得摔出去,勉强让手肘磕在地上才不至于臀着地,但左脸上的痛经久不衰、蔓延全身,甚至比脚心的伤更让他痛苦,他又不敢去捂伤,颤着脱力的手臂爬回去,调整姿势再跪好。不出意料地,被扇摔出去时又一阵大脑嗡鸣,这一下他连恢复神智都缓和了十余秒,视线发黑时还在迷乱地寻找楼艋舟,他不自觉张开了嘴喘息,忽然一瞬间浑身发冷,冻得他上半身全在痉挛,耳鸣让他不断提高声音喊,主人!主人!
朦胧地,他感受到了来自头顶的抚摸,想必是自己爬回了原本的位置,他满足极了。
楼艋舟好整以暇看着他,孤觉的反应比他以前养的这么多狗都要可爱,因而有时候他不会吝啬自己的触碰,指腹摸过脸颊,撸狗一样顺着前额往后走,最后落在他屁股上,揉搓时部分瘀血散去,透红发亮。
在他贪恋其中时,肚腹处被一直蹭着乳尖的皮鞋的硬顶尖狠狠向后踹,他无力反抗仰倒在地,双腿还折在身后,脚掌与臀瓣伤贴伤,那只皮鞋从他最柔软的肚皮上往下踩,腹腔几乎陷下去了一半,他的冷汗瞬间布满前额,钝痛混沌绵长,他感觉肚子要被踩烂了,只能活生生忍着。
快昏过去时,孤觉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人捉住了,拎起来,甚至没有拥抱,他被强制蜷缩着塞进一个狭窄的熟悉的空间,腿间的束缚带被取下,然后他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上锁?狗笼?!他刷地睁开眼瞬间清醒,浑身的颤抖带动整个笼子铛铛作响,手指扒在铁笼的杆上,“主人!主人小狗求求你了,主人不要把我留在这里呜,嗬,主人,小狗的狗爪子好痛,能不能主人,主人主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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