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狠狠地在她的阴蒂处打了一巴掌,又不解气拧了几下。
“你做什么!啊——”徐婉宁又气又羞。
“亏还是堂堂贵妃,竟是这样的淫荡不堪!私下里指不定与多少人偷奸过,便也不必怜惜你了!”
说罢,他一把扯下徐婉宁腰间的红绸底金丝腰带,在她嘴里绑了一道,让她发声不得,只能呜呜地挣扎,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榻上。
年长男子顺势将两根手指探入小洞,那手指显然是长期做农活的,又粗又有力,还有一层磨人的厚茧子,在徐婉宁柔嫩的肠壁上剐蹭、摩挲。徐婉宁后穴就好像有蚂蚁噬咬一般,难受不已,下意识地扭动起身体来。
年轻男子正恼被抢占先机,巧被她那扭动起来更显性感的丰满玉臀吸引,起了坏心思。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布鞋,用鞋底一面狠狠地往雪白的屁股上一抽——顿时留下了一道黑红相间的印子——红的是印子,黑的是那鞋底上未干净田里的的泥土。
“啊——”徐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打打的一个激灵,没控制住叫出声来。
“骚货,闭嘴!”年轻男人胆子显然不大,怕把人引来,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抬手拿着布鞋往她脸颊一侧又掴了下去。
“等等,你看她,这……这是出水儿了?”年长男子正玩弄着徐婉宁的后穴,突然发现了些新奇的东西,连忙指给另一人看,“这……这是让打出水儿了?哈哈哈哈——堂堂贵妃,竟然比山野农妇还要骚浪百倍不止!难道你们这些大家闺秀自小受教的都是床上功夫吗?”
“本来不也是靠屁股吃饭的贱货吗?不过卖的是皇帝罢了。说到底也和那些青楼妓子没什么区别!”年轻人像是被激发了某种特质一样,口出狂言,更加卖力地挥舞着布鞋打着两瓣屁股来。
“呜呜呜——呜呜——”徐婉宁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边被左右开弓、前后夹击玩的不能自已、羞愤欲死,另一边又控制不住身体反应表现得欲拒还迎。
年长男人在紧致的小穴里开拓了半天,这边还没到位,那边硕大的欲望却已经涨的硕大,像一团火在胯下灼烧。便再也忍不了了,解下裤子、扶着那粗大渗人的尘柄,让徐婉宁环抱住自己的大腿、以便露出私处,随即对准便是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他的东西并不能算小,如此粗暴几乎是一下子进来了大半个,徐婉宁哪里受得了?“呜呜呜”地挣扎着说着让他出去,却口齿含糊地吐字不清,涎水反倒从嘴角淌了下来,打湿了一片,更加涩情了。
年轻男人顺势用多余出来的腰带把徐婉宁的双手和双腿绑在一起,如此一来,就成了一副嘴、双手、双脚被禁锢在一起的局面,更加任人鱼肉了。
年长男人的巨物像一块火热的烙铁,狠狠剐蹭着肠壁,在稍稍适应了环境之后开始奋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更近一步,最后几次几乎连两个个卵袋都要塞进小穴。徐婉宁跟着他的节奏呻吟、律动,在被这些下民奸淫愤恨的同时却也有一股隐秘的欲望被满足的快乐。
终于,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白色浊液终于一泻千里,如数射进徐婉宁的体内,被全数接纳。
见这边完事儿,造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年轻男人自然不会给她喘息时间,提枪就上。又是数番云雨旖旎,她穴中含了不知多少的精液。
两个男人提上裤子便翻窗从来路走了,只留徐婉宁一个人还身下一片狼藉、被五花大绑地仰面躺在床上、挣扎不得,如此便只能留待外人发现这一切再救她了……
女官前来打开房门,见到眼前景象,先是一惊,继而轻蔑的笑了一声。仍旧按规矩帮她整理了仪表,扶到了车辇上。她看见了徐婉宁后穴里含着的白浊,却故意不给机会清洗,只因是早知这位“贵妃”已没有生育能力,不过是玩物,还有的心思则是留着这东西等着给皇帝看。
徐婉宁麻木地坐在玉撵之上,摇摆着被抬过人群。
宫中。
“请娘娘自行进去谢恩罢。”
徐婉宁望着不过百步远的皇帝宫门,双手撑着扶手费力的站了起来。宽大的裙摆将下身掩盖的严严实实,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只有自己感受得到小穴翕动着难以闭合,肮脏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淌下来。
萧砜没有让任何多余的人留在殿中。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后殿,徐婉宁战战兢兢地只好跟着。只见二人走到了一处汤泉,萧砜这才开口,声音冷若冰霜:“你这副模样当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了多少次。”他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衣服脱下来,当着孤的面洗干净自己。”
徐婉宁双眼噙泪,不敢违抗,依言脱下衣物,一丝不挂地将胴体展现在了萧砜面前。她踩着池子的边缘一点点将自己浸入水中。何止是萧砜想让她洗干净,她也想洗干净自己。
她将涂着丹蔻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后庭之中,不甚熟练地扣弄着。一股白色轻轻浮到了水面,旋即消失不见。
“嗯啊啊哼……”那两人手法本就粗暴,徐婉宁被玩弄的伤势颇重,加之手法不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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