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宫中娘娘,伺候前都是要清穴的。”
既是贱奴,便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嬷嬷叫她跪趴在地上,大腿分开把花穴露出来,拿着个连着管子的水囊一头插进穴里,便伸手开始挤压水囊,源源不断的水进入脆弱的穴道,小腹处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从旁边的缝隙里渗出来,嬷嬷才停了手,拿一个塞子把后穴给她塞了上去。
“站起来,围着屋子蹦一圈。”
她赤身裸体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一双乳房上下摇摆晃动着,模样淫荡,下面又被灌了许多水,每做一个动作就涨得难受,呻吟着做完了,险些瘫在那里。
嬷嬷拔掉她的塞子,让她对准一个桶将液体排出来,浑浊的液体哗啦啦的流淌下来,声音几乎是“震耳欲聋”。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让我先看看你的功夫。”嬷嬷的话都直白到令人羞耻,扔给她一个木质阳具,个头实在不小,“伺候这个让我看看,先用嘴伺候着。”
徐婉宁伸出玉手颇是像样地揉搓了几下那东西,然后伸出舌头从头到根部一点点地舔舐过,继而张嘴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木质阳具,头一前一后地晃动着、模样沉醉,仿佛真的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一般。
“后穴。”
经过刚刚的一顿羞辱般的操作,徐婉宁下体早已潮湿不已,因此也润滑的令阳具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阳具送了进去,抽插不过五六下,徐婉宁一阵浪叫——竟是这时候就高潮泄身了!
嬷嬷原本还可以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李幼淇手脚皆被镣铐禁锢住,一行人压着她从皇宫走到市集。她被那反贼强迫着穿上最华丽的衣裙、满身的金银环佩叮当作响,却在推搡下掉落了一路,连那双缎面镶着珍珠的绣花鞋都不知被谁捡了去。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见过这样的羞辱?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可却一步一步又都尽力保持着刻在骨子里的风度仪态,目视前方,腰背挺直。
然亡国之身,再无人顾惜。
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奴籍的身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三教九流们大声吆喝着出价,大好的年华被用满是铜臭味儿的金银之物衡量着。
远远的望仙楼上,一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手持金骨象牙扇,腰佩流苏白玉禁,水青流云纹广袖衫,无波无澜地望向这边,突然有了些想法。
“闻风。”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上来。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此次出来带了多少银两?”
闻风报了个数。青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忽然低头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象牙金扇递给他:“去找地方把这个扇子当了,看看一共多少银两。能不能把那位小公主买下来。”
“是。”闻风先是答应,随即又试探着劝说道:“只是殿下您一向小心,如今怎的又与这前朝公主沾了关系?陛下称帝大临不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让他这么一提醒,青年也反应过来了,发觉自己有些越界,“不过是一个公主,有什么大碍的?你只管拿着这些钱去叫叫价,买不到便罢了。”
李幼淇毕竟是公主,才情容貌又出众,前朝早降“功臣”之家、新朝勋贵纨绔愿意花大价钱买她的不在少数。如此一来青年那点银子实在算不上什么了,闻风不一会儿便不再跟价,内心松了一口气。
最后把人拍下来的是京城最大的欢坊,公子王孙买她带回府至多不过当个丫鬟小妾,自然也会掂量着出价。但欢坊可不同——李幼淇是能帮他们挣钱的,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也不惜下血本。
李幼淇被带下去的时候苦涩地抬头看了一眼此生从未见过的、这样辽阔的、碧蓝的晴空,只是对这一切感到深深地麻木。
欢坊的老板并不像李幼淇从前在话本里看到的那样凶恶、刻薄、老迈,虽然年纪可以看出并不小,却是很美丽甚至是动人的。不只是对客人,连对李幼淇也是如沐春风的耐心。
连影给李幼淇一本书,道:“我知道你识字,你先将这书上的规矩一一铭记于心中,这是我们这些人安身立命的规矩。”
见李幼淇不为所动,她又好气又好笑:“还当自己是小公主呢,啊?你可知道我姓什么?”
李幼淇抬起眼,有几分疑惑。眼神很清澈,但并不愚钝,甚至在这时候还有一股可以察觉的温柔。
“我姓本魏……就是你想的那个‘魏’。”
对于这个姓,不只是李幼淇,怕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代表什么——十年前,大临皇帝,即李幼淇的父亲,忌惮魏家一门世代簪缨、功高盖主,以一莫须有的罪名陷害之,一夕之间魏家上下三百男丁尽丧命,四百女眷沦为奴。
李幼淇的眼神里满是震惊:“那你如今应当是想杀了我才对。”
“就像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株连到那时不过是二八少女的我,我也不觉得你父皇的所作所为与那时只是垂髫小童的你有何关系。”连影扯嘴一笑,“你不过是你父皇十一位皇子、十八位公主之中随时可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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