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前走了十数步,飞蓬子发觉他体态轻盈,皮相与骨相却极不相符,胜雪美貌中有种妖异之感,实在难以言喻。
多看两眼,又觉此男风中站立虽无任何动作,可是却生生叫人想将他扒衣猥亵,淫纵一番,让他那冰冷面孔出现高潮红晕,要他咬唇自控,要他哭求贯穿,要他竖坐仙舟,欲海翻波!
飞蓬子道服下摆凸起一块巨物,徐佘二人皆看出飞蓬子不但意淫,阳具更是不控而胀大,让人讶异他如此不知廉耻,当众鼓袍。
“道士说我貌美,你可有真瞧清楚我样貌?”
佘万山语声轻柔,使出冰丝传话术,他话语如同丝线,只传至飞蓬子耳内,徐炎极在后面较远,虽然警觉,可是毫无察觉。
飞蓬子见他语气如此冷清柔和,也不客气,调笑道:“待我把你脱光捅穿,化作一座鼎炉,供我下身修炼,再来细细品味你样貌也不迟。”
还未说罢,飞蓬子飞身提刀而上,法刀虽短,却犹如勾魂之刀,上面有黑气缠绕,此乃飞蓬子掳人采花绝技,这黑气一但钻人口鼻,当场窒息晕眩,既不伤人肉体,又防不胜防。
佘万山待他快到跟前,又轻声说:“飞蓬子,你可认得我模样?”
飞蓬子用刀举起,黑气飞出,正中佘万山门面,却像被一片薄冰隔绝,难以接近,黑气更是被冻结,直接化为黑冰晶掉落。
飞蓬子意识到此美男并非善茬,想回避再攻,却发觉自己双脚被地上粘着,一看,地上不知何时结起一层细霜。
飞蓬子又惊又喜,这细霜,便是他追踪捕杀多时的小白蛇之拿手好戏,白蛇多次逃脱,也是凭着此招。
他赶紧紧盯佘万山动向,怕他来袭!
此时看向佘万山,他才懂为何那此人骨相皮相丝毫不贴却又诱人至极,原是白蛇妖昨夜濒死渡劫后法力修为大增,从而入人尸身,披皮再生!
他不怨自己色欲难拔,中了陷阱,反而更恨蛇妖了,想杀之而后快。
把心一横,他用法刀割开自己掌心一刀,迅雷般在掌心用血写符,一拍于地,地上细霜立刻被蒸发。
他知道兹事体大,不容有失,迅速后退数丈,怀中掏出数十张火符,那枚含六丁神火气息玄黑火符也在其中,激射而出,他十指御气,御符攻敌,天罗地网一般罩着佘万山,无路可逃。
远处,徐炎极看得心急如焚,见此困境,便大喊:“万山!快逃!”
他正想向飞蓬子攻去,可惜距离太远。
怪事咄咄,忽然所有飞符皆一同掉落。
飞蓬子捂住自己的手掌心,哀嚎不已。
佘万山做了个手势叫徐炎极不要走近,他自己却慢悠悠地走近飞蓬子,笑问道:“你要取我内丹,无所不用其极,数月追杀,可有想过有我反杀你这一日?”
飞蓬子知自己已中蛇毒,可是他盘膝而坐,运气抵抗,却毫无作用,蛇毒长驱直入,如同闪电入体,浑身发麻发烧。
飞蓬子百思不得其解,以前自己在追杀小白蛇数月,也曾中过此蛇毒,可是阴阳气息一调和,立刻逼出,这次竟然难以自控,整个人血气都仿如被煮滚沸腾,烈焰焚身一般。
佘万山见飞蓬子面红耳赤,脖子青筋凸起,血管隐隐有血渗出,知道他中毒已深,笑道:“这数个月相斗,我功法不如你,修为不如你,遁术更不如你,可是比你更懂一点,就是你自傲大意,色欲难戒。”
冬日暖阳之下,佘万山冰冷面孔展笑颜,犹如冰山雪花盛开,徐炎极在远处看得心里痒痒的,觉得此人真是好看。
飞蓬子却觉得此笑犹如阎王催命,可怖得很,佘万山继续笑道:“我拿黄犬口中你的碎肉施毒作法,你那一掌拍入自身血肉,自然难以再逼出,哈哈,受用如斯,惬意不?”
听到这,飞蓬子气得头痛欲裂,一分心坐不稳,摔倒躺于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佘万山仿佛看到冬日雪人融化倒下,如同小孩一般拍手称快,更拿起地上法刀,招手叫徐炎极过来一起欣赏。
徐炎极上前,发觉飞蓬子真的狼狈不堪,面颈朱红般渗血,双目圆瞪,充满血丝,不由地敬佩起佘万山之厉害。
佘万山说道:“此淫道想作恶,怕是再也不能了,炎郎待如何?”
徐炎极没想到佘万山会问他,他虽恨飞蓬子,却从未杀过人,故道:“你识得如何毁他功法么?如若能教他不再害人,便留他一条狗命罢了。”
佘万山一愣,觉得徐炎极是他从未遇过之人,无论人妖鬼道,他遇过的大多自私狡猾,弱肉强食。
他便点点头,说道:“炎郎说得极是,我照做罢。”
飞蓬子听对话,只觉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现在身处死亡绝境,倒不如趁着还有一口气,炼神还虚,还有可能就此飞升!
徐炎极继续道:“这样就算不知小白蛇遁去何处,我也能安心了。”
飞蓬子发觉徐炎极竟不晓得佘万山便是蛇妖,想开口要拆穿佘万山,可是一张开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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