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会回到以前的样子。谁知温衾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他仔细去听。
“孝儿,进来,爬进来。”
后槽牙咬得太紧太久,陆孝感觉自己从耳根一直到后脑的神经都痛得厉害。动了动早就没了知觉的肩颈,慢慢撑着身体,一点点爬进了寝室。
温衾半躺在床上,眯着眼看地上那一溜儿的血渍,黝黑的皮肤此刻却因失血白了几分,仔细瞧瞧,孝儿俊美的小脸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方才在太极殿你也没尽兴吧?”完全换了口气,温衾解开身上的狐裘,露出里头未着寸缕的身体。
陆孝正靠在床边,大口喘息,试图缓解因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感,听到温衾说话,又连忙跪好。
“孝儿长大了,如今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瞧你的那根又粗又硬,方才陛下在,你我皆未爽利,这会儿子在寿川院也无人打搅……”
“义父!义父切莫自轻自贱,方才孩儿冒犯义父属实身不由己,孩儿、孩儿敬重义父,从未肖想过您的身体!”温衾的话越说越歪,吓得陆孝忙俯身磕头。
“上来。”温衾懒得跟他再多言语,伸脚踩在那血色的肩头,痛的陆孝眼前阵阵泛黑。
事到如今只有装晕才能躲过一劫了吧?陆孝心里盘算。从绣衣使里脱颖而出被温衾带在身边也没几年,他其实还尚未摸清这人的脾性,平日伏低做小装乖听话,都还偶尔被责打,如今这样天大的事儿,他拿不准,若是从了,会不会刚从床上下来,就被那人拧断了脖子?
“义父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不过是各取所需,你纾解了,我亦然。”温衾又开口,像是看透了陆孝的顾虑,“这点皮外伤,也就看着吓人,还没到让你痛死过去的程度!”
思忖间,温衾早伸头探在陆孝面前,毒蛇似的,口里吐着引诱良人犯罪的花蜜。
“上来,肏我。”
赤裸的勾引,陆孝裤裆里的玩意,噌地一下,差点将裤子顶出个窟窿。
解了禁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温衾在督厂向来横行霸道,就算在朝堂,除了皇帝,也没人敢拿他如何。少年人的性器粗长火热,每回都肏得他上天入地,竟渐渐贪恋起那种快活,便不顾陆孝肩头的鞭伤,缠着他日日寻欢。
最后还是太医在他面前委婉地提醒,若再叫陆孝的伤崩裂,怕是一双臂膀都要废了,才作罢。
陆孝不知该哭还是笑,接连几日被那人痴缠,身上的伤根本得不到好好养护。他自诩体力甚好,回房却也腰间隐隐作痛,双腿不自主地打颤。本想着一步步稳扎稳打博得温衾信任,却阴差阳错,成了他床上的“活玉势”,看起来倒也获得了另一种信任?
也许是自己的那东西没了,温衾对陆孝的肉具喜爱的很,每回在床上都要把玩许久,那赤裸的眼神太过灼灼,吓得陆孝好几回生怕他会开口,叫人将他的玩意儿也割了,作为收藏。
陆孝尊医嘱在房里养伤,不能再剧烈动作。温衾心里不痛快,叫了秦义来寿川院。
姜仁,秦义,成礼,邓智,陆孝。这五人皆是温衾义子,当初为他们取名“仁义礼智孝”,几乎都是含了讽刺之意,温衾还沾沾自喜过一阵,觉得自己好像那穷酸书生,也学了一身指桑骂槐的本事。
绣衣使掌事由秦义担任,姜仁和陆孝为协理。姜仁倒台,一时两个协理的位置空缺出一个,温衾叫秦义过来,也想听听他的举荐。
绣衣使原先是皇帝的私人卫队,下设情报收集、跟踪监视、冲锋陷阵和善后处理几个分部,各司其职,效忠于皇家。后来宗明修设立督厂,将绣衣使划归至督厂管辖,其实也算是有意让他们相互制衡牵连。不过温衾这几年将所有不服管教的人皆处理抹杀,只重用自己信得过的人,从督厂到绣衣使,已是铁板一块,无懈可击。
“回禀义父,孩儿以为,此职邓智可任。”秦义跪在前厅中央,神色泰然,“成礼毕竟一介莽夫,若叫他领兵出战,倒无人可比,但论说比头脑,孩儿认为,邓智还是略胜一筹。”
“嗯,咱家也是如此考虑,不过,礼儿那孩子脾气轴,又向来跟姜仁关系要好,不知这段时日,他可有不满?”温衾呷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问,“你派了谁去审问,姜仁可都招了?”
“此事重大,孩儿怎敢叫他人插手,自然都是孩儿亲自提审的。”秦义俯身磕了个头,“孩儿愚笨,姜仁如今仍未交代。”
“罢了,毕竟也不是那些软骨头的草包,哪能这么快就撬开嘴巴,等孝儿伤好了,你与他一起再去问问吧。”意料之中的答复,温衾也没觉得失望,搁下茶杯,起身拂了拂外袍,“走,陪为父到外头走走,散散心。”
“是。”秦义低眉顺眼地起身,恭恭敬敬跟着温衾出宫。
从前大酉国历来为官不从商,但献帝宗明修登基后,修改了这条规矩。他专门从国库批了一笔银两,专门用来经商,赚来的钱再拿去赈灾救济,倒也减轻了许多负担。
年底已至,正是户部清算账目的时候,温衾领着秦义到燕州西南角的街上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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