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更有一大片烧焦的皮肤,颜色更深,活像是嵌了半张破烂的盔甲。
没有预想的疤痕,姜仁怔愣地盯着陆孝,不可思议,“怎么会,怎么可能!我明明……明明亲眼见过的!”
温衾再忍不住,三两步走过去,掐着姜仁的脖颈,作势就要拧断他的咽喉。
“呵。”宗明修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被骗的愤怒,有知晓温衾没有背叛的欣喜,也有对自己执意要将这场闹剧进行下去的自嘲。总之他心中释然,方才被打搅的兴致又重新燃起,他低头看了一眼陆孝,一个绝佳的主意升上心头。
“温衾。”宗明修低声阻止,“怎么,这是要在朕面前杀人灭口?”
“季秋,把人送去督厂监牢。陆孝留下,跟温衾一起进来。”他拂袖转身,重新走进那间密室,瞳孔因为兴奋而有些放大,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玩些新鲜的。
温衾松手,姜仁被他掐的差点丧命,他仍不解气,抬脚又想往那人心口踹,被季秋阻止。
“哎哟温大人,您大人大量,消消气儿,过几日您说不定还得从他嘴里撬点东西呢!”季秋挥挥手,几个小厮进来抬走了昏迷不醒的姜仁。
陆孝衣衫被撕毁,这会儿正袒着上半身,沉默地站在温衾身后,那双永远枯井似的眼睛,竟闪过一丝狡黠。
“听说每次都是你服侍温衾的?”宗明修问,也不在意那人的赤裸,每次他玩腻了就一走了之,从未关心过温衾都是怎么善后的。
本能地感到不妙,温衾替陆孝先回答了,“孝儿只是替奴婢清洗,也没做什么旁的。”
“是么。那你一定把厂公的身子都摸熟了吧?”宗明修笑,翘起二郎腿,两片薄唇一上一下,“想不想肏肏看?”
“陛下?”温衾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向宗明修。
同样讶异的还有陆孝,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他俯下身子,毕恭毕敬地沉声应道,“全凭陛下做主。”
温衾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二人,像是被人强行卖进青楼的良家少女,头一回见着要买他身子的恩客,满脸的羞愤和绝望。
虽然每回陛下离开后,都是陆孝帮他清洗身体,有时还要用手把那些药膏涂进穴里,但他也从未觉得有什么。可要自己主动叉着腿去讨好,温衾必定是不愿的。
他心里装着的,从始至终也只有他的陛下,宗明修一人。
可就是这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要自己脱光了身子,去服侍他人。
“怎么,朕还记得,你当年跟着朕时立下的誓言,说这条命都是朕的,凭朕随意处置,如今温厂公风光无限,是忘了不成?”宗明修半靠着软榻,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朕年纪大了,今日就想看看,年轻人肏起穴来,是何光景啊?”
“奴婢不敢忘,陛下若是累了,奴婢在您面前玩弄自己就是了,也无须您动手,何必要……”温衾说话时声音都在抖,他难以想象,十几年了,自己的顺从和乖觉,连一丝怜爱也没换来,他的陛下,仍还当他是个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像这样令他不堪的突发奇想,也不会有半点心疼。
“你如今多少岁了?”宗明修却根本没给温衾把话说完的机会,伸长了脚,踢了踢跪在那雕像似的陆孝。
“回禀陛下,卑职过了年便有十九了。”陆孝忙躬身,低声应答。
“十九,多好的年纪,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才登基不久,朝堂上尔虞我诈,多少腥风血雨,陷进圈套都等着朕,那时候除了政事,也鲜少想过这些床笫之欢……”茶色的眼眸因为岁月的风霜,也不复清明,浑浊一片的眼珠颤动了几下,只是片刻的回忆,又皱着眉道,“这一身的疤朕看着甚是厌恶,温衾,将你外袍脱了给他披上。”
“陛下……”温衾伏地磕头,还在做最后的抗争。
宗明修却失去了耐心,他猛然起身,一把抄起瘦弱的身体摔在床上,勾着腿去叫陆孝起来。
“机灵点,磨蹭什么,朕今日就要看着你们在朕面前做那档子事!”一边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温衾,见他眼尾通红,挣扎不休,一巴掌又狠又重,打得那人脸皮立时肿了。
“温衾,别忘了,你只是朕身边的一条狗,仗着与那人有几分相似,朕才一直养着。做狗的若不让主子高兴,倒不如杀了!”
温衾哭得接不上气,陛下说的,他早知晓,可今日这样赤裸地说出口,又有外人在旁听着,叫他多年的尊严悉数扫地,踩进土里,碾了又碾。
“陛下、陛下,奴婢十几年对您真心一片,从不奢求您对奴婢能另眼相看,奴婢、奴婢的身子,只想、只想交与您……”
十二年,从他十六岁出绣衣使净身跟着宗明修,温衾便奢求终有一日,一次也好,他的陛下能使用他的身体。可事与愿违,宗明修在床上对他用尽了手段,别说肏他了,就连龙根都没让温衾瞧见过一回。
至今日,为宗明修守了十几年的身体,竟要交在别人手中?!温衾不从,他宁愿被宗明修活活打死,也不愿陆孝当着陛下的面,肏进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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