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肏我……”
“闭嘴!闭嘴!”陆孝本就在尽力克制,温衾的勾引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恨不得将人肏死在这床榻,然后再一口一口,拆骨入腹。
粗暴地把人按在床上,可怜的红袍碎成数片。他用膝盖顶起温衾的下体,让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床上,而后用那根青筋缠绕的肉具狠狠贯穿。
后穴里早就洪水泛滥,即使没有做扩张,也进入的异常顺滑。
上半身被死死按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姿势的屈辱和狂暴地抽插,温衾像一个破烂不堪的人偶,被迫承欢。
“轻、轻些……啊啊啊……”药物的刺激和本就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陆孝还未肏干多久,温衾就尖叫地到了高潮。红肿的尿道喷出更多的骚水,和着从他伤口崩裂流出的鲜血又更腥臊了几分。
“这就泄了?真是没用!”停下来感受穴里的阵阵收缩,眼前的淫靡景象和身体的愉悦让陆孝内心更加贪婪渴求,未等温衾从高潮里度过,他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不、不……不要……停啊……啊啊啊……”太监的声音本就比寻常男人尖细几分,温衾此刻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呻吟,倒让陆孝像是逼良为娼的歹人。
“瞧瞧你这低贱模样!”
陆孝俯身,将人怼在床头的铜镜上,下身又是一阵顶弄。
头被迫仰得太高,呼吸都变得艰难,温衾从紧闭的眼缝中看向铜镜,那里有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满脸的涕泪,表情确实下贱又放荡。
二人交合过数回,陆孝早已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坚挺的阳具次次从那骚点擦过,激得身下人浑身颤抖,还弓起身子,迎合地想要他的触碰。
“啊啊……哈啊,求你……求你……”
又一轮的情潮来临,温衾眼前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他拼了全身力气扭头想去捉陆孝的唇,却被陆孝躲开了。
喘息一声大过一声,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处,陆孝低头靠在温衾肩膀,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
“温衾,温衾,阿衾……”
积攒了数日的精水悉数灌了进去,陆孝从背后拥着温衾,闭上眼贪恋这片刻的宁静。
什么也没有说,又好像说了许多。
后来陆孝又按着温衾做了几回,他早已不记得。实在撑不住那猛烈的冲撞,身上的伤也崩裂破碎,尽管他想清醒地承受这场行刑式的欢爱,但很快就沉入了窒息轰鸣之中。
事实证明,坏人往往都会像阴沟里的臭虫,虽渺小,但命大。
温衾转醒时以为自己已经入了阴曹地府,会被鬼差押着去接受阎王的审判。问了小祝才知晓,不过是昏睡了四五个时辰罢了。
天色已经朦胧,陆孝不见踪迹。小祝坐在温衾床前抽噎个不停,温衾觉得烦,叫他下去了。
身上只随意挂了件粗麻开衫,伤口仍在渗血,腥臭的气味很难让温衾相信这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
不过四肢瘫软的动弹不得,进出气息一次比一次虚弱,温衾明白这片刻的清醒也已经是极限。
他并不惧怕死,甚至可以说还有些期待。他想知道,像自己这样活一世,到了阴间,究竟要受什么样的责罚,是下油锅,还是上刀山?
正胡思乱想间,厢房的木门被一脚踹碎,陆孝浑身是血出现在他面前,脸上还挂着失心疯似的狂笑。
“你……”还未开口,温衾骤然被陆孝掐着脖子拎起来,本能地去扒那只紧紧卡在喉间的,却只换来愈加稀薄的进气。
陆孝拎着温衾一路走,身上的血腥气和凶戾让所有下人都退避三舍。
不知多久,温衾被重重扔在地上,还未来得及喘息一口,一只绣着祥云的黑靴便踏上了脊梁,让他动弹不得。
散乱的青丝被人抓住,温衾被迫抬头,一眼看到这屋内的摆设。
惨白的孝布挂满了房梁,一只只白蜡烛燃着幽灵似的火苗,密密麻麻看不到头的牌位搁在层层叠叠的供桌上,阴森森白惨惨血淋淋,无声缄默地昭示出一个惨绝人寰万劫不复的灭顶之灾。
这是陆家惨死在他手里一千多人的牌位,温衾怔愣地看了片刻,原来竟有这么多人。
“温衾,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陆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揪着温衾的头,恶狠狠地朝这些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陛下仁慈,彻查了当年陆家的案子,为陆家正名。陆氏一族世代忠良,只因废帝与先皇的恩怨,又受歹人所蒙蔽,一夕之间被灭门。如今沉冤得雪,天理昭昭,也该是你们这些奸邪昏庸之徒还债的时候了!”
明晃晃的长剑在温衾眼前一闪,陆孝面如修罗,带着还未干涸的血,似是阎王派来催他上路的勾魂人。
“呵,杀了我算什么……”尽管气若浮丝,温衾仍牵起嘴角,想要嘲讽陆孝,“我不过是把刀,杀了我就算报仇了?”
陆孝破天荒地扬起眉眼,历来死水一片的墨瞳也闪着诡异的光。
“还有什么话,便到地府说与他们听吧!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