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能冲刷他身体的燥热,甚至越来越热,连带着他的意识都几近融化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里。
“老公,不要了,唔啊。”
阮风握住他向后推的手腕,壮腰挺动,鸡巴将更多的浓精带了出来,“还没洗好,再等等。”
本就娇小狭窄的粉穴被粗硕狰狞撑圆,甬道里千万媚肉和敏感被肉柱蹭磨到止不住流水儿。
酸胀填满让阮乐之软了腰湿了身,不住地深入猛攻让他意识恍惚,漂亮的眸子迷离水润,浓密的长睫如蝶翅轻颤。
眉头轻蹙满脸情潮,呜呜咽咽低声呻吟。
“好了,爸爸,好了,不洗了,唔!”
“好。”
男人关掉淋浴,扯过浴巾裹住身前熟透的人儿,鸡巴依旧插在温暖绞紧的穴里。
擦去他脸上的水珠,浴巾垫在他身前隔绝微凉的墙壁,低头亲吻圆润的肩头,大手轻柔浑圆的雪臀。
不等阮乐之反应,青筋嶙峋的巨龙猛地全根贯入。
“唔!”
阮乐之被鸡巴钉在墙上,凶悍的巨龙操进结肠,骤然抽出毫无停顿地猛地贯入,甬道娇嫩的媚肉颤着绞紧。
止不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猛烈带出,粉穴四周泛起水光。
阮乐之握紧浴巾,仰头呜咽,快感爽意几乎要碾碎他的意识,从尾椎骨到大脑皮层,从脚尖到指尖,每一寸都被拉进欲望深渊。
肉臀不自觉后挺迎合男人的失控占有,双腿软到站不住向下滑去,却被男人抵在墙上,密集满是情欲的亲吻落在后颈肩头。
染上情潮的肌肤泛着浅红,从内升起的热潮几乎要将阮乐之融化。
“爸爸,不,慢点。”
“爸爸,要,要被弄坏了,唔啊。”
回应他的是被阮风抬起一条腿,斜着进入他的深处,鸡巴顶在不同的敏感处,刺激得阮乐之哭喘出声。
阮风握过阮乐之的下巴,侧头含住他的唇瓣。
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白皙泛红的脸颊上,鸡巴深埋进温热紧致的深处,“叫老公。”
阮乐之腰肢止不住轻颤,不止不休的高潮将他折磨的快要疯掉,唇瓣轻张舌尖伸出迎合他的亲吻。
“老公,我,我不行了,唔……嗯!”
阮风挺动腰肢,鸡巴在后穴磨出咕叽水声,其上的青筋蹭撞在敏感的腔道里,龟头操弄凸起的前列腺软肉。
受不住的肉穴裹弄着小嘴,边缘溢出大股滑腻淫液。
硕大的肉冠刮蹭过层层媚肉,直到极深的结肠口。
“啊!老公,太深了,慢,慢点。”
阮风手指捏住他坚挺的乳珠,揉搓拉扯,滚烫的舌舔走他颈间汗珠。
阮乐之浑身发烫意识轻飘,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挂着泪珠的浓密长睫轻颤,被身后的凶猛弄到呜咽泣吟。
一条腿搭在阮风腕间,另一条腿仅脚尖撑地,腿心深红肉棍全根进出,白皙小腿轻颤色情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
“爸爸呜,站,站不住了。”
阮风咬住他后颈软肉,将人压在墙上一次比一次迅猛贯入,直把阮乐之弄到失控哭叫。
身前勃起的肉棒蹭在浴巾上,马眼流出大股腺液,随着男人的进攻贯穿,噗噗射出股股白浊。
“射了,爸爸,我射了,哈啊!”
“不,不能,停一下唔……”
不应期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极为敏感,更不用说被巨龙侵占的湿滑肉穴。
修长的颈子仰起,阮乐之眼角泪珠滑落,身体大颤几乎不能呼吸。
后穴高潮绞紧,极速吮吸插在其中的肉棒,阮风爽到腰眼发麻濒临射精,箍住哭喘的儿子野兽般占有钉进。
“乐之,哈啊,我的,唔!”
绞紧的穴试图驱赶鸡巴的操进,却频频失守。
“乖,让爸爸进去,唔嗯。”
阮乐之抓住一旁的洗手台,软着腿想逃走,却被阮风紧随着移动,将他按在洗手台上开始冲刺。
“要,要尿了,要被爸爸操尿了,嗬啊!”
“阮风,老公,呜啊太刺激了。”
鸡巴在后穴冲锋,次次操进结肠,洗手台上的人儿撑不住趴在台面上,满脸潮红双眸迷离。
就在阮乐之觉得自己死在这场情事中时,阮风终于在他的身体里释放。
阮风亲吻舔舐走身下小人儿轻颤脊背上的情欲汗珠,滚烫的唇在其上流连缠绵。
浓精灌满被磨红的穴。
鸡巴依依不舍抽出,被操开的殷红肉洞流出色情白浊。
阮乐之瘫软在阮风怀里。
水纹波动,身上的疲惫稍解。
阮乐之昏昏欲睡间发现自己跨坐在阮风腿上,趴在他肩头。
熟悉的滚烫蹭在他腿心。
一个机灵,阮乐之松开阮风坐直身体。
奈何腰酸腿软,只能双臂撑在浴缸两侧,“我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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