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殷红,说话都抽噎着:
“我,我渴……好奇怪……”
笨蛋就算了,还娇气。柳渡啧了一下,没说出声,手下的动作又重了些。褚玉的皮肤也娇气,掐得重了点就泛红,咬下去的地方更是会清晰的留下了牙印。
柳渡终于站起,将坐在座椅上的褚玉一手端了起来,放在餐桌上。柳渡的大腿挤进褚玉双腿间,把褚玉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前,他修长的手指依然轻轻攥在褚玉开始泌前液的阴茎上,桌上玻璃杯中的水面随着动作摇晃着:
“自己拿水喝。”
褚玉的眼睛又缓慢地眨了几下,柳渡揉捏下体的动作一重,褚玉被揉得脑袋都转不过来了,大脑一片浆糊,红着眼尾鼻尖,抽抽搭搭的支吾着,居然向前一倾,轻轻啄了一下柳渡的嘴唇。
不是苹果味软糖,也不是裹着糖浆的糖苹果,是最原本的、新鲜苹果清甜脆涩融为一体的味道。
很解渴的味道。
喜欢。
可柳渡的动作却顿住了,面色居然阴郁下来:
“褚玉,你……”
下身的快感被骤然掐断,发烫的前端更讨好似地泌出前液来,褚玉下意识地向柳渡掌心蹭了蹭,柳渡掌心有薄薄的茧,他有点喜欢上被触摸式略微粗糙疼痛的感觉了。褚玉的体温似乎更热了,简直快要把他烤干,他想要更多的,更多的解渴的味道。
看着褚玉迷迷糊糊往他身上贴,柳渡的不爽又漫上心头。
太荒谬了,他以为初吻至少应该给心意相通的人,可这能算什么?褚玉对他有一点除了“食物”以外的眷恋吗?还是说,算性骚扰?可他手里还握着这家伙的阴茎!
这个房间的规则挤压分割着道德观念,而他们的结交就基于这样病态的规则,他们之间又能有什么正常的关系可言?
可已经被他揉成一滩水的褚玉哪知道他的心思,下身硬得好难受,失去快感来源的褚玉只能无师自通地自我疏解——
柳渡眼睁睁看着褚玉挺直了腰,手伸进被自己揉得皱皱巴巴的衬衫,抚上了微微鼓胀的奶包。
他瑟缩着捏动自己平平的乳首,把自己摸得腰窝直颤,乳尖也被刺激得挺立而起,挺翘着磨在粗糙的衬衫上,褚玉被磨得发痛,抽咽着哭了出来。
柳渡喉咙发干,他强逼着自己不要说出太下流的话,可是真的……
太色情了。
现在置于情欲之中的不仅是褚玉了,柳渡被他招惹得硬得发疼,褚玉抖得厉害,柳渡趁势发狠,用力一掐,褚玉便尖声哭着挺腰泄了出来。
精液沾了满手,柳渡抿着唇,将褚玉的东西弄进试管中。
青苹果的气味随着柳渡退开而散去了,褚玉哽咽地喘着气,软得坐不住,偏偏被柳渡端到了餐桌上坐着,只能颤着身子挪下桌,几乎是软倒回椅子上。
可柳渡晃了晃手里的试管:
刻度卡在55l。
褚玉的嘴唇都颤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全然看不出先前推销自己身体的积极模样,瑟缩着想逃避:
“我,我真的没有了……”
他从未这样泄出过欲望,对他来说这一切已经太超过了,怎么可能再弄出45l呢?
可柳渡没说话,褚玉被溺在欲望中,迟钝地后知后觉,他什么时候又让柳渡生气了吗?为什么……表情这么阴沉?
柳渡将那试管放下,露出另一只手。他握着任务一的道具之一,一卷弹力绷带。
“柳渡?”
褚玉迷茫地叫他,声音中带着尚未散去的余韵。
柳渡一言不发地拽过褚玉的两只手腕,垂眸用绷带缠了两圈,牢牢系紧,他的声音低哑而平缓,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自己玩够了吗?放心,我会让你完成任务的。”
似乎感觉到柳渡的不悦,褚玉配合得很乖顺,直到双手被完全反绑束缚住,也依然顶着潮湿的眼睛,信任地叫他名字,问他“怎么了”“为什么”?
因为想让你只能感受我给予你的欢愉。
柳渡知道不该在褚玉身上施加莫名其妙的多余欲望,他们并非恋人,甚至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可能性,只是被任务逼压着像动物一样释放生理需求,但是……这家伙都不征得同意地拿走了他的初吻,那被他惩罚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手腕与小臂被束住,做什么动作都很勉强,褚玉委委屈屈地低声央求:
“这样有点不舒服……”
可柳渡没有应声,他再次俯下身,很恶劣地揉了一下褚玉已然软下来的性器前端。
可怜的龟头早已经被揉搓扣掐得渗出血色了。准确来说,褚玉的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柳渡肆虐的痕迹。掐出的青紫指痕、零星的牙印,若有若无的水痕,显然被弄得十分可怜。
可褚玉就像只极能忍痛的兔子,甚至在痛感中无师自通地食髓知味,被覆着薄茧的手过分用力地揉搓一下,他吃痛的性器居然又颤颤立了起来。
连褚玉自己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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