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一个人在世间总该孤单的,他不愿。
或许是舍不得的徒弟,又或许是他自私的想要秦钰记着他。
沈月清将自己的一切奉上,好似献祭一般,他双手抚上徒儿的脸,刻画着他的眉眼,说道“阿钰,为师饿了。”
秦钰任由着他师尊的小动作,即将当父亲的喜悦,让他历来沉稳的模样也带着些许傻气,笑的像只傻乎乎的小狼狗。
“师尊躺好,徒儿去给你做。”秦钰起身就想走,生怕饿到自己师尊。
谁知这时他师尊却不愿离开一般,拉着他“这里饿了。”
顺着他的眉眼看去,秦钰呼吸一窒,终于懂了他师尊的意思,“师尊,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宜”
秦钰示意他师尊先放开,师尊又不说话了,眼眸有些红红的,秦钰暗道不好,回身搂住,“师尊,别气,徒儿将葡萄弄出来。”秦钰又手忙脚乱的替他师尊擦去他眼角那颗水渍。
他低头吻了上去,舔了舔师尊的眼角,有些咸咸的,手慢慢的伸入了刚刚就已经开括好的花穴内,里头的葡萄早已汁液横飞有俩个破了皮,秦钰附身低头舔去了那留下的蜜水,沈月清夹着腿有些难堪的捂住了情动的脸。
葡萄被一个一个弄出来吃掉,随着床上的美人低吟,满室果香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
凡人常说,他们见过人间最美的绝色,那是漫野山花,是满目秋色,是风,是雪,秦钰却觉得,如此都比不上他眼中的景。
“阿钰。”沈月清伸过双手,却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耷拉在了他小徒儿肩头,他想亲吻徒儿,秦钰低哑回应,他附身上来抱住了他师尊,像环住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师尊,用这里吧。”秦钰的手伸向了他师尊的后穴,粉红娇嫩,像是从未有过人到访。
手指带着汁液缓缓伸入,沈月清发出难耐的轻哼,“嗯阿钰。”
随着手指的开括,沈月清说着“阿钰,可以了”。
龟头在花穴口浅插了几下,沾上了许多汁水,才缓缓顶入后穴,肉壁被撑开得严丝合缝,紧紧裹住肉棒,薄薄的一层好似好撑破一般,还是太大了啊。
沈月清受不住,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秦钰心疼的不行,将他师尊流下的泪珠吻去,“师尊,我慢一点,很快就好了。”
接着他缓缓抽动起来,他知道他师尊的敏感点在哪,便一直往那里顶,渐渐的,他师尊情动,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听得秦钰更硬了,沈月清觉得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
他主动迎合着自己的徒儿,再无那平日清冷高贵模样,他望向徒儿的眼睛里只有满满情欲和能溺死人的爱意。
可惜,一场情事结束,他的徒儿却停了下来不愿再动,沈月清抬眼看着徒儿,显然是要小徒儿继续,却听他的徒儿说“师尊,房事不宜过多,我抱你去洗漱。”
沈月清黑了脸,他不想讲话。
孽徒。
等秦钰将人再抱回去放在床上时,沈月清都不想理他,随着门关门声音响起,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沈月清抓紧了手掌,不知秦钰去了何处,又想起秦钰的噬心咒还没解,他坐起来,身上遍布红痕,秦钰给他换了一身红衣,袖口有着黑金纹龙,颇有魔族人的风格。
沈月清正要起身,门口便传来了响动,他抬头看去,不安的心松了下来,秦钰正端着一碗药过来,看到他师尊好像要起了的样子连忙过来将药放下说道“师尊,去哪?徒儿给你端了药。”
说罢便端起药,轻轻吹了一口气,喂给他师尊喝。
沈月清皱眉,喝了一口,他说道“我自己喝。”
一碗药完,他看着自己徒儿,有很多话想问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秦钰。”
“嗯?”
“那个人是谁?”沈月清挑了一个他最想问的问题,那给他的徒儿下噬心咒的人,那个他要将他挫骨扬灰的人。
噬心咒乃是一种极阴毒的蛊,养时需以下蛊人之血为食,一旦放入人体,便蚕食宿主的心头血,而下蛊之人如若有事便会直接吃掉宿主的心脏。
如果要去除这个噬心咒,便要生生挖掉宿主的心,将蛊虫拔除,但被挖心之人也必死无疑,所以这个咒无药可救,如果下蛊人相安无事,宿主便可多活一些时日。
但终究难逃一死。
沈月清想,没事,他有心。
但那个人必须死!
“师尊,会一直喜欢徒儿吗?”秦钰面对他师尊的问题,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但是他却一脸固执的看着他的师尊,偏要得到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他师尊缓缓点头,秦钰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终于等到结果,他紧紧的抓住了他师尊的手,“不管我是什么人师尊都会喜欢吗?”
沈月清此时却有点不敢再听了,他总觉得他徒儿会说出什么他不愿意知道的事情。
气氛有些沉重,秦钰接着道:
“师尊,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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