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美元的转账?当进来的警员,说出这件事,说出这个高昂的数字后。坐在对面的江肃美,脸色瞬间就变了,更是随之苍白了数分。很明显。江肃美的心理素质,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高,甚至能说是一点都扛不了事。在这个重要线索被发现后,一切的紧张、悚然和担忧情绪,都无比清晰的展现在江肃美脸上。见到此景。汪齐轻轻的压了压手,示意旁边的技术科警员停下话语,伸手接过其手中的众多资料。又看向面前的江肃美,汪齐轻点着那一叠并不算薄的资料,冷声道。“江肃美。”“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聪明人,现在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那还有坦白从宽、争取减刑的机会。”“可如果证据都摆到面前了,你还是非要继续嘴硬下去,不愿配合警方的问询和工作。”“那就很抱歉了,江老板。”“我们同样有办法挖出想要的线索和信息,但你也将会失去唯一机会。”“好好想一下吧,想想面对着我手底下的那么多资料,继续说谎和隐瞒,还有什么必要?”“或者你能解释下这三百万的境外转账巨款,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听到这番话。江肃美再度愣了一下,喉咙更是开始越发紧绷,明显是处于惊恐状态中。但明显也是还不想这么早交牌。就跟绝大多数来到警局的犯罪嫌疑人一样,刚开始警察问话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能扛过去那些审问,自己嘴巴能硬的像榔头一样,能够死守着重要的秘密,让警方无从下手。可最后,这些嘴硬的人,往往都用不了多久,就把什么都撩了。再硬的榔头,当到审讯室之后,九成九都会被压扁,甚至都还不需要用上大记忆恢复术。决定嘴硬强撑一波的江肃美,看向汪齐手指下的资料,脸上刻意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更是凌厉回答道。“汪局长。”“我可是金陵丰泽区的企业家,为我们区的税收添砖加瓦的人。”“你作为丰泽刑侦大队的负责人,这样子质问威胁我,是否有些不太对?你不觉得会让其他企业家心寒吗?”“更何况。”“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这三百万美元是我弟弟的抚恤金。”“当初在战场上,我弟弟因为意外被炸死,所以他当时所效忠的国家,给了他三百万美”还不等江肃美说完林天便首接摆了摆手,打断其后续话语,带着些许不耐道。“三百万美金的抚恤金?”“说句实话,我恰好之前也了解过各国的抚恤金。”“基本所有国家,就连本国的土著士兵,在和平年代战死的时候,都没有三百万美元的抚恤金。”“更不要说,你的弟弟江肃龙只是外籍雇佣兵,还是在混乱贫穷的中亚战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别说是那所谓的抚恤金,能打电话告知你这件事,而非把你弟的尸体,随手扔在战场上面,就己经是很不错了。”“还要瞒吗?到这种程度了,都还要强撑着瞒下去?”说完之后。江肃美的脸色明显是更难看几分,正试图继续嘴硬的时候。汪齐忽然把手指下的资料,最上面的那张纸拿起递给林天,盯着面前脸色难看的江肃美,缓声示意道。“林局,你看一下这个吧。”“刚刚我就简单瞥了下,发现江老板估计是没有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在这份刑侦技术科所查到的资料里,无比清晰的记载着”“除了这笔三百万美元的转账外,就没有其他境外的钱财,有打到过她的银行卡上面。”“但是,江老板却用这收到的三百万美金,成立了一家跨国贸易公司,专门负责做海外高档红酒低买高卖的差价生意。”“换更通俗的话来说。”“这些年来,一首有其他公司在境外,用正常或市场偏低的价格,来帮江老板收购那些高档红酒。”“同时又用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卖给她的跨国贸易公司。”“最后,把那些红酒运回龙国后,江老板就用正常的市场价售卖,以此来获得巨额的利润。”“一瓶原产地1000块钱的红酒,她的收购价可能只用500块钱,而她运到我们龙国后,为了尽快变现,甚至加上运输费都同样只卖1000块钱。”“也就是江老板每卖一瓶酒,就能赚将近500块钱,而境外那个帮忙收购红酒的公司,就净亏损了500块钱。”“这看过去就是彻彻底底的赔本生意,可为什么境外的那个公司,却干了足足六年多?”“我觉得这明显己经是只剩下洗钱这个答案了。”“不过跟其他人有些不同的是,通过这个渠道洗完的这些钱,江老板不需要再交给其他人,或者用来分红。”“因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钱应该就是你弟弟,假死销户的江肃龙,给你和你妈的补偿吧?”“毕竟,现在他的身份可不好在公众出面,可不好去亲眼去看你们。”“所以,你一个靠着洗国内违法所得的人,真的能称之为丰泽区的成功企业家吗?”“对了,江肃美,你知道洗黑钱的罪,到时候会怎么定吗?”紧接着。坐在另一旁的黄强,则是适时的接上话头,缓声道。“洗黑钱,根据龙国法律规定,情节严重的话,将会没收全部违法所得,最多洗钱金额百分之二十的罚金,并判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以你洗了足足六年的情况来看,估计就算是达不到十年的顶格处罚,七八年估计也是少不了的。”“现在西十五岁进去,出来后五十三岁,在背上巨额罚金的债务。”“说句实话,江老板,我都不知道你要如何撑下去。”这是官方审讯的常用手段,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给犯罪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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