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之看着江嗣己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双眸闪着水光,充满了欲色的迷离和被迫沉沦,他心中就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不已。
每一次,只要他哪里不顺心或者遇到了阻碍困境之类的,只要欺负过了江嗣己之后,看着江嗣己只能气急败坏躺着被他玩弄得不行的样子,他就能够瞬间恢复自信,重新去面对自己所面临的困难。
江嗣己急促地喘息着,口齿间被迫溢出一声又一声呻吟,白敛之握在手中的扇柄一转,直直地朝着江嗣己雌穴里的敏感点狠狠戳了上去。
江嗣己猛地拉住白敛之的手臂,檀口半张着,短而急促地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还不等他从泄身的快感余韵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江嗣己猛地扭过头看过去,犹带欲色和泪光的眸子看向声音来源之处——袁瑾摔倒在地上,正震惊地看着他和白敛之的方向。
此时此刻,白敛之弯下腰,语气带上了点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的恶意道:“怎么办啊?被小时候的你自己看到了长大后的你自己被人玩弄到喷水的样子了呢。”
江嗣己的眸色沉沉浮浮,良久,他闭上眼睛轻呼一口气,然后抬起腿,让小穴将白敛之插入他下体里的扇子往里面吃得更多了点,渴求地目光看着白敛之,说:“你不想要我吗?来吧,就在这里。”
白敛之笑了,因为他知道,江嗣己这个行为代表着——他在向他俯首称臣。
袁瑾站在原地看着江嗣己和陌生男子的纠缠,颇有点尴尬得不知所措。他踌躇半晌,然后着急忙慌地离开了现场,“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跑出去一段距离之后,袁瑾双手撑着膝站在地上气喘不已,脑海里闪过一遍又一遍方才脑海里闪过的画面——
凝白如玉的小腿和脚腕露在外面,空中被一股浓郁的异香充斥着,干扰着他的思绪。那一声声低沉压抑的闷哼和呻吟,带上男子虚弱的喘息和无助的呻吟……
无暇的白臂和纤细修长的手指虚虚抓住男人的胳膊,更显得柔弱无比、惹人怜爱,然而男子眉心处显而易见的烦躁和抗拒,眼角眼底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冰冷和讽刺,高傲的、让人高不可攀的神情,简直让人瞬间心里火大,加上男人面颊上情动的潮红,唇舌间无法克制地溢出声声喘息……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将他捡回去的奇奇怪怪的男人,会无端勾起他心里最黑暗的情绪了——高傲的、纯白的、纤弱的,让人想要摧折他的傲骨、将他狠狠地弄脏,看着他被迫沉沦在自己的身下,不情不愿地发出娇喘和呻吟,明明不愿、分明抗拒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却又不得不意乱情迷、被迫沉沦在情欲之中。
光是想想,就让人能够产生强烈的某种冲动。
袁瑾走后,江嗣己就松开了握着白敛之的手,白敛之眉毛一挑,嘴角溢出一丝玩味,“假的?”
江嗣己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胸腔随着喘息急促地起伏着,高潮的余韵和方才被袁瑾看到的惊慌,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
白敛之的手顺着江嗣己的脸庞滑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又一路往下,指尖轻挑,将他的胸前的里衣扒开,露出了江嗣己劲儿瘦却又饱满的胸肌。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来到了江嗣己的腰间,然后轻轻一扯,江嗣己的衣服一下子散了开来,赤身裸体的躺在躺椅上,眼睛被迫睁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一副咬牙切齿地想说什么的样子。
白敛之赶在江嗣己开口说话之前先一步开口,眉梢眼角俱是轻佻的笑意,“如此美景,怎可遮掩包裹呢?就应当如此,让人赏玩才是,而且要许许多多人一起来赏玩,毕竟好东西要学会分享,这可是每个人从小就被教育过的道理呢。”
一股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愤怒瞬间将江嗣己整个人都席卷包裹住,江嗣己的呼吸急促地起伏几下,还不等他想好要说什么呛回去的时候,一股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从胸前的乳粒席卷他的全身,他无法克制的叫出声,面容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舒爽和沉沦。
见他此状,白敛之笑道:“原来你喜欢被捏奶头啊,是不是很爽很舒服啊?”
即便是自己刻意地去忽视、去告诉自己、那不重要,活着最重要、只要活着,什么都不重要,然而那种强烈被人羞辱的羞耻感和被人玩弄、不被人当回事的无助感,都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江嗣己蓦然感到了无尽的悲凉和讽刺。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来都是这样。
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见江嗣己一句话都不讲,白敛之眉头一挑,捏着江嗣己奶头的手指使劲一用力,拎着江嗣己柔软的奶头尖揉搓几下,然后往外使劲一拉,江嗣己发出一声又疼又爽的喘息和呻吟,白敛之才心满意足地松手,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肌上,大掌将江嗣己的胸乳握在掌心,大力地的揉捏起来。
江嗣己眼底迅速地积聚起一层层水雾,院子里的暧昧将他整个人都染得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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