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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7 / 29)

么事情没做呢?

为了江嗣己,他连良心都可以扔掉不要。

可为什么即便是这样了,江嗣己还是不爱他呢?甚至说他连入江嗣己的眼都没有。

他始终看不到他。

虞万柯忍不住伸出手放在江嗣己的眼睛上面,不想或者说是不敢再去看江嗣己看笑话一般的眼神。

江嗣己奇异的乖巧下来,没有伸手打掉虞万柯的手,而是沉默着,还心情颇好的哼起小曲,他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虞万柯接下来的行为。

因为他猜不出来,所以他想知道,虞万柯会如何对他?是愤恨到杀了他?还是急忙出去找他们家的医修?

虞万柯口口声声说爱他,被自己爱的人背叛,虞万柯会是什么心情呢?

他会杀了他吧,毕竟自己因为他的背叛都有些恼怒,想杀了他,更何况他口口声声那么爱他呢?

江嗣己带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完全想不出来,所以他十分期待虞万柯接下来的动作。因此他十分安静和乖巧。

虞万柯和江嗣己待在一起这么多年,和他一起经历过他的落魄,也一起度过过他的辉煌,见到过他偏执成瘾心魔入体的疯癫模样,也看到过他心如死灰破执成惘踏碎红尘时那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圣洁模样。

所以他哪能不知道江嗣己在想什么呢?江嗣己哪怕只是打个喷嚏,虞万柯都知道这个喷嚏是开心时打的喷嚏还是难过时打的喷嚏。

可是他并不想如江嗣己所愿,所以他将江嗣己搂在自己的怀里,朝着他的肩头用力咬了下去,生生将江嗣己的肩头咬出血来。

江嗣己皱了皱眉,嘴角的笑意越咧越大。

看,他就说吧,虞万柯一定会杀了他。这不,他想咬死他呢。

虞万柯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嗣己的肩头渗出的血珠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变成了令人惊悚的全黑色的眼球,很快恢复成正常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

虞万柯抱紧江嗣己,两只手在江嗣己的屁股上狠狠地揉了揉,掰开他的屁股,抽出自己的阴茎,复又重重地挺了进去。

江嗣己被他突然的深插插得猝不及防,仰着脖颈呻吟一声,这段日子以来,他被虞万柯囚禁在他的私人府邸当作禁脔日日夜夜没命地把玩,身子早就被虞万柯玩得熟透了,哪怕只是轻轻的插入肏弄,他都能瘫软着身子哆嗦着高潮。

更遑论虞万柯此时突然地深深插入,光是插入还不够,他更是挺胯耸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噗呲噗呲”地插着他的肉穴,江嗣己想,死之前还要做一次吗?还挺会享受的嘛。

虞万柯动用禁术,身体撑不了多久,快速抽插几下,很快就抱着江嗣己,粗大的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花心,龟头破开他幼嫩的胞宫口,射了江嗣己满满一子宫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江嗣己子宫的那一刻,江嗣己也跟着哆嗦着身子再次到了高潮。

还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先倒下的,是虞万柯。

虞万柯径直从江嗣己的身上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前他还冲着江嗣己缓缓勾起一抹温和的、像极了怀柔坚站在昆仑山上身披阳光冲他微笑时的那抹笑容。

江嗣己的心猛的一颤,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他突然抓住虞万柯的肩膀问他:“你不管虞家了吗?你的妻子给你留下了一个儿子,你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他连一岁都不到,在这个吃人的修真界,你真的放心吗?”

人是有亲情的,所以江嗣己想,虞万柯对自己的儿子一定也有感情。

虞万柯轻轻笑着,慢慢地摇了摇头,他想说什么,可是从嘴里溢出来的都是鲜血,他连任何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吃力地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来,“你、你……”

江嗣己急忙握住他努力抬起来抚摸他脸的那只手,说:“我?我怎么了?”

虞万柯吃力地张开嘴巴,鲜血一股一股地从他的嘴里涌出,支离破碎地吐出几个字:“我、我……你、你、你……”

江嗣己急忙将耳朵凑到虞万柯的唇边,想要听清楚虞万柯究竟在说什么,声音也不由自主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焦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清楚!”

虞万柯轻轻吻上了江嗣己伸过来的耳朵,无比虔诚。这是一个一触即逝的、极为短暂的吻,却让江嗣己久久静坐在那里,双目茫然不解,整个人像是行走在大雾之中。

好一会儿,江嗣己才回过神来,一回神,然后注意到自己手中被强塞进来的一个物品——红玉为主,金丝勾勒出一个大大的“虞”字。

是虞家家主令牌。

还是刚沾染了虞万柯和他二人鲜血、被唤醒认主的家主令。

这说明什么?

江嗣己表情空洞了一瞬间,眨眨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令牌。

这个已经认他为主的家主令说明了虞万柯向整个虞家、乃至整个修真界宣告,他江嗣己是他名正言顺的道侣,任何人不得伤害,否则就是和虞家作对、和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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