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捏上了江嗣己胸前的乳肉,指尖在上面灵活地跳动。
江嗣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涌起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渴求,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江嗣己闭了闭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抑制住自己心头杀人的欲望,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在乎……自己根本就不在乎。清白算什么,有活着重要么?再说了,这玩意儿自己还有吗?
“唔……”江嗣己终于忍不住,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白敛之拉扯起江嗣己的乳粒,不管这力度江嗣己会不会不舒服,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将嫣红的乳粒掐到发白,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扯,扯得江嗣己乳头生疼,偏又同时有一股难以克制的快感涌上来,将江嗣己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搅得更加浑浊。
江嗣己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的腰间,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白敛之解开,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
白敛之大手用力一掀,竟是直接让他整个人直接在街巷里赤条条的。江嗣己忍了一小会儿,闭上眼睛,半点眼神都不想分给白敛之。
白敛之看了看江嗣己的表情,还是将江嗣己打横抱起,然后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
往里走的途中,白敛之还趁机用撑在江嗣己腋下的手揉住江嗣己的乳,拨弄着江嗣己那颗已经被他玩弄的艳红肿大的乳粒。
江嗣己一副咸鱼躺平的姿态,只是阖上了眼睛,叫白敛之半分窥不得他的喜怒哀乐。
白敛之不禁有些恼怒,走到门口,脚下动作凶狠,“哐当”一声,门竟然直接碎成了两半。
江嗣己是被一把扔到床上的,没错,是“扔”。白敛之离床边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但是江嗣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敛之得不到自己意料中的反馈,心中怒火的如秋日里焚烧田地里干枯玉米杆的大火一般,越烧越旺,他一把将江嗣己扔到了床榻之上,倾身压了上去。
他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而江嗣己却是浑身赤裸。白敛之犹不解气,他本就是来报复江嗣己,故意折辱他的,然而江嗣己这般模样,让他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恨意竟是无处发泄。
白敛之目光慢慢滑过江嗣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人世间所有的酷刑,然而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江嗣己是什么人?他会怕这点皮肉之苦?就算是把他抽筋拔骨,他恐怕都不会吭一声。
白敛之沉沉盯着江嗣己,眸中黑色的雾气翻滚,江嗣己感到空气中陡然一冷,他皱了皱眉头,修为大跌导致他如今身体素质非常差,以往即使是只着一身薄衣,他依旧可以不受任何影响去往极寒之地,并且还不会生病。
然而如今……江嗣己睁开紧闭的眼睛,看了一眼白敛之,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你的灵力是水属性的?”
白敛之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久久不语,蓦地突然笑了,真是可笑,他差点就忘了,江嗣己越是难受,就越是表现的风轻云淡。
他如今这般模样,指不定心里有多难受呢。
江嗣己被他突然的一笑弄得整个人浑身一抖,下意识想跑,然而瞬间想到自身如今的修为,如何能在协助虞万柯给他种下阴阳蛊的蛊师手里跑掉?
白敛之眼里闪过恶意的光芒,他道:“阴阳蛊寄生的宿主,身体是上好的炉鼎,甚至可以改善人的体质……”白敛之歪了歪头,指尖白色的光芒一闪,江嗣己的双手便被白色的灵力丝线捆到了床边,江嗣己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
突然,他眼神微微一凌,灵力化丝线,但是操控就很难,需要施用人对灵力的掌控十分精熟,然而这个蛊师更是持续的输出灵力保持着捆着他的灵力丝线不断,这简直是……世间罕有!
要么,他天赋惊人,要么,他就是修为高深到可怕。
江嗣己正在思索间,突然自下身涌起一阵快感,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令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垂眸往下看过去,却对上了白敛之含笑的眸子。
“呀,这么敏感吗?我仅仅是碰了一下你的蒂珠……”白敛之一副惊诧的表情,江嗣己就没见过比他还能装、还无耻的人!这个九黎的蛊师是天下独一份!
江嗣己冷笑了一声,道:“你装你妈呢?”
白敛之雀跃的眉毛一瞬间耷拉了下去,他扯了扯嘴角,两指夹住江嗣己的蒂珠,左右摇摆晃动。
蒂珠那里本就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虞万柯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亵玩他,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玩坏了,更遑成是他的蒂珠。他如今只要被人刻意碰一下敏感处就会软了身子,更何况是蒂珠被人这样把玩着?
江嗣己又疼又舒爽,竟是直接在白敛之的手指下哆嗦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流从淫穴里流出来,潮吹后的江嗣己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双目有些失神地躺在江嗣己的身下。
掌根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上来,白敛之心中对江嗣己的破坏欲和凌虐欲被直接点燃,他勾着嘴角,竟是一把捏住了江嗣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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