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都不能给你揉大。日后让本尊好好疼疼你怎么样?”
江嗣己咬牙颤抖,努力咧开一个微笑道:“好……啊……好啊,你、放、放了我、我儿子……呃啊!”江嗣己的乳头突然被朝闻道用指甲掐住用力碾磨,痛楚弥漫开来,江嗣己眸中泪水氤氲,朝闻道看得入了神,不由得喃喃自语道:“你可真美。”
不是容貌上的美,而是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那种破碎感和脆弱感,还有眉心处隐隐透出的高不可攀的圣洁,都让人的目光忍不住停留,想要将他从天上拉下来,让他被迫沾染上世俗欲望的媚态,想要让他变成最淫荡的娼妓、变成自己专属的肉便器。
“你叫什么名字?”朝闻道突然很想知道身下人的名字,但绝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激素上头。
江嗣己牵起嘴角,笑着说:“奴没有名字,谁是我的主人,谁就能决定我的一切。”
朝闻道“哈哈”大笑几声,心情好极了,他两指钳住江嗣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一双狭长的眸子水汽氤氲,充满了未被抒解的、化不开的情欲。
朝闻道道:“既然你跟着我,我叫朝闻道,那你就叫夕可死,朝闻道,夕可死矣。”
“朝闻道,晚上就要死的意思吗?”江嗣己扯了扯嘴唇,朝闻道脸色一黑,钳着江嗣己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冷哼一声,鸡巴大开大合地操着江嗣己的子宫,两只手刻意地去揉捏和拉扯江嗣己的乳。
朝闻道骤然间异常粗暴的动作弄得江嗣己有些吃不消,雌穴因为紧张和疼痛而不由自主开始收缩。江嗣己深呼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这样自己不会太受罪,然而他刚一放松,朝闻道就趁机重重地插入撞到他柔软的胞宫内壁上,将江嗣己的腹部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凸起。
腹部的酸胀沉甸甸地压下来,肚皮被顶得酸疼,江嗣己难受得呻吟出声,然而朝闻道却没有半点怜惜之情,而是又快又狠地操着他的穴。
袁瑾豆大的泪珠不停地往下掉,转眼间就哭成了个泪人。然而袁瑾的目光却是半分不愿从江嗣己身上移开,他要将江嗣己如今的情态牢牢记在脑海里,他要记住,江嗣己是因为他才遭此劫难!都是因为他!
他果然是个灾星!他就是个灾星,凡是对他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袁瑾被人用脚踩在而上,他不甘心地号啕大哭,可是这却让朝闻道更加兴奋了。
朝闻道朝其他还站在原地的两名黑衣人挥了挥手,“雷、电,你们也来,我们一起来喂饱这个饥渴的骚货。”
江嗣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双修功法,因为他自身就是最好的炉鼎。他骗了朝闻道,他不知道能骗朝闻道多久,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能骗多久是多久。
袁瑾,特别是这个时候还很弱小的袁瑾,绝对不能再落入袁家那个老不死的手里,不然他会没有人样的。
他已经走过那条阴暗的、荆棘丛生的路,就让他一个人走过就好了。
这个平行世界的袁瑾他不需要,原来那个主世界里的袁瑾经历一遍就够了。
江嗣己想,他轻轻地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
朝闻道看不出来,但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江嗣己的袁瑾却看到了他的笑。
袁瑾心头又疼又酸,有什么东西突破了泥土,在悄悄生长、发芽。
他的脸一边被踩着,一边挨在地上,拼了命的抬起头,看着江嗣己挨操、呻吟、颤抖、高潮。
然后他也硬了。
朝闻道拽住江嗣己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拉,江嗣己轻“嘶”一声,一个充满着腥膻味的紫红色肉棒戳上了他的脸颊,滚烫的触感一下子就激起了江嗣己脑海里上次被白敛之操嘴的经历,几乎是本能的厌恶,他的胃里开始翻滚起来。
然而尽管江嗣己的难受如此明显,雷依旧捏住江嗣己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挺腰将自己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插了进去,直抵江嗣己的喉咙口。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肉棒,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温润的灵力从江嗣己的身上传给他,滋润修补着他的身体,雷不由惊讶地瞪大眼睛,对朝闻道兴奋地说:“楼主,我感觉我的身体被一股灵力滋润的好舒服,身上因为陈年旧伤积累的疼痛也在被抚慰着减少。”
电听后惊讶的张开嘴,满脸犹疑地看着满脸潮红发出声声暧昧呻吟的江嗣己,“真的假的,这么灵?”
朝闻道没好气地看了电一眼,“怎么?你竟然不信我?本楼主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电立刻灿灿开口道:“没有没有,主要是……我们找了这么久的方法都不能……唉。”电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朝闻道和雷却是立刻就明白了电未说完的话,雷对电点头道:“我本来也不信,我就单纯的觉得楼主是做爽了,毕竟男人嘛,但是当我插进来并且不停地操他的嘴之后发现,我因为多年累计的陈年暗疾而隐隐作痛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放松,我才意识到,这个骚货嘴里说能帮我们修为的事情,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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