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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嗣己轻哼一声:“画皮画骨,很难得,可惜了。”
白敛之漫步走到江嗣己面前,摇头晃脑道:“足够了,能将噬魂鬼骗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或者我该叫你……袁瑾袁二公子?”
当听到“袁瑾”这个名字的时候,江嗣己才正色起来,盯着白敛之的眼神危险起来,白敛之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空无大师救了被袁家抛弃的二公子,又因二公子被大公子所杀。百年了,二公子。”
似是觉得眼前这个温润尔雅的男人十分可笑,江嗣己耸肩,嬉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莫不是你就是东边街上那个得了失心疯的大叔?”
白敛之意味深长地道:“究竟是谁得了失心疯还说不准呢。”
江嗣己不欲与他纠缠,他今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去挖了怀柔坚的坟,将他挫骨扬灰。
一句承诺的话都没有,却将他的心骗走,让他不得不把自己神魂和情感分离,因此他才会被虞万柯趁虚而入,种了阴阳蛊,变成如今这般男不男、女不女,阴阳同体的身体。
江嗣己眉眼间已经萦绕上了不耐烦,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笑:“你到底是谁,又有何事?”
这话说的极其不客气。
白敛之也不生气,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要比江嗣己说的话更过分,到那时,希望江嗣己不会因为他的鲁莽而生气。
江嗣己,这是你欠我的报应啊。
白敛之和江嗣己两人相对而立,都含着笑,一个眼角含笑,但眼底不含笑;一个嘴角带笑,神情却是恹恹的。
“我是……”白敛之笑出声来,然后将扇子放下来,扇子放下来之后的那张脸发生变化,俨然是另一张脸,江嗣己在虞万柯身边见过这张脸。
是那个给虞万柯提供阴阳蛊,并且帮助虞万柯将蛊彻底种到他体内的九黎的蛊师。
“好久不见啊,小阴阳蛊。”白敛之看着江嗣己,歪了歪头淡笑道。
江嗣己察觉到一股气流向他袭来,身体本能的侧身一躲,然而却是直接躲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他左边的白敛之的怀里。
白敛之惊讶道:“尊者竟然这么饥渴的吗?你我统共不过见了几次面,就这般急着投怀送抱。”
江嗣己嘴角的弧度向下,眸中杀意弥漫。
白敛之俯下身子,凑到江嗣己的脖子上深吸一口气,一脸享受,“不愧是上古遗留下来的蛊虫,尊者如今的身子,是从内而外得散发着一股子香味,这香味真真是勾人。”
“有一句话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江嗣己看着白敛之的眼神含着威胁。
“尊者说的,是这样吗?”白敛之状似不解,一把捏上了江嗣己胸前的乳肉,指尖在上面灵活地跳动。
江嗣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涌起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渴求,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江嗣己闭了闭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抑制住自己心头杀人的欲望,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在乎……自己根本就不在乎。清白算什么,有活着重要么?再说了,这玩意儿自己还有吗?
“唔……”江嗣己终于忍不住,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白敛之拉扯起江嗣己的乳粒,不管这力度江嗣己会不会不舒服,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将嫣红的乳粒掐到发白,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扯,扯得江嗣己乳头生疼,偏又同时有一股难以克制的快感涌上来,将江嗣己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搅得更加浑浊。
江嗣己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的腰间,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白敛之解开,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
白敛之大手用力一掀,竟是直接让他整个人直接在街巷里赤条条的。江嗣己忍了一小会儿,闭上眼睛,半点眼神都不想分给白敛之。
白敛之看了看江嗣己的表情,还是将江嗣己打横抱起,然后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
往里走的途中,白敛之还趁机用撑在江嗣己腋下的手揉住江嗣己的乳,拨弄着江嗣己那颗已经被他玩弄的艳红肿大的乳粒。
江嗣己一副咸鱼躺平的姿态,只是阖上了眼睛,叫白敛之半分窥不得他的喜怒哀乐。
白敛之不禁有些恼怒,走到门口,脚下动作凶狠,“哐当”一声,门竟然直接碎成了两半。
江嗣己是被一把扔到床上的,没错,是“扔”。白敛之离床边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但是江嗣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敛之得不到自己意料中的反馈,心中怒火的如秋日里焚烧田地里干枯玉米杆的大火一般,越烧越旺,他一把将江嗣己扔到了床榻之上,倾身压了上去。
他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而江嗣己却是浑身赤裸。白敛之犹不解气,他本就是来报复江嗣己,故意折辱他的,然而江嗣己这般模样,让他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恨意竟是无处发泄。
白敛之目光慢慢滑过江嗣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脑海中迅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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