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响起,江嗣己喘得厉害,朝闻道突然低头吻上江嗣己的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住江嗣己的舌和其缠绵在一起,包含欲念、却不含一丝温柔和体贴,只有人最原始和本能的掠夺和攻占,将江嗣己口中的空气都掠夺一空,使他不得不攀附着他、依靠着他的渡气才能呼吸。
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江嗣己忽然重重颤抖了一下,下身穴里的甬道收缩的更紧了些,温柔又用力地包裹住他的肉茎,夹得他呼吸不由得狠狠一窒。
察觉到自己闲些就要这样被江嗣己直接夹射了的朝闻道不由有些羞恼,他重重捏上江嗣己的胸乳大肆揉捏起来,嘴里吐出凶狠的威胁和贬低:“不知羞耻的骚货,这张嘴吃过多少鸡巴了这么会咬?恩?说,你下面这口骚穴吃了多少根鸡巴了?啊?”
江嗣己被他的话激得有些羞耻,他眨着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眼睛看向朝闻道,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朝闻道这一次过于直接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本来就让他有些吃不消,如今又如此横冲直撞,还掠夺他的呼吸,又恰巧次次都撞上他的花心,更是让他的大脑被情欲和快感所侵占而无法思考其他的。
江嗣己茫然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张开的嘴里趁机漏出了更多、更诱人的呻吟。江嗣己道:“我、我不知道呃啊……啊……别、别顶那里——!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朝闻道一点一点舔去江嗣己眼角被汹涌的快感逼出来的泪珠,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他的唇,下体重重地抽插着,双手同时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胸乳,江嗣己朦朦胧胧间听到这样一句话:“做我们无影楼的炉鼎,江嗣己,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江嗣己颤抖着声音没好气地说,朝闻道轻轻笑了一下,笑容清浅却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江嗣己本能地感到不妙,他几乎想就这样夹着满肚子的淫水跑掉,然而被朝闻道捏着腰肢死死地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
硕大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在他稚嫩敏感、发育畸形的宫口处狠狠地碾磨着,疼痛大于快感的感觉让江嗣己本来泛着情欲的潮红的脸微微发白,江嗣己眼中的泪水迅速积聚起来,水盈盈的、欲落不落的,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恶念,想要再狠一点、再狠一点,想要彻彻底底地把人弄哭。
江嗣己在朝闻道发狠地冲击下呻吟直接变了个样,他抓着朝闻道捏在他腰上的手的手腕,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好哥哥,求、求你轻点……求你疼我……”
看着江嗣己泛着情欲的脸上带着疼痛的扭曲和讨好的媚笑,朝闻道一双墨色的眸闪过一抹幽蓝色,江嗣己定睛看过去,这才发现朝闻道的一双眼睛竟然是深蓝色的。可是他没空去想那么多了,腹腔下面一点的那个胞宫的小口被朝闻道重重地插弄,他是一副誓要破开这个小口的样子。
看着朝闻道丝毫没有半点放缓速度的样子,江嗣己难耐地喘息一声,他细腻嫩滑的双臂攀上朝闻道的脖颈,以一种满是依赖的姿势和朝闻道有力的胸膛紧紧相贴,在朝闻道耳边轻声喘息和呻吟,讨好地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朝闻道的耳垂,“好哥哥……呃啊……”
“好哥哥……求你、求你怜惜我……”同时江嗣己努力收紧着下面的甬道,更加紧致的夹弄使朝闻道呼吸不由得一窒,江嗣己突然的服软和讨好并没有让他心软,反而因为江嗣己过于热情的讨好让他有些吃不消。
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就这样被江嗣己夹射了的朝闻道颇有点咬牙切齿,他一口咬上江嗣己凑到自己眼前的脖颈,甚至于直接咬破了皮,但他最终没有就这样咬穿江嗣己的大动脉。
过于明显的疼痛让江嗣己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没有忍耐和压抑,而是直接在朝闻道耳边痛喘了一声,因为这段时间来他已经摸清楚了,无影楼中的人无论谁,都更喜欢看他服软、听他痛苦的呻吟声。
只要这样,他就可以稍稍地、少受那么一点点苦头。
如他所料那般,朝闻道伸出舌头舔弄着江嗣己的脖颈处被他咬破的皮肉,甜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同时夹杂着温和滋润的灵气,从他的口中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蔓延,修补着他满是陈年暗伤的身体。
朝闻道眼睛微微一暗,却是没有直接吸血,他颇为感叹道:“你可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啊。”
听写耳畔江嗣己似欢愉又似疼痛的呻吟,朝闻道嘴角勾起,他将阴茎就那样插在江嗣己的身体里,然后掐着江嗣己的腰直接将江嗣己的换了一个面,让江嗣己呈现出背朝上的跪趴姿势,揉了一把江嗣己被他的抽插拍打的通红的臀,然后捏着他的屁股重重挺腰——
江嗣己猛地仰起头双目痛到失神地哀鸣一声,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落,甬道不由自主地多次且迅速地收紧。
粗硕的肉刃径直破开他稚嫩的胞宫,发狠似的凌虐着他的身体深处,没有任何怜惜,江嗣己忍不住哭出声,带着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无论是哪一个男人,在床上看到自己操着的人这幅姿态,都会有满腔的征服感和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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