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大叫,然而嘴里却被塞上了最好的封口器,肩膀也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死死地按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江嗣己朝袁瑾努力地露出一个微笑,示意他自己没事,然而朝闻道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在江嗣己很努力、很吃力地咧嘴微笑的时候,重重挺腰,一下子将自己整根鸡巴塞进了他的雌穴中,竟是直接破开了江嗣己稚嫩的胞宫。
胞宫被暴力打开,巨大的痛楚瞬间席卷江嗣己全身,再也控制不住面部的表情,江嗣己脸上的五官痛到变形,嘴里发出了一声哀鸣。
朝闻道却是被江嗣己痛苦的叫声刺激的血脉偾张,兴奋不已。身下的肉茎被温暖湿润的肉壁包裹起来吮吸、吞吐,让他感觉就像有一张嘴在吸着他的鸡巴。
可不是有一张嘴在吸嘛。朝闻道眯起眼睛舒爽的喟叹一声,捏着江嗣己的腰肢重重地操进江嗣己的子宫,如愿地听到江嗣己随之发出几声疼痛含糊的呜咽,拽住江嗣己的头发用力往后扯。
江嗣己被拽的头气生疼,不得已使劲儿挺起自己的胸膛,身子用力向后仰去,柔软的胸肌随着朝闻道的顶弄而荡出肉波。
朝闻道顺势将江嗣己揽进怀里,一只手抓握住小江嗣己,嘴唇贴在江嗣己的耳垂上舔了几下,笑意深深:“我让你也爽一爽好不好?”
江嗣己被他大力的顶弄顶的有些吃不消,脑子一片浆糊,还没来得及理解朝闻道说的话,就听到朝闻道极为兴奋的一声笑,然后他身下那根从来就没有用过的小江嗣己被一个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
温暖的、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平生以来鲜少使用的性器如今被人含在口中,那人动作笨拙却极为小心翼翼,江嗣己猛地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袁瑾那一张小嘴用力地吃着自己的鸡巴。
这算什么?小时候的自己在吃成年后自己的鸡巴么?
江嗣己的大脑一片混沌,巨大的冲击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袁瑾是被迫的,朝闻道朝压着他的两个人做了个眼神,那两名下属便锁了袁瑾一身的灵力和修为,取出他口中的封口器,捏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将他拎到正在激烈交合的朝闻道和江嗣己面前,一个人捏住江嗣己被插得高高勃起的阴茎,另一个人则是把他往江嗣己的鸡巴上按过去。
“你爹爹的鸡巴好吃吗?”朝闻道恶意地眨眨眼,故意十分用力地顶撞着江嗣己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江嗣己的身体也被迫往前挺,江嗣己的鸡巴并不小,与白敛之、朝闻道比起来毫不逊色。
在这个过去的世界里,没人知道他曾是修真界第一人,更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和原本应有的实力。
袁瑾如今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江嗣己的鸡巴重重插到他的喉咙口,插得他忍不住喉咙发紧,龟头上溢出的液体散发出浓重的腥膻味,直冲他的整个脑子,他忍不住呛了一下,使劲儿咳嗽起来。
见小孩儿这个样子,料他没办法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朝闻道收回目光问江嗣己,“舒服吗?恩?”
江嗣己声线颤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迎合他,“舒……舒服……你的鸡巴……操的我好舒服!”
朝闻道果然心情大好,他伸出手来到江嗣己的胸前拢住江嗣己又大又重的乳,用力地揉了起来,发泄着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来因为修为倒退而导致心头积聚的郁结之气。
“还挺软的嘛,甚至比女人的胸还软。”朝闻道眯起眼睛享受着手下的触感,嘴里啧啧称奇,“就是可惜了,没女人的大,看来你背后那位大能不行啊,这都不能给你揉大。日后让本尊好好疼疼你怎么样?”
江嗣己咬牙颤抖,努力咧开一个微笑道:“好……啊……好啊,你、放、放了我、我儿子……呃啊!”江嗣己的乳头突然被朝闻道用指甲掐住用力碾磨,痛楚弥漫开来,江嗣己眸中泪水氤氲,朝闻道看得入了神,不由得喃喃自语道:“你可真美。”
不是容貌上的美,而是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那种破碎感和脆弱感,还有眉心处隐隐透出的高不可攀的圣洁,都让人的目光忍不住停留,想要将他从天上拉下来,让他被迫沾染上世俗欲望的媚态,想要让他变成最淫荡的娼妓、变成自己专属的肉便器。
“你叫什么名字?”朝闻道突然很想知道身下人的名字,但绝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激素上头。
江嗣己牵起嘴角,笑着说:“奴没有名字,谁是我的主人,谁就能决定我的一切。”
朝闻道“哈哈”大笑几声,心情好极了,他两指钳住江嗣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一双狭长的眸子水汽氤氲,充满了未被抒解的、化不开的情欲。
朝闻道道:“既然你跟着我,我叫朝闻道,那你就叫夕可死,朝闻道,夕可死矣。”
“朝闻道,晚上就要死的意思吗?”江嗣己扯了扯嘴唇,朝闻道脸色一黑,钳着江嗣己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冷哼一声,鸡巴大开大合地操着江嗣己的子宫,两只手刻意地去揉捏和拉扯江嗣己的乳。
朝闻道骤然间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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