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嗣己努力收紧着下面的甬道,更加紧致的夹弄使朝闻道呼吸不由得一窒,江嗣己突然的服软和讨好并没有让他心软,反而因为江嗣己过于热情的讨好让他有些吃不消。
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就这样被江嗣己夹射了的朝闻道颇有点咬牙切齿,他一口咬上江嗣己凑到自己眼前的脖颈,甚至于直接咬破了皮,但他最终没有就这样咬穿江嗣己的大动脉。
过于明显的疼痛让江嗣己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没有忍耐和压抑,而是直接在朝闻道耳边痛喘了一声,因为这段时间来他已经摸清楚了,无影楼中的人无论谁,都更喜欢看他服软、听他痛苦的呻吟声。
只要这样,他就可以稍稍地、少受那么一点点苦头。
如他所料那般,朝闻道伸出舌头舔弄着江嗣己的脖颈处被他咬破的皮肉,甜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同时夹杂着温和滋润的灵气,从他的口中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蔓延,修补着他满是陈年暗伤的身体。
朝闻道眼睛微微一暗,却是没有直接吸血,他颇为感叹道:“你可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啊。”
听写耳畔江嗣己似欢愉又似疼痛的呻吟,朝闻道嘴角勾起,他将阴茎就那样插在江嗣己的身体里,然后掐着江嗣己的腰直接将江嗣己的换了一个面,让江嗣己呈现出背朝上的跪趴姿势,揉了一把江嗣己被他的抽插拍打的通红的臀,然后捏着他的屁股重重挺腰——
江嗣己猛地仰起头双目痛到失神地哀鸣一声,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落,甬道不由自主地多次且迅速地收紧。
粗硕的肉刃径直破开他稚嫩的胞宫,发狠似的凌虐着他的身体深处,没有任何怜惜,江嗣己忍不住哭出声,带着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无论是哪一个男人,在床上看到自己操着的人这幅姿态,都会有满腔的征服感和胜负欲——这个人被他操哭了。
而这些是由男人体内基因的本能决定的。
九深一浅的大开大合抽插操弄使江嗣己很快就再一次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一股热流喷洒上朝闻道的肉茎,过于温暖紧致的包裹感让朝闻道有一种回到了母亲怀里的感觉,他低吼一声,按着江嗣己的肩膀重重地挺腰抽插,粗壮的肉刃一下又一下有力地破开嫣红窄小的穴口,每次抽出时都连带翻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插入的时候又将其重新顶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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