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白挺臀迫近弟弟的前列腺,这次撞到就不走了,恶劣地往前再往前,江思诚爽得伸长脖子翻白眼,肉棒一翘,晶莹的亮光在空中抛洒出一条抛物线。
他射了。
被亲哥哥的鸡巴操射了。
背德的快感无耻地笼罩了少年,他趴在浴缸边缘喘气,浑身颤抖,不过一会儿又在江欲白的蹂躏下重新站起来。
“哥,别撞了……让弟弟缓缓……好酸……屁股要坏了……哥,欲白哥哥,不要再撞了……求你……”
少年嗯嗯啊啊喘息,再次陷入欲望的海洋。
软烂的屁眼在高潮过后紧紧包裹住进出的鸡巴,吸得江欲白越来越硬,速度越来越快。
临门一撞。
将少年的身子撞出嘭的巨响。
交合处水花四溅。
男生弯腰掐住弟弟的下巴,伸过舌头侵犯,两人尽情地舌吻,交换彼此的唾液吞下,然后在最热烈之时融化、爆发。
射了。
江思诚含着哥哥的舌头,心想,江欲白终于射了,射在了他的处男屁眼里。
好热。
好多。
还在射。
肉棒像注射器一样缓慢蠕动,将精囊的弹药尽数推出,就像是要让他怀孕一样,而江思诚平坦瘦削的小腹也果然慢慢隆起,越来越大,像是怀孕三个月的女人。
“哥……”少年在亲吻的间隙喊他。
江欲白搂住弟弟滑进恒温浴缸,半软的肉棒还插在软糯的粉色屁眼,舒服得不肯拔出。
他是第一次操男人。
操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亲弟弟。
第一次操就知道了男人的好。
那没有尽头的甬道怎么日都不会到底,可以完全接纳他非同寻常的生殖器,瘦瘦的屁股有些柴,但是只要狠狠打几十下,肿起来也别有风味,小嘴生涩但甜,平坦的奶子怎么揉都不会坏。
果然还是亲生的操起来合心意。
江思诚的屁股洞就是为江欲白长的。
江欲白跨坐其中,任由底部翻涌的热水冲击两人的交合处。
他一只手揉搓弟弟软掉的小肉芽,一只手玩弄少年的乳头,江思诚张着小嘴,任由他亲吻,青涩的身子被玩弄得越来越软,越来越可口,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
小肉芽重新站立。
江欲白埋在少年屁眼当中的肉棒也重振雄风。
兄弟两人抱在水里重新开始活塞运动,肉棒一进一出,带出大量浑浊的液体,在浴缸中一团团上升,浮在热水表面,少年的马眼又开始生涩地飙水。
他开始淫起来了。
叫得越来越大声,主动搂住江欲白的脖子索吻,在哥哥俊美的脸上胡乱亲吻。
小处男很容易兴奋。
江欲白勾唇邪笑,抱住两瓣屁股一上一下,尽情想用亲弟弟的销魂屁股,还要故意调戏他。
“爽了?”
“哥……好棒……哥哥操得弟弟好爽……”
“贱货。”江欲白骂他屁股这么紧,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也不怪会躲在浴室自己抠。
江思诚迷乱地舔他,哭着解释:“屁股好痒,诚诚忍不住,哥……用力……把弟弟的屁股操通,就是那里……好棒……啊哈……哥哥……弟弟要哥哥的鸡巴……要……”
江欲白抱起他,翻过身,压在水里操。
少年的头在热水里浮沉,时而被按在水中无法呼吸,时而被捞起,同哥哥美妙的嘴巴舌吻。
他的淫性完全激发出来。
发情一般浑身通红。
江欲白的施虐欲望也越来越强,将弟弟按在水里浸还不够,一边亲,一边打少年的嘴巴子,啧啧,啪,啧啧,啪——往复的声音像是没有尽头。
江思诚半边脸都被打肿了,双目失神地凝望天花板。
又射过两次,少年虚脱。
江欲白却还不够。
江思诚跪在浴缸求哥哥别操了,却还是像狗一样,在浴缸里被射了一次,又在地板上被射了一次,这场性爱持续到天亮,江欲白拖着亲弟弟到房间,最后射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两点。
江欲白醒来。
头疼得厉害,嘴角还有破损,他想不起昨天发生的事,还以为自己喝醉了跟人打架。
“操。”
男生摸索床头的烟和打火机,刚点着含到唇,旁边的被子动了一下。
不会是把女人带回来了吧?
江欲白啧了一声,桃花眼显出不耐烦,他伸脚蹬去,喊道:“醒了就滚,我家还有个弟弟,出去的时候别让他看到。”
被子里的人动也不动。
江欲白自顾自抽烟,困意散去些,男生抓了抓白金色的发,从钱包掏出一沓钱,扔过去。
“还不走?”
被子里的人置若罔闻。
男生暴躁掀开被子,只见到满身青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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