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摇头,“没力气。”
“大哥,你竟然还要我拧开,你他妈……”江欲白骂骂咧咧拧开瓶盖,只见周彻从书包拿出一瓶写满英文字母的药,倒了几颗,塞进嘴里,就着矿泉水喝下。
“什么病啊你?”
“……没什么,休息一会儿就好。”大热的天,周彻拿起校服外套穿上,拉得严严实实。
江欲白到操场出操,中途跟隔壁班的金发姐说了两句,两人便溜了,到一楼的女用卫生间抱着摸起来,保洁进来打扫,两人不上不下,只得离开。
回到教室,周彻还趴在桌上。
江欲白拍他后脑勺,发现好友的体温高得惊人,不止如此,短短的寸头里全是汗,前胸和后背都浸湿了。
休克了,周彻。
江欲白背起兄弟,咬牙往医务室跑。
边跑边骂:“操你妈的周彻,重得像条牛,老子这辈子连个女的都没背过,就背了你这么个玩意儿……醒醒,天杀的狗崽子,汗流到你白爷爷身上了!”
人到医务室,体温退下去了。
医生问了两句情况,面色古怪,随后告诉周彻,那里不能裹着,有东西就挤出来,吃药如果不管用的话,还是考虑做切除手术,否则对生活的影响太大了。
周彻红着脸点头。
江欲白听得云里雾里。
女医生打开病房,拉起隔挡的蓝色帘子,问周彻东西带了吗,周彻点头,医生说:“那就在这里处理干净再回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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