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身体被触手所支撑着,带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断迎合着厄尼斯特的抽动,纳特始终在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顺着抽插的频率飞溅,尾巴上的粘液似乎也分泌得更多,一切都是黏腻不堪的,但厄尼斯特很喜欢,无论是纳特产出的是淫液,精液还是尾巴上的分泌物都被厄尼斯特的口器所吸食。
性器上布满的肉瘤突刺让纳特混乱不堪,欲望像沼泽地,令人沉沦、窒息、腐烂。他能感到自己所有的敏感点都有被好好的照料到,那些褶皱的嫩肉被撑开,撞击,纳特翻着白眼,腰身不断挺动,下身性器挺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厄尼斯特也发现了纳特的淫状,一根细小的触手伸进尿道里搅动,这使纳特更加崩溃的哭喊,无神散涣的眼瞳看着厄尼斯特金黄的眼,嘴里细细的呢喃:“我要死了,呃!放、放开呀”
声音颤抖,随着厄尼斯特毫不留情的抽插,纳特狂乱的摆头,反手抓住束缚自己手腕的触手,指尖崩得泛白,眼尾妍红,红舌吐出,津液肆流。
厄尼斯特兴奋地盯着纳特被玩坏的模样,加快抽动着自己的性器,疯狂撞击,纳特体内的性器涨大,上面的肉刺竖起扎入软烂的内璧,重重挺动几下,随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摩擦着尿道的触手随即抽出,纳特红肿的口立即流出几滴稀薄的液体,而后厄尼斯特的拔出自己的性器。
厄尼斯特的精液量很多,纳特的小腹被射得鼓起,像已然怀胎三月的模样,厄尼斯特盯着眼前人痉挛的身体,伸出触手按压纳特的小腹。
纳特双眼睁大,穴口喷出白色腥粘的精液,顺着尾巴滴落到地上,前方的性器也射出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的,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身体颤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厄尼斯特缠绕着纳特瘫软的身体,发出嘶鸣,“滋滋滋嘶嘶”,显出温柔的姿态,用口器轻柔的舔舐着纳特的全身,若是纳特此时是清醒的,他必然会发现厄尼斯特嘶鸣的旋律是如此的熟悉。
在接下来的几天,纳特一直在与厄尼斯特交缠得难舍难分,无数次被肏昏过去,又无数次被厄尼斯特舔醒,肉穴似乎无时无刻不被填满,除了粗大的性器就是湿答答的口器。
如玉般的身体以及尾巴上添了许多红痕,像雪上的红梅,纳特感到自己彻底溺死在欲望之中去了,在晃动中再次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纳特感到恐惧,望着头顶起伏的石岩,他想自己得逃。
在一次的性交结束后,纳特被触手轻柔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与往常陷入昏迷不同,纳特这次强迫着自己清醒,在听到厄尼斯特离开外出时所传来的哒哒响声慢慢变弱,纳特睁开自己疲惫的双眼。
他操纵着光脑让代步器出现,将自己酸软的身体挪了上去,飞速朝小口驶了出去。
而当纳特出去时,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厄尼斯特就守在洞穴!纳特似乎看见了厄尼斯特拉起锋锐的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滋滋…纳—特—你、没睡滋……我、们、继续。”
触手袭来抓起纳特,或许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纳特会挣扎,纳特掉到了地上,尖锐的石子划向脆弱臃肿的尾巴。
厄尼斯特将纳特迅速抱起,巨大的复眼凑到纳特眼前,纳特很清晰地看见厄尼斯特眼中那无数的眼瞳,像一颗颗密密麻麻的籽,亦或是卵。
或许是恼怒于纳特挣扎而导致的受伤,厄尼斯特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口器中吐出透明的粘液包裹着纳特带有血痕的尾巴,触手狂乱的将地面扫平。
厄尼斯特冰冷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纳特,他想得给自己的小虫母一点惩罚,触手铺在地上将纳特放在上面,他发出星际语与虫语混杂的嘶鸣:“滋…纳、特、想、要滋—嘶爬、出、去,爬嘶。”
纳特倒是明白了懂厄尼斯特的意思,想要暂时离开厄尼斯特就得自己爬出去。
纳特爬得很困难,触手与自己的尾巴都在分泌粘液,光溜溜的身体在上面一片湿滑,更别说睁着那些猩红的眼的地方,纳特并不想将手放上去。
似乎有一丝光亮射过来,纳特心中冒出欣喜,要到了!
可接近时,纳特看到那是蓝紫色晶石所发出的光芒,疲惫的身体瘫软下来,嘴角扯起嘲讽的角度。
哈,厄尼斯特怎么会让自己离开呢。
心中冒出怒火,纳特手不断捶打着,用尾巴用力拍打着身下的触手,他放声大哭,像小孩子一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哭喊声在洞穴内持续了很久,纳特的声音嘶哑,触手一直在旁边不知所措将他包起来轻晃,口器喂了他一口粘液,像是怕他缺水死掉。
纳特听到了一种旋律,“滋滋嘶—滋……”
纳特想是熟悉的虫子,翅膀在不断摩擦着,噢,它们总是这样不是吗?在品尝美味之前总会把自己好好修整一番,纳特早已停止了哭,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地想着,它会用湿粘的口器舔遍我的身体,特别是我的下面。
纳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半身,臃肿的,脆弱的,任何正常人看到都会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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