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你的任务是看好咱们的店,这边的事就不要cao心了,我可以应付的来。再者说事态还没有严重到那一步,等到真正开战的那一天,我会通知你的。”“乐哥啊乐哥,你真不把我当成兄弟是不?”杨森有些生气地说道:“我昨天打电话给黑皮哥了,大兴都死了,你竟然还在骗我?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中用吗?你这些话实在太让我寒心了。”听到这里,我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乐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心里没底,所以才不让我们去的?”杨森试探性地问道。“呵呵,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吗?”我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意味,随即又迅速隐去,说道:“如果你执意要来,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我们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到时候睡大街可别怪我不够兄弟!”“哈哈!我早跟黑皮联系好了,他有房子给我住,你吓唬不倒我。”杨森很是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学聪明了你,还先斩后奏啊!”“乐哥,你可别小看我,俺可是智慧型的坏人哦。”杨森说完后,突然吼了一嗓子:“兄弟们,准备家伙,咱们到吴县帮乐哥去……”我挂掉电话后,忍不住苦笑起来。杨森并不知道的是,他方才那些话确实说到了我的心病上。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抗中,我根本就没有信心。自从大兴死后,已经过去二天了,天合会那边竟然没有一点动静。雷国豪好像真成了缩头乌龟,竟然一直躲着不肯出来。自己在明、敌人在暗,这对我们来说已经非常不利。在胡思乱想中,我信步走到了公司的厂门口,抬头看了看左边的办公楼,里面所有房间都黑漆漆的,外面的停车区也是空档档,连一辆车子都没有。看来赵婉君现在并不在厂里,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一丝的失落。接着我推开沉重的大铁门,走进了一楼的更衣室。眼前的情景,跟我离厂时几乎没什么两样。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绿色地毯,上面涂鸦般地分布着凌乱的脚印。一人多高的更衣柜左右排开,上面挂满了小铜锁。这么久不来上班,自己的工衣估计已经发霉了吧?想到这里,我来到自己的更衣柜前,“吱呀!”一声,拧开了柜子门。哪知出乎我的意聊,自己的工衣竟然端端正正地叠放在柜子里,还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服的清香。毋庸置疑,自己的工衣肯定是王悦婷洗的。可是当我把工衣抽出来的时候,却突然间楞住了。只见下面压着一个只有寸许宽的红色小纸条,上面还写着两行小字。我好奇地拿起纸条仔细看了看,只见最上面写道:李厂长,您的工衣我已经洗过了,您可以放心的穿——下面还画了一个圆圆的笑脸图案。更搞笑的是,这些字的下面,还有一行字迹迥然不同的小楷:洗就洗了吧,说出来有什么意思,显摆!!!!两行字的笔画都十分精致小巧,字迹也很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性之手。很明显,自己的工衣不是王悦婷洗的。因为以她的年纪,应该不可能做这种幼稚的形为。看着这两行富含童趣、却又在互相斗气的留言,我不禁有些好笑起来。曾几何时,自己也像这些花季少女们一样,做过许多荒唐而幼稚的行为、也在暗恋的女孩子课桌里,偷偷地放过削好的铅笔或者精心制作的小玩具。但随着年纪的增长、和普通人难以想像的残酷经历,已经将我二十岁的心,磨练得如同旷野般荒芜与沧桑。而这两行小字,却像两道涓涓细流,缓缓地流进我那口波澜不惊的古井中。穿好工衣之后,我又将这个纸条叠好放进了柜子里,可是放好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将纸条拿出来装进了口袋里。做完这一切后,我便向车间里走去………………一轮红日在清晨欢快的鸟叫声中,缓缓地升出了地平线,马路上,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交谈着。“大富哥,东西带来了吗?”马大鹏看着陈家富,十分激动地问道。“废话,这么冷的鬼天气,老子跑来陪你吃风啊!”一向是太阳不照pi股不起床的陈家富,满腹怨气地说。接着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而后拎在手中在左手心拍了拍,扬了扬头,看着马大鹏问:“钱呢?”马大鹏爽快地马钱递了过去:“大富哥,你数数,正好是二千块!”“哈哈,相片给你了!”陈家富将信封塞到了他的手中。交易完成之后,马大鹏马上激动地打开信皮,迅速地抽出几张相片看了看。正如陈家富所说,这些照片拍得极为清晰,一想到苏姗姗看到这些照片后气得恼羞成怒的模样,马大鹏的乐得嘴角都歪了。
“大富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马大鹏兴奋将兴奋塞入口袋,便一路小跑地冲进了校门里。“难道老子要时来运转了?嘿嘿!”陈家富也将钞票在手中拍了拍,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马大鹏知道苏姗姗起的特别早,不敢有丝豪耽误,脚下如风般地来到教室办公室他见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便鬼鬼祟祟的来到苏姗姗的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将信封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做完这一切后,为了避免被苏姗姗怀疑,他又急忙离开办公室,跑到男生厕所抽了一根烟。随着时间的推移,肃静的校园也开始变得吵杂起来。抽完烟后,马大鹏默算了一下时间,在cao场上又跑了两圈,这才心怀鬼胎地重新走进了办公室。老师们基本上都到齐了,正坐在各自的办公桌前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马大鹏边往自己的办公位走,边偷偷地观察着苏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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