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吗？先回答我们副局的提问。”周志强狐假虎威地对我吼道，尽情地在王素研面前表现着，像个马屁精似的。我扬着脑袋，直视着王苏研威严的视线，还把手腕上的手铐抖得哗啦作响，那意思就是想告诉她，不打手铐，自己绝不会配合。王素研眼神狞厉地瞪着我，细长的眉线高高竖立，如同一头趋于爆发的母豹子：“李荣乐，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将会用以妨碍公务罪，将你拘捕。”说完之后，她转头对周世强命令道：“先把他的手铐打开。”“是。”周志强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拿出钥匙，打开了我的手铐。王素研接着又问道：“李荣乐，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来祁蒙山做什么？”我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我来祁蒙山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话音一落，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那些五大三粗的刑警队员，全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和王素研说话。王素研气得脸都红了，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李荣乐，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见自己的主子发了火，周世强马上又跳出来，拎着我的衣领子，大声咆哮道：“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敢和我们的副局这样说话？”“喂喂，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对待老百姓的？暴力审讯啊，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看着王素研，大呼小叫地说道。“臭小子，到了现在还不老实，我看你是欠收拾。”周志强恶狠狠地举起拳头，就想对我动粗，还好王素研及时拦住了他。“副局，我看这小子就是故意的，要不还是让我去审讯吧，出不了十分钟，我就让他把罪行全部交代清楚。”周志强大包大揽地说道，看我的目光，带着一种不好怀意的阴笑。王素研显得有些烦躁，黑着一张小脸，不耐烦地说：“我的命令你没听清楚吗，放开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着喊了出来。那些的刑警队员们，见她动了怒火，全都吓得噤若寒蝉，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李荣乐，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再敢胡搅蛮缠，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等周志强松开我的衣襟之后，王素研继续盯着我质问道，那柳眉倒竖的模样，倒是有几份威严之色。我知道她不是在吓唬我，这个女人肯定巴不得将我送上绞首架，现在再激怒她，无疑是往枪口上撞。于是我收敛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很配合地回道：“上山找草药，然后替蓉蓉治眼睛。”王素研楞了楞，随即又冷笑道：“这种鬼话，只有我姐才会信你，连大医院都治不好，区区几根草药，就能治蓉儿的眼睛？”“信不信由你，反正医生是这么对我说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我不卑不亢地看着她回道。王素研又在背包上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又凶巴巴地说道：“你以为我这么容易被你糊弄吗？说，山上的那两个女孩子，是不是被你杀死的？”“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你以为我闲的得蛋疼，放着那么多生意不做，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山上，杀两个女孩子？”我大为恼火地说，态度也不客气起来。周世强张了张嘴，似乎想再训斥我几句，但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加上王素研一副趋于爆发的样子，吓得他也不敢再说话了。王素研脸蛋涨得通红，警服包裹下的两座大山，极速地起伏着，看起来破为壮观。不过生了半天闷气之后，她还是强压下心头的火，瞪着我道：“像你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只有蓉蓉心思单纯，才会被你欺骗……据我所知，上次你就是因为强！奸未遂，被抓进了吴南市警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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