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脉络,但总归可以拿出来当成筹码。
“唉。”施鸿叹了口气。
“对不住啊儿子。”施鸿站起来,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我考虑不周,岁数大了糊涂,你担待。”
施斐然哑然,那些破釜沉舟的冲动重新被他咽了回去。
唐装男人撤走他们面前的茶壶摆台,换上一副厚重的棋盘。
棋盘散发着昂贵的木头气味。
施斐然安安静静地陪施鸿下围棋。
后背的黏腻感越发沉重。
就在他刚取得一点优势时,施鸿捏着棋子,诧异地看他:“斐然,按咱们两个上次定的规则来。”
他在心里发出冷笑,从来没有什么“咱们两个”,只有施鸿的独裁。
只有施鸿变着法子让他输。
笼门“咔”一声打开,熟悉的忐忑与恐惧蹿出来,他的尾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施鸿再一次叹气:“泰国分公司那边有进展,你妈不方便跟着我,记者要拍的。”施鸿抬起头,朝佛堂的方向看了看,“你也知道我的难处,我只能带李蕊去。”
“去多久?”施斐然问。
“两年吧。”施鸿顿了顿,又说,“也不一定,那边天气好,我年纪也大了,李蕊信的又是小乘佛,我们可能在那边定居。”
这是要梁佳莉的命。拿梁佳莉威胁他,真是好样的。
“泰国太热了。”施斐然口腔里干燥得好比三天没喝水,“裴映那边我给你问问,你先别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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