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月则面色枯黄神情呆滞,坐在旁边一语不发。
“还挺快。”祝铭咂嘴,“我们白家庄园是有点大,你们从大门走到别院辛苦了哈。”
“不辛苦不辛苦。”简建文又连忙说,心底却泛起羡慕嫉妒仰望等诸多滋味,他何曾有过这样奢华的私人住宅呢。
“哦,不辛苦就成。”祝铭继续阴阳怪气,“白先生看二位天天蹲守在白家门口,这有三天了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让我请二位进来问问,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不等对面回答,祝铭又大声自言自语道,“唉天天堵门口也挺烦的,我们要是外出的时候不小心被你们闯进来,吓到家里猫咪怎么办?毕竟这人比鬼坏,白先生再厉害,设下的阵法能挡鬼却挡不了人。”
简建文流着冷汗声音沙哑:“我们哪儿敢私闯,要是白先生不肯见我们,我就是跪着等也得等到白先生愿意啊。”
大厅内没有别人,祝铭恶劣道:“那你倒是跪啊。”
话音刚落,院落外响起由远及近的马达轰鸣声,不一会儿身着白色西装的第一天师面容沉静,缓缓拾阶进入。
“白先生!”简建文仿佛见到救星,跳起来对着进入的白彦哆哆嗦嗦真的就要下跪,“白先生救救我们!”
“这是做什么?”白彦语气毫无波澜,“要跪,也是对着你们死去的孩子吧?”
简建文也觉得自己明明是年长者,真若下跪的话,也实在是说不过去,擦着眼泪道:“是啊,是对不起我们家星火,他前两天在医院遭遇灵异事件,尸体连渣都没剩。”
擦完眼角还是干的,哪儿像刚死了儿子的模样?
“哼。”白彦冷笑一声,“你们是真的彻底忘记还有一个孩子叫简然吧?”
简建文呆立住,沙发上的许熙月也剧烈颤抖起来。
“难、难道简星火真的是被简然害死的?!白先生上次您带着他……您、您不能包庇邪祟呀,您可是天师!”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简建文双目布满惊恐神色,“他憎恨我们,他回来向我们复仇了,我的公司被做空熔断,整个简氏集团面临崩盘……一定是他搞的坏事儿!”
“白先生!”简建文冲过来一下攀住白彦的胳膊,“您不能包庇简然,一定要把他交出来、弄死他!他害我生意破产,他、他是脏东西!不是我们的儿子!”
“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几千万几个亿都可以……等我生意恢复正常,简氏集团重回巅峰,我把我一半的财产都给您!”
白彦有轻微洁癖,最讨厌被人碰触,何况是简建文?他冷酷将简建文甩开,面露嫌恶。
白家产业雄厚,他看得上那几个臭钱?
不过,简建文确实是他让祝铭放进来的,今天晚上他和祝铭就要离开青市,他不想这两人继续在白家庄园外乱晃,万一被简然知道了怎么办?
他不想让小鬼破坏心情。
这两天事情忙得差不多,他正在收手,那么今日就将这两人彻底解决掉。
“你们利用简然,不论他是否亲生,你们残忍地利用他,囚禁他,让他带来非法财富。现在公司黄了才想来向我求助,你们根本毫无忏悔之心,始终还是为了钱。”
白彦脸上浮上一层地狱般的寒意,像是地府前来索命的可怕鬼怪。
“我可以负责任告诉二位,你们的生意变故和简星火的死,同简然没有任何关系,他什么都不需要做,你们自会万劫不复。”
“他纯洁善良,你们高攀不起,看一眼你们都只会弄脏他的眼睛。”
“是你们自己妄图利用邪术摄取利益。你们本会在未来两年内,渐渐承受五鬼运财局的反噬,但现在这个时间将变成一星期,而加速这个过程的,是我。”
简建文愚钝,根本不是行商的料,性格却精明贪婪,过去借着气运,抢走他人生意,一点仁义不留。
现在简然离开,时运被大大逆转,自然从所谓天堂跌入泥泞深处。
白彦做的,不过是釜底抽薪,让所有罪恶一起找到它们的主人负责。
简建文惊骇后退:“什么?白先生,是你害的我们!”
许熙月脸色煞白快要晕过去。
祝铭在一旁道:“别激动啊,我们没做任何违法事情,只不过是帮了相关部门一点点小忙而已。”
祝铭站起来,走到简建文面前,过分逼近,以至于简建文像一个落水公鸡,仰望着他瑟瑟发抖。
白彦则抬脚和祝铭对换位置,走到单人天鹅椅中坐好,翘起二郎腿,锃亮的手工皮鞋冲着许熙月,神容很是怠倦不耐。
祝铭居高临下,对着简建文咧嘴一笑:“想听听我们都帮了什么吗?我们可是收集了不少证据。”
这会儿还需要什么伪装?在两人惊惧慌乱中,祝铭开始诉说罪状。
“简星火是孤儿,原名叫赵星星,a型血,十九年前也就是零四年十月出生在澜市,而你们是b型和o型血,十九年前从未去过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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