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对,至少他的阿鹤不是这样。不然此时此刻,正以破竹之势疯狂在他穴里捣凿的欲望是从何而来?
“阿、阿鹤……等、我受不了了!”苟铭吃力地抱着美人的脖子,想把他拉近些。然而身上人像一颗杨树般挺拔,任他用力也撼动不了分毫。他的啊鹤向来是这样,只会顺着自己的性子,开心了就冲他招招手,让他自己把下巴搁在他手心里搔挠;没那个兴致,任他怎么撒娇耍赖也是一个眼神都不会给的。
苟铭得不到他的回应,就会去抓他的一头长发。银白的发丝像川流淌过他的指缝,落在胸口,带来些许凉意。火烫的欲望与之交织成酒,叫苟铭头晕眼花。他一边低吼一边射在白鹤小腹上,两条有力的小腿压在男人后腰,将他带到自己身体更深的地方。
白鹤没有说什么,却凭空捏出一根丝带,绑在苟铭阴茎根部。肉茎破开两瓣被操得湿软通红的肉丘,将苟铭一身肌肉都操软了、操服了,任凭白鹤捏着他的臀肉,或是扇拨他的胸部。汗浸透了床单,快感让苟铭忍不住弓起腰,乞求白鹤别再折磨他。白鹤抬起他的两条腿,用天花板上垂下的红绸绑住膝弯,只是两个没有起伏的字:“别动。”就止住了男人的一切挣扎。
他的声音就像冰川泉水,嘀嗒落在苟铭心尖儿,让他如饮甘露;又像焚石岩浆,在坚固的盔甲也能融化。苟铭彻底缴枪卸甲,身后的大尾巴甩得飞快,敞开了身子让他自上而下地侵犯到每一寸柔软的地方。
热流在体内迅速随着一次又一次沉重的鞭打攀升,苟铭仿佛沉溺在一汪温热的海洋,唯有攀附在白鹤身上才能苟延残喘。他在白鹤脖颈后环绕的双手用力交握,尖利的爪子深深嵌入皮肤,留下一道道血印子。他却无暇顾及,瞪大了通红的双眼嘶吼一声,淅淅沥沥的骚水从女穴喷出。射不出精液的玲口牵连出一条半透明的银丝,落在他脸上,尽显痴态。
白鹤又插了一会儿,直到苟铭爽得浑身颤抖,尾巴蜷缩在两腿之间,粗粝的狼毫盖在女户上了,白鹤才挺入他体内狭小的肉室内,将浓稠的精液射在里头。
做完了后白鹤通常是不会留在他身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身子,掐诀清理干净身上的污秽,便起身了。
“等等,再呆一会儿吧……”苟铭拽住他的衣角。白鹤的衣袖就像鹤羽似的,羽梢是浓烈的墨色,被他堪堪握在手心。
白鹤瞥了眼床榻上化成春水似的男人,像是浸泡了精水淫液似的,两条粗壮的大腿间微微张口的小屄疲倦地吐着白浊,脏得他想别开眼神,却不知为何垂眸眼睫轻颤,盯着男人看了良久。他最终还是挥开了苟铭的手,离开了燥热的屋内。
白鹤出门没多久,苟铭才吃力地撑着床榻爬起来。他浑身湿漉漉黏糊糊的,恶心得他自己都嫌弃。他不像白鹤那样精通各种法决,所用的法术全是拳脚功夫。于是他只好披着被子跌跌撞撞地来到后院,路上步子都不敢迈大了,不然滴得到处都是,他可懒得去清理。
白鹤住处的后院是一片灵泉,乳白色的泉水源源不断地从泉眼冒出,不像温泉那样散发硫磺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白鹤身上特有的铃兰香。周围树木因为灵力旺盛,长得油绿,槐树麦穗似的花压得树枝低头,在灵泉一侧落下一片恰到好处的树荫。苟铭简单用蓄水冲洗了一下身子,就在那片树荫里坐了下来。
刚泡进灵泉时,水有些冷,是白鹤喜欢的温度。没人知道白鹤的来历,但他向来体凉,身上摸上去就像一块玉石似的。这种常人看来偏凉的水,对白鹤而言已经烫得他泡上一刻来钟就能蒸得他浑身泛起诱人的粉色。
苟铭摘了两朵槐树上的花在掌心一捻,花瓣被碾成泥,吸收了灵气,开始散发热量。把花泥抹在身上,中和了灵泉的凉意。
白鹤住的地方偏远,几乎也不接见任何人,但每过半个月左右就会有人带着贡品进山。隔着一堵竹墙,苟铭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他这次进山大半个月,许久未听到的人声显得尤其嘈杂。
他不用多听,就知道这些凡人无非是又在祈求白鹤能大发慈悲,准许他们多在人间逗留几十年;或是保佑他们事事如意,前途光亮。可今天,他突然听到几人小声议论:“你们听说了吗?鹤仙山上最近总是有来路不明的家伙出没。”这当然是在说苟铭了。
“真的?什么人居然胆敢擅自私闯圣地……万一鹤仙受到了冒犯,降下天灾该怎么办?”
“是啊……真希望道士们能早日抓住这贼人。只是……”
“是什么?”
“鹤仙山上发生什么应当都在鹤仙股掌之中,怎么会放任这贼人来去自如?”
“你是说鹤仙默许了?”
“嘘,莫要叫人听去了!我们可承担不起这后果。”
“噢、噢……”
苟铭隔着墙听得直乐,这群凡夫都知道白鹤灵识覆盖漫山遍野,怎么会想不到这点嘴碎的话也会给他听去?照理来说如果有人背后嚼他舌根,苟铭必然要叫那人好看。但那句“鹤仙默许他上山”讲到了他心里。
苟铭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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