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只得模棱两可道:“少爷还别问这种令人害羞的问题,无欢现在只要一片遮风避雨的住处,足够的吃食,便足够了。”
娄丙听了眼前一亮,几乎要拍案而起,却还是压下心里的喜悦:“无欢现在生活上可是有困难?这娄府上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若有什么不便,不要客气,直接跟我开口!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姬无欢在内心翻白眼,哪有这种妻妾成群的男子汉,看是负心汉才差不多。但他面上不显,笑起来是脸颊上浮起一只浅浅的酒窝:“多谢少爷关心,不过无欢现在虽然辛苦,却是活得很安心,无需少爷牵挂。倒是姨太太们,现在说不定正独守闺房,垂泪等着少爷去牵挂呢。”
这话出口,娄丙顿时面色一僵。姬无欢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将自己撵走,却不料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耳根子都急红了道:“今夜不谈伤心事,我们相遇也是缘份,不如一同赏月把酒谈笑风生!”
5
“哈啊——!!”
“咣当”一声,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几滴酒液飞溅在娄丙的虎口,又被他不拘小节地一口舔干净:“真是好酒!你怎么不喝?是不爱喝酒吗,那你早说啊,我这儿还有鲜果榨的果汁儿,总有你爱喝的!”
看着娄丙自说自话地爬起身去开坛,姬无欢抿着酒杯苦笑道:“没关系,我喝酒就可以。”他本不胜酒力,小口小口地跟猫舔盘子似的喝酒,想着拖点时间,却没想到娄丙这看上去浓眉大眼的酒豪,才刚只喝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口齿不清地说起胡话了。所幸他不像很多爷们那样,一喝醉就喜欢拉着人做下三滥的事儿,界限划得很清,连碰都不碰他一下。只见娄丙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了两步,脚下一崴,“扑通”一下摔在了石地板上。
姬无欢吓了一跳,生怕少爷受伤的事要怪罪到自己头上。他赶紧跑过去将娄丙扶起来一些,拍了拍他发烫的脸颊:“少爷,少爷?”见他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又不由得觉得烦躁。娄丙和他一般高,却是浑身的腱子肉,骨架又长得结实,宽建厚胸的身子架在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却睡得跟死人一样,连根手指都不动弹一下。又不能将他放在地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生了病,还是得怪罪到他姬无欢身上。
长舒一口气,姬无欢咬着牙将娄丙扛起来,一路拖到床上。“哎呀!”脚下一软,两人一起摔进红被褥里,红纱牵扯在身上,就像是盖在新娘头上的红盖头。姬无欢再次睁开眼时,正趴在娄丙身上,膝盖挤进男人壮实的双腿间,低着一块柔软的肉;呼吸困难,他的脸深深埋在娄丙两瓣柔软的胸肌之间。
他吓了一跳,正打算爬起来,就被娄丙无意识地勾着脖子往胸前一按,动弹不得。厚实的胸部挤得他快无法呼吸了,挣扎之间膝盖一直磨压着娄丙两腿之间——“天呐!”姬无欢惊叹,他竟感觉到娄丙在睡梦之中勃起了。真是无耻!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惊愕的是自己膝盖撞在一片柔软的地方,逐渐湿润。
“这是什么……?”趁着娄丙手劲儿变小,他爬起来,好奇地往他两腿间凑了凑。一股淡淡的骚味萦绕在那块湿漉漉的布料上,黑色的裤子看不出印子。他确认娄丙暂时不会醒来后,便鼓足了勇气轻轻摸了上去。只感到那块饱满的软肉湿湿粘粘的,一按,又冒出一股汁液。鬼迷了心窍,姬无欢将他的裤子拔下,蜜色的大腿微微分开,比寻常男人大上一截的阴茎挺立。他到底是男人,看着这根东西,不禁与自己的比较了一番。
姬无欢的阴茎是微微向上弯曲的、紫红色的一根狰狞凶器。他自第一次发育,就知道自己的性器生得淫邪,天生就是能令女子欲仙欲死的邪物。可现在他看着那两条大腿和圆润的臀部,却想知道这长相身材与女子毫无一点关联的男人,会不会也臣服于自己的阳具。
娄丙似乎是在梦境中舒爽极了,翻了个身敞开双腿,那两瓣胖乎乎的软肉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姬无欢眼里。比起皮肤的颜色要深一点,卷曲的阴毛包裹着又小又胖的软鲍,像是在害羞一样咬着狭窄的入口,粉嫩的小豆子包裹在豆皮里,露出一个小尖儿。真小啊,这么小真的能进去吗?姬无欢对比着男人身上畸形的器官和自己的阳具,心想:这么小,感觉手指都塞不进去,应该一个手掌就能盖住吧。
这么想着,他鬼使神差地戳了一下。娄丙发出一声轻哼,确认他不会醒来后他又将手掌贴上去。真的好软,比豆腐还软,轻轻一揉,一股骚腥的水儿就喷在手心里。
6
姬无欢脸一红,鬼使神差地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鼻子边上嗅了嗅。那是一股甜甜的、带着一丝酸骚的气味,透明的液体涂满了手心,还在滴滴答答地顺着胳膊淌入袖口,可他却出奇的并不讨厌。他对娄丙身上的这个器官并说不上陌生,后院的姐姐们经常敞开大腿,希望他能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都被他拒绝了。他应该是天生就不爱女人的,看着她们白花花的乳房和两条肥嫩的大腿间较小的花蕊,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生不出丝毫性欲和怜爱。可是看到娄丙结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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