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垂在卷曲的阴毛里,马眼湿润却没有射精。反倒是他那张青涩的小屄,刚被破身就通了情事,变得比最淫荡的妓女屄都骚淫,没插几下就抽搐着潮吹了。
“少爷……”姬无欢的声音低哑诱人,娄丙浑身一颤,不知从何油然而生的一股危机感告诉他:不能抬头,一抬头,就有什么超出他控制的事儿要发生了。可是下巴被姬无欢轻轻一挑,他就对上了那双澄黄的杏眼,像是蛊惑人心的妖怪:“你可是心悦于我?”
9
“少爷,你可是心悦于我,才同我做这种事?”这个问题问得巧妙,就好像是娄丙因心悦他而邀他饮酒,又趁醉向他敞开双腿,勾引他行苟且之事,而姬无欢只是被他蛊惑,迫不得已而行。娄丙本就意乱情迷之中,湿屄被阳具插得满满当当,怀里搂着姬无欢的肩膀,眼里是他俊美清秀的面孔。姬无欢作出一副眷恋动人的神情,仿佛真的在和两情相悦的恋人行房似的,让娄丙下意识就点头答应:“是、是心悦你的……嗯……”
阳具快将女穴捣化了,两片花唇几乎含不住淫水,像失禁了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他两腿松垮垮地勾着姬无欢的腰,像是不让他抽出阳具似的。
听了他的答案,姬无欢微微一笑:“无欢好生欢喜,”转而他又泫然欲泣地扭过头,“可少爷有那么多妻妾,无欢实在是不安,无法向少爷交付真心……”
“不是!”娄丙急得赶忙摇头,“我虽然同她们成婚,可我从未对她们出手过。”
这倒是让姬无欢有些讶异:“一次都没有?”
“没有。”虽然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要承认自己还未行过房,属实有些令他羞耻,但娄丙看不得姬无欢失落的模样,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那和我是第一次?”姬无欢这么问,手指摸到那两瓣肥嫩滑腻的骆驼趾,“连前面都没用过,就用此处接纳了我?”
娄丙愈发羞耻,咬着牙点头道:“……是。”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身下这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此时此刻含羞带怯,甚至蕴藏着丝丝恼怒的神情,还有他讨好着攀附在自己肩头的双臂,紧紧吮吸着阳具的甬道,连沾在额头上的滴滴汗珠都变得可爱起来。他讲娄丙那根颜色偏浅的阴茎把玩在手里,是啊,这如处子般的肉红色怎么会是身经百战的男人的器物?分明就是他未经人事的小处女——不过现在他的处女逼已经被操得肿烂,比这根没用的东西成熟得多,还会一轻一重地收缩着吞咬阳具了。
这么想着,他却依旧是委屈巴巴的样子:“可是少爷后院里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同他人做这快活事儿去?”
“那我该怎么办?”娄丙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姬无欢欣喜地抬起他一条腿,重重一压身子,阳具顿时卡入深处,将肉逼操扁,直捣骚心。他飞快地操穴,咬着娄丙的嘴唇说:“那你得天天让我操,直到你这身子变得不挨操就无法高潮,一摸就喷水,变得操女人也无法得到快乐为止!”
娄丙本想反驳,可是女性被凿开的快活劲儿让他只能淌下口水,抱着姬无欢去疯狂回应他的亲吻,回过神来已经点头答应下来。
只感到插在体内的阳具忽地涨大,微凉的液体打在肉壁上。本就湿淋淋的甬道被精液糊得粘稠不堪。抽出阳具后他的腿根还在打颤,小逼肿得像个红糖馒头似的,牵连着一股精液落在床垫上。
姬无欢亲吻着他的额头:“那么说好了哦,少爷。明天还劳烦您来湖心的赏月亭接我一趟。”
10
次日从床上醒来时,娄丙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脑袋也是无休止的几乎要裂开般的阵痛。他捂着额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腰腿酸得几乎无法挪动,视线往下一扫,就看到一片狼藉的下体。他下身光裸,阴茎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女户更是传来阵阵刺痛。
该不会……
他心下一震,急忙分开双腿一看,差点没就这么厥过去。只见他那连自己都少碰的女户肿得肥嫩高涨,像两只互相挤在一起的红糖馒头似的。微微张开腿,满头逼就张开一条小口,花唇黏糊糊地绽放,“啵”的一声吐出白浊温吞的精水,粘稠地沿着会阴流在床单上。他这才发现床铺也是一塌糊涂,精水和不明的液体混杂,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这是怎么回事!?”娄丙又惊又怒,痛苦地捂着脑袋呻吟了半晌,一段记忆闪过。他的脸立刻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紧接着又涨得血红。姬无欢、姬无欢,他咬牙切齿地在嘴里将这个名字嚼碎了滚了几遍,眼里满是血丝:你怎么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这份怒气甚至没撑过这晚,当他气势汹汹地赶到姬无欢单方面与他约定的湖心亭时,姬无欢正靠在一根柱子边,忧愁地仰起头,看着挂在空中的明月发呆。注意到他来了,姬无欢回过头来,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雪白,金黄色的眸子熠熠生辉,笑弯了像一对桃花瓣似的:“你来了,少爷。”
娄丙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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