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们抹的脂粉香甜,叽叽喳喳比较着哪个更好看、又和店主争论能便宜几个钱,闹得本就没头绪的娄丙更是头晕眼花。
娄丙忽地想起了李修士的簪子,脑海中浮现姬无欢将一头微卷如绸的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将簪子拆进发丝间,回头对他微笑的模样。
嗯,就簪子吧。他想。
挑来挑去,他选了一支银簪子包了起来。簪身是植物根茎似的纹路,末梢则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里头嵌着一枚血晶石。这种石头属暖,使佩戴者更容易运体内阳气,正适合姬无欢。临了,娄丙又捎了一枚血晶石,算是给解飞鸿的谢礼。
剩下一路上则是畅通无阻,娄丙回山上时,弟子们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习武堂,向着各自的住处离开,各个山峰也都冒起炊烟。他与姬无欢的居所的方向还是一片寂静,他理所当然就以为姬无欢还未归,所以看到姬无欢在屋前院内的桌边坐着时,他着实吓了一跳。
姬无欢阴沉着一张脸,娄丙见不妙,赶紧把礼物掏出来。
“你去哪儿了?”姬无欢冰冷的语气叫停了他的动作。也不是多重的一句责备,娄丙却脚上扎了桩似的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寒意顺着他的背脊向上攀,激起脖子上一层鸡皮疙瘩。
“出去转了圈儿。”娄丙僵硬道,汗水将他的额发打湿,黏在额头上。
姬无欢起身来到他面前,一手插进他后脑勺的头发里,里头也有些汗津津的。他也不嫌弃,就这样玩弄他的发丝,挑拨他的神经:“噢?怎么不继续说了,去哪儿转了?”
娄丙不知道自己怎么不顺了姬无欢的心意,只好先如实回答:“少了味调料,市上少有买得到,我就想着自己去弄来了。”
姬无欢靠在他肩头,看不清表情,平淡地“嗯”了声,将尾音拉得老长。像往寂静的水塘里扔了块石头,余波阵阵吹开、扫过娄丙的脊梁骨。过了会儿,姬无欢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轻快:“可娄大哥怎么不带我去?无欢心里想着早些回来与你团聚,才一路赶回来,却发现你不在家。”他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咬着下唇轻轻捶着娄丙的胸膛抱怨道,“无欢心里空落落的。”
娄丙被他说得内疚:“是我错了,但你看。”他赶紧把包在盒子里的发簪取出来捧在手心,“我路上看到这个簪子,想着肯定衬你,就买来当礼物了。”
姬无欢看到簪子,眼睛都亮了起来,面颊红得像是醉酒三巡。他接过簪子,还有些不确定:“这真的是给我的?”
“那当然,难不成你还想我送给别人?”娄丙就是开玩笑,立刻引来姬无欢的不满。姬无欢咬了口他的嘴唇,把簪子攥在手心,像怕他后悔要回去似的往后一退:“你敢!”
娄丙大笑:“快带上看看!”
姬无欢不用他说,就摘了原本束发用的长带,嘴里叼着簪子开始盘发。长袖挂在臂弯,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臂,发簪配他的肤色,加上一点血红,更显姬无欢带着一丝妖冶的脸庞美得惊心动魄。娄丙越看越满意,抓着姬无欢的肩膀让他转了个圈,来回看了又看,激动地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才放开。可姬无欢反扑进他怀里,不一会娄丙就觉得胸口一阵湿润。
姬无欢趴在他胸口,小声抽泣。
他顿时慌了神:“你这是怎么了?”
“无欢就是……觉得好幸福……”姬无欢用袖子擦着眼泪,“多希望我们一直这样,一起度日,回到同一个家,偶尔这样因为礼物而雀跃不已……娄大哥,我好想同你过一辈子……”
娄丙抱着他,眼眶不禁有些酸涩,收紧了些臂弯:“嗯,好。”
却没看见自己怀抱中美人儿金色的眼眸里卷起的波澜和高高翘起的嘴角。泪水像刀刃割裂他温婉的脸庞,透露出藏匿在皮囊下的疯狂。
修仙之人往往无欲无求,就算是为了一己私欲踏上仙途,在其汲取天地之灵时,这些杂念较世界之广阔也会变得如沙尘般渺小。
苟铭觉得这种说法不对,至少他的阿鹤不是这样。不然此时此刻,正以破竹之势疯狂在他穴里捣凿的欲望是从何而来?
“阿、阿鹤……等、我受不了了!”苟铭吃力地抱着美人的脖子,想把他拉近些。然而身上人像一颗杨树般挺拔,任他用力也撼动不了分毫。他的啊鹤向来是这样,只会顺着自己的性子,开心了就冲他招招手,让他自己把下巴搁在他手心里搔挠;没那个兴致,任他怎么撒娇耍赖也是一个眼神都不会给的。
苟铭得不到他的回应,就会去抓他的一头长发。银白的发丝像川流淌过他的指缝,落在胸口,带来些许凉意。火烫的欲望与之交织成酒,叫苟铭头晕眼花。他一边低吼一边射在白鹤小腹上,两条有力的小腿压在男人后腰,将他带到自己身体更深的地方。
白鹤没有说什么,却凭空捏出一根丝带,绑在苟铭阴茎根部。肉茎破开两瓣被操得湿软通红的肉丘,将苟铭一身肌肉都操软了、操服了,任凭白鹤捏着他的臀肉,或是扇拨他的胸部。汗浸透了床单,快感让苟铭忍不住弓起腰,乞求白鹤别再折磨他。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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