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压低了臀部,自己用肥嘟嘟的鲍肉蹭起姬无欢的脚背。
他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含着主人的肉棒用主人的脚自慰。鲜活的肉瓣蹭在脚背上,被压得分开,里头的软肉磨得鲜红滴水,尿道口一张一合地喷出骚水,祈求被进入。他猛地浑身肌肉紧绷,喉咙也剧烈收缩着将精液吸出来。姬无欢只觉得一股液体浇灌在他脚上,紧接着就是浓烈的骚味。他俯视着娄丙尴尬的神情,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还没操你呢,就尿了?”
21
姬无欢觉得这阵子娄丙越来越不对劲儿了,总是蹬鼻子上脸,一会儿跑到他干活儿的地方,趁他休息偷偷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上下其手,一会儿又跑来仆役的饭堂,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坐在一块儿啃馒头。他偶尔会叫娄丙回去,可对方偏偏就要装出一副啃馒头啃得很香的模样,像是真的只是来吃顿饭似的。有事没事娄丙就喜欢问他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诸如喜欢什么颜色、有没有想要的东西。问这些问题时,还总是抓着他的手不放,揉他的手指,像是在量尺寸似的。
那之后,娄丙就突然消失了。一连就是大半个月没有来找他。这反倒让姬无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顺畅的,听人说“书楼里出虫了”要生气,说“下城卖的大饼好吃”也要不开心,总之就是怎么都看不顺眼。
一天晚上,消失了大半个月的娄丙偷偷摸到姬无欢住的后院,敲了敲窗户透过木栏叫他:“无欢、无欢。”也多亏他武功高深,没被别人发现行踪,但姬无欢还是忍无可忍地拉着他一路躲进后院外的竹林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语气里藏着浓浓的埋怨和委屈,自己都吓了一跳。
娄丙似乎是没听出他的小情绪,挠了挠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子递给他:“这个给你,一点儿心意。”
“是什么?”姬无欢堵在胸腔里的那点郁闷突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狐疑地拆开那只小盒子。暗红色的木盒打开,里头是一团雪白的鹅绒,正中央安安静静地沉睡着一枚琥珀扳指。指甲盖大小的琥珀里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刻在一圈黄铜里,在黑暗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他一愣:“给我的?”
“对啊,怎么样,喜欢吗?”娄丙脸颊有点红,急促地催促他的回应。
姬无欢有些怔忪地将扳指放在掌心里,月光透过竹林,被琥珀折射出澄黄的光。见他没有回应,娄丙就说:“这琥珀的颜色和你的眼睛一模一样,对吧?然后我记得你说你喜欢红色,就用血……嗯,红宝石做了点缀。”
“红宝石?”姬无欢将扳指举至半空中。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见到真正的宝石,皎洁的月光透过宝石,变成血红落在他眼里:“好漂亮。”
娄丙的脸涨得更红:“你喜欢就好,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也是我……”他说到这儿就卡壳了,握拳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咳咳,是我正式向你提婚的聘礼。”
“哈哈,你都有那么多老婆了,也不缺我一个吧。”姬无欢失笑,“我可没兴趣当你那一众小老婆中的一个。”
“那不一样!”娄丙被戳到痛处,急忙辩解道,“我从未对她们出过手,而且那都是妾,你却是我想要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姬无欢无奈地勾起嘴角,抬起娄丙的下巴左右端详:“对你这种大少爷而言或许是如此,娄家富可敌国、家财万贯,三妻四妾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对奴家这种普通人而言,一夫一妻才是世间常理。你或许不会介意,但我可不愿做那一整院姨太太中的一个。”他握住娄丙的手,缓缓松开,“我们还是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好了,你说是吗?少爷。”
22
娄府上近日传出一则流言蜚语,娄大少爷那塞满了一整个后院的妾们都开始收拾行李,而且往往都是前一天夜里娄丙刚进了她们的闺房,第二天就着手启程。她们有的寻了红瑜城坊间的裁缝铺干活儿,有的以自己的学问入了书阁,还有的干脆轻装上阵,云游四方做个逍遥自在的说书人。与这些女子重获自由的同时,另一条谣言也就不胫而走了。府上的仆役们纷纷开始议论:这些女人们离开,会不会是因为这娄大少爷活儿不行?
这倒也不全怪他们嘴碎,毕竟这前一天才夜戏闺房的,第二天就卷铺走人,实在让人难以不去将两者联系在一起。于是娄丙活儿烂那玩意还小的谣言就如春雨后的竹笋,这里那里冒了出来。两个仆役一边聊着这事儿,一边捧着某个妾交代给他们的行李,经过一间侧屋。正聊到兴头上,一个声称自己看过少爷的那物,就只有自己拇指那么大,白瞎了那一身魁梧的肌肉和英俊的脸庞;而另一个不信,偏要他拿出证据。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之时,就听屋内传出一声喘息。两人面面相觑,紧接着又是两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这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们立刻将耳朵贴在窗户上。
“嗯、嗯呃……”男人低沉的呻吟,夹杂着令人心痒的水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其中一个仆役试图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只见里头两具肉体交叠,皮肤白皙的那个将古铜肤色的男人压在褥子里,黑发如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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