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探。
好家伙,没有那层屏障。
她一个妓女,都是因还债才失身,这个金枝玉叶却早早就被破了瓜。
贱不贱呢?
姜离自嘲着,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怎么办呢?好似做不成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
不管在哪个时空,是妓女的女儿也好,尊贵的血脉也罢,似乎都得张开腿依附男人,被人压被人尝。
这就是她的命吗?
就这么认命吧。
姜离感觉骨头似乎从这具身子里抽出去了,她软成一摊泥。
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池底。
就在她马上就要被这温热的温泉水浸过去了,扑通一声,有人扑了过来。
一双粗糙的手,颤抖着拉起她的胳膊,绕过腰环抱着她,将她拖离水面。
来人一声不吭,光目光炯炯盯着她,若不是手还抖着,姜离都还以为那人心如止水呢。
为什么要来惹我呢?
姜离缓慢睁开眼,任由眼皮上的水滴入眼里,她也一眨不眨,望着来福。
都说要离我远点了,小狗,为什么不听话呢?
她心中的野兽在咆哮。
姜离脚点地,像个妖精似的,将身无寸缕的身子朝着来福压过去,眼睛盯着来福,直到他们鼻子对着鼻子。
“为何要下来?”
小太监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口中嚷嚷“奴无父无母,这条命都是公主的。”
哽咽着,泪珠直流。
“什么都听我的吗?”姜离气息如兰,饶有兴趣看着小太监。
来福止住哽咽,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
闻言,小太监不自觉往下一瞟,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下耳朵通红。
他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她,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好不可怜。
姜离止住了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小狗开始慌张,放开她,又目不转睛盯着她,试探性一件件往下脱。
姜离心里爽翻了,可怎么能让小狗看出来呢?她维持着冰冷的样子,直到小太监只剩下只剩下最底下那层布。
“会伺候人吗?”
来福轻轻点了点头,挪了两步,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给她捏起了肩。
真当她没听到他松的那口气么?
姜离偏不让他如愿。
她按住小太监的手,转过身,拉着来福的手掌像之前她那样一寸一寸摸过去。
小太监的手掌比她大很多,手很粗糙,关节也粗,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手。
摸过的肌肤有点刺刺的。
他不知道看哪里,很是无措,只得把湿漉漉的视线继续放到她脸上。
怎么这么可怜呀?
看得姜离那种想捉弄人,想欺负他的心思真的止都止不住。
她带着他的手,往胸口的乳儿蹭过去,可来福的手就跟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神也飘到了不知道哪里,整个人都空了。
这才哪到哪?
她压着来福继续往后退,直到靠到了玉石砌的台阶。
姜离坐了上去,整个胸脯都露到了外面。
她一手拽住来福的头发,一手掐着来福的下巴。
来福的头仰着,逼得望向她。
“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本宫做吗?连取悦本宫都做不到,要你有何用?”
姜离的眼里满是恶意,她甩开双手,一动不动。
小太监生涩的用掌心摩擦她的乳尖,五指像揉馒头似的开始揉捏,继而又无措地望向姜离。
尽管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眼神还是很澄澈,没有一丝怨意和不满。
姜离凝视着来福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印子,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朝上面呼了口气,和那双她之前曾想挖掉的眼睛对视。
她放低了声音,用哄人的语气,说了句:“听话,舔一舔,含一含。”
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像林间的小鹿。
姜离看着来福的耳朵变得通红,看着他低头移到她的胸脯前,微微停顿一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张开嘴含了上去。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呀?一下子从湿漉漉的落魄小狗变成会羞会撒娇的狸猫。
舌头也很灵敏,会绕着圈轻刮着乳尖,试探性用牙齿咬,小口小口含,轻轻舔弄,大口大口吮吸乳肉。
甚至无师自通,知晓不冷落另外一边,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着,会用粗糙的大手伺候另一边。揉胸的力气也不再那么克制,一点点加大,罩着乳儿用力往里挤,揉捏着,把玩着,像玩弄面团似的搓扁揉圆。
这具身子也很敏感,只是雪乳被这么玩了几下,花心就一股瘙痒,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难耐,一下子就湿了。
真是欠操。
姜离扭动着身躯,感觉到甚是饥渴。
她盯着胸前黑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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